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书房内己烛火通明。李承乾赤着上身,肩头新添的剑伤缠着渗血的布条,却丝毫未减他眼底的狂傲。他将吐蕃与李泰往来的密信重重拍在舆图上,信纸边缘的火燎痕迹还冒着青烟。
"武媚娘,传本太子令,召吐谷浑、党项、白兰羌三国使者即刻入宫!"李承乾抓起案上的狼毫,在宣纸上泼墨写下"分化瓦解"西个大字,墨迹力透纸背,"告诉他们,若今日不来,明日大唐的铁骑就踏平他们的王庭!"
三个时辰后,殿内气氛剑拔弩张。吐谷浑使者慕容云裳身着金线织就的长袍,却难掩眼中的忐忑;党项酋长拓跋烈手按弯刀,满脸不服;白兰羌大相野利芒则捻着胡须,神色阴晴不定。
"太子殿下,如此仓促召见,不知所谓何事?"慕容云裳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李承乾突然狂笑,震得殿上的铜铃嗡嗡作响。他赤足踩过金砖,腰间未佩刀剑,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显威慑力:"何事?本太子问你们,吐蕃给了多少好处,让你们甘心做他的走狗?"
拓跋烈大怒,"噌"地抽出弯刀:"大唐太子莫要血口喷人!我党项与吐蕃井水不犯河水......"
"井水不犯河水?"李承乾猛地抓起案上的密报甩向空中,纸张如雪片般纷飞,"看看这些!吐蕃承诺助你们吞并吐谷浑草场,许诺给党项铁矿,还答应为白兰羌训练骑兵!"他突然逼近拓跋烈,身上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你们当真以为,吐蕃帮你们是出于好心?"
野利芒瞳孔骤缩,拾起地上的密报,手微微颤抖:"这...这不可能!禄东赞大人明明说......"
"禄东赞?"李承乾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嘲讽,"他不过把你们当棋子!等吐蕃铁骑踏平大唐,下一个就是你们!"一把薅过对方脖领子,“本太子与吐蕃交战时,你们却在背后捅刀子!"
慕容云裳脸色煞白,扑通跪地:"太子殿下明鉴!吐谷浑愿与大唐重修旧好,绝不再与吐蕃来往!"
"重修旧好?"李承乾冷笑一声,突然抽出案上的匕首,寒光一闪,削断慕容云裳一缕青丝,"口说无凭!本太子要你们三国立刻出兵,截断吐蕃的粮草补给线!"
拓跋烈咬牙道:"若我党项出兵,大唐能给什么好处?"
"好处?"李承乾猛地将匕首插入御案,"本太子给你们草场、给你们铁矿、给你们最先进的兵器!"他突然抓起一卷图纸展开,"看看这个!新式连弩,射程是吐蕃弓箭的两倍!还有这个,改良的马蹬,让你们的骑兵在战场上如虎添翼!"
野利芒盯着图纸,呼吸急促:"太子殿下当真愿意传授这些?"
"当然!"李承乾突然揽过野利芒的肩膀,"但你们得先表忠心!明日日落前,本太子要看到你们的军队开拔!否则......"他的声音陡然变冷,"本太子不介意先拿你们开刀!"
三日后,边关急报传来:吐谷浑、党项、白兰羌三国联军突袭吐蕃粮草大营,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高原。吐蕃暴跳如雷,书信如雪片般飞向长安,指责大唐背信弃义。
李承乾却在东宫摆起了庆功宴,他赤着脚踩在酒坛上,手中举着缴获的吐蕃军旗:"告诉吐蕃,这就是与大唐为敌的下场!"他突然将军旗撕成碎片,抛向空中,"再告诉他,若不想吐蕃灭国,就亲自来长安向本太子请罪!"
消息传到吐蕃,松赞干布气得口吐鲜血。他望着边关燃起的烽火,咬牙切齿道:"李承乾!此仇不报,我松赞干布誓不为人!"他立刻召集各部将领,准备倾全国之力,与大唐决一死战。
而在长安,李承乾却早己布下新的棋局。他将西域诸国使者召至国子监,亲自为他们讲解大唐的通商政策。
"诸位请看!"李承乾站在巨大的舆图前,手中的教鞭重重敲在中亚地区,"只要你们与大唐结盟,这条丝绸之路将为你们带来数不尽的财富!"他突然抓起一把金币抛向空中,"绸缎、茶叶、瓷器,要什么有什么!"
大食使者阿卜杜勒眯起眼睛:"太子殿下,若我们与大唐结盟,吐蕃那边......"
"吐蕃?"李承乾突然抽出佩剑,在舆图上划出一道猩红的弧线,"从今日起,吐蕃就是过街老鼠!谁与他来往,就是与大唐为敌!"他的目光扫过众人,"你们是想跟着吐蕃喝西北风,还是想跟着大唐吃香喝辣?"
波斯王子阿尔达希尔大笑起身:"太子殿下快人快语!我波斯愿与大唐结盟,共击吐蕃!"
"好!"李承乾猛地将佩剑插入地面,"明日,本太子就派人去波斯,商谈通商事宜!"他突然转头对武媚娘道,"通知马周,准备《万国通商条例》,本太子要让全天下都知道,大唐的国门永远向朋友敞开!"
夜幕降临时,长安街头张灯结彩,各国使者在坊市中穿梭,惊叹于大唐的繁华。李承乾站在承天门上,俯瞰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殿下,"武媚娘递上密报,"李泰在暗中联络天竺,企图借天竺之力对抗大唐。"
"天竺?"李承乾突然狂笑,抓起案上的酒坛仰头狂饮,酒水顺着下巴流下,浸湿了衣襟,"来得正好!本太子正愁找不到借口教训这些蛮夷!"他握紧酒坛,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告诉玄奘法师,准备西行。本太子要让天竺知道,得罪大唐,就是与整个东方为敌!"
他猛地将酒坛砸向地面,碎片西溅:"明日,本太子要在国子监讲学,让全天下都听听,我李承乾的治国之道!李泰,吐蕃,天竺,你们尽管放马过来!本太子倒要看看,谁能挡住这盛世大唐的脚步!"
与此同时,魏王府内,李泰望着边关战报,脸色阴沉如铁。"李承乾,你以为分化几个小国就能高枕无忧?"他突然抓起案上的玉印,狠狠砸向地图,"天竺的战象兵团即将抵达,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抵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