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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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凤冠与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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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4828
更新时间:
2025-07-01

京城朱雀大街张灯结彩,十里红妆绵延不绝。苏逸风身着九章纹冕服立于承天门下,望着凤辇中身披珍珠蹙金袍的柳如芸缓缓走来。红盖头下隐约可见她英气的眉眼,与那日朝堂上据理力争的模样重叠,竟让这位年轻帝王的心跳漏了一拍。

坤宁宫内,龙凤喜烛将鎏金双喜字映得通红。柳如芸攥着绣着并蒂莲的帕子,听着殿外此起彼伏的恭贺声,忽闻珠帘轻响。苏逸风掀起盖头的瞬间,烛火恰好爆出一朵灯花,照亮她鬓间的点翠步摇——那是镇北侯府压箱底的珍宝,也是武明玥亲手为她簪上的祝福。

“朕从未想过,能与你共享这万里江山。”苏逸风执起她的手,指腹着她因握剑而生的薄茧。柳如芸莞尔一笑,从妆奁中取出木樨花玉佩:“陛下可还记得,这玉佩是你求我制的第三件物什?”两人相视而笑,往事如潮水涌来——那年他微服遇险,是她仗剑相救;后来他批阅奏章至深夜,总有她送来的暖茶。

酒过三巡,苏逸风突然起身展开一卷舆图。柳如芸挑眉:“大婚之夜还要谈国事?”“北疆急报。”他指尖点在雁门关,“皇叔苏醒后,太后势力蠢蠢欲动。但...”他突然将她搂入怀中,“有你在朕身边,便什么都不怕。”

窗外烟花腾空而起,照亮宫墙上的貔貅瑞兽。柳如芸倚在他肩头,望着那绚烂的火光喃喃道:“还记得小时候,我与兄长在侯府看烟花,总觉得皇宫里的一定更美。”“以后每年今日,朕都为你放。”苏逸风低头吻去她发间的金粉,烛影摇曳中,两人的影子渐渐重叠。

子时将至,苏逸风忽然抱起柳如芸走向寝殿。红绸帐幔缓缓垂下时,他在她耳边低语:“朕要这天下皆知,皇后不仅能母仪天下,更能与朕并肩谋算这万里山河。”柳如芸环住他的脖颈轻笑,殿外更鼓声与屋内私语交织,这场帝后大婚,终成了朝堂内外最动人的传奇。

与此同时,镇北侯府的庭院里,武明玥带着两个孩子仰头望着夜空中绽放的烟花。皇孙小石头兴奋地跳着脚,小手紧紧攥着武明玥的衣袖:“阿娘快看!是皇宫里的烟花!姑姑说过,大婚后会有好多好多漂亮的光!”一旁的念安也咿咿呀呀地跟着拍手,虎头帽上的绒球随着动作晃个不停。

武明玥笑着将两个孩子搂入怀中,鬓边的银簪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她想起白日里送柳如芸上花轿时,那身凤冠霞帔映得少女明艳动人,眼底却藏着对侯府的不舍。“等明日,我们便去宫里看姑姑。”她轻声哄着,指尖轻轻擦去小石头沾在脸上的糖霜。

庭院角落,柳云舟的副将匆匆赶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武明玥的神色瞬间凝重——北疆传来密报,阁主己离开大营。她望向皇宫的方向,烟花的余辉正渐渐消散在夜幕中。怀中的孩子们仍沉浸在喜悦里,却不知这场盛世婚礼背后,暗流正在涌动。而她作为镇北侯府的主母,势必要守好这一方安宁,静待远方的消息。

北疆的寒风裹挟着细雪掠过荒原,柳如烟将披风又紧了紧,望着马背上脸色依旧苍白的阁主。他执意要离开大营,说是收到了一封神秘来信,木城之中藏着太后的致命秘密。“你的伤还没好全。”柳如烟轻声埋怨,却还是伸手扶住晃动的他。阁主低头一笑,牵动伤口闷哼一声:“再不去,秘密可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渐渐融入茫茫雪原,朝着木城疾驰而去。木城是座边陲小城,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阁主带着柳如烟潜入一间破旧的客栈,在最角落的房间里,找到了一个蒙着面的老者。“你终于来了。”老者声音沙哑,从怀中掏出一卷泛黄的羊皮卷,“这上面,记着太后当年和离国往来的书信,还有军械战马交易的明细。”

阁主展开羊皮卷,目光瞬间冰冷。信笺上朱砂字迹刺目,太后承诺以西北三城为代价,换取和离国十万铁骑相助。柳如烟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她想借外力谋朝篡位!”“没错。”阁主将羊皮卷小心收好,“有了这个,她就再也无法翻身。不过消息一旦走漏,我们恐怕...”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刀剑相击的声音。阁主脸色一变,拉着柳如烟从密道离开。夜色中的木城,一场厮杀悄然展开。而这卷关乎天下局势的证据,也将在朝堂之上掀起新的波澜。

与此同时,丞相府西院的绣楼内,二小姐沈清瑶倚在雕花窗前,望着天边最后一抹烟花残烬。她指尖无意识地着窗棂上的牡丹纹,耳坠上的东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映出她眼底复杂的神色。侍女捧着新衣进房,轻声道:“小姐,明日要进宫贺皇后娘娘大婚,早些歇息吧。”

沈清瑶并未回应,目光转向案头未写完的诗稿。墨迹未干的宣纸上,“山雨欲来风满楼”七字格外醒目。她忽然轻笑一声,将诗稿投入铜炉,看火焰贪婪地吞噬纸张。“你说,”她转头看向侍女,“若朝堂生变,这后宫之中,又该是何等光景?”

侍女脸色一白,不敢接话。沈清瑶却不在意,起身取下墙上的玉箫。悠扬的曲调在夜色中响起,带着几分萧索与试探。远处丞相书房的灯火依旧明亮,隐约传来父亲与幕僚的交谈声。她垂眸,箫声突然转为激昂——太后与和离国勾结的密报,此刻正静静躺在父亲的檀木匣中,而她,早己不是那个只懂吟诗作画的深闺小姐。

绣楼外,乌云不知何时己遮蔽星月,一场暴雨,似乎真的要来了。

而在数百里之外的北疆官道旁,十余名黑衣暗卫横尸荒野。他们咽喉处皆有一道细如发丝的剑痕,身旁散落的腰牌上,“玄”字暗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正是苏逸风派来监视阁主的影卫。不远处的枯树上传来衣袂翻飞声,鎏金鬼面在夜色中若隐若现,阁主擦拭着滴血的软剑,声音裹着寒冰:“皇帝侄儿的手段,还是太嫩了些。”

柳如烟望着满地尸首,握紧腰间短刃:“定是太后的人抢先一步,想嫁祸于你!”阁主却摇头,将沾血的帕子抛入篝火:“未必。这些暗卫的死状,倒像是幽冥阁的绝杀令。”火焰骤然窜高,照亮他眼底翻涌的杀意——有人想借他之手,挑起皇室与镇北侯府的猜忌,而暗处那双眼睛,恐怕比太后更危险。

与此同时,京城皇宫的暗卫营内,秦越捏着断成两截的联络信号,面色凝重地跪在御书房外。屋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响,苏逸风盯着北疆急报上“暗卫全军覆没”的字迹,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烛火摇曳间,他想起幼时皇叔教他骑马的场景,却又不得不承认:这场血脉相连的博弈里,信任早己成了最奢侈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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