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玥玥入职警局的第一天,制服内袋里装着程远的警徽复制品。早会上,局长突然停下流程:"我们特别邀请了安全顾问程远警官..."全场寂静中,投影仪自动播放起程远当年的案例分析视频。技术科确认:"设备没有被远程操控的痕迹。"
颜晓月整理旧物时,发现程远的战术手册上多了新批注。最新一页详细记录了新城区各派出所的警力部署,字迹与程远生前完全一致。"这些数据,"现任刑侦队长震惊地说,"是上周才调整的机密信息。"
小玥玥的配枪在靶场出了"故障"。监控显示,当她瞄准时,枪管总是微微右偏——和程远生前的射击习惯一模一样。武器专家拆解检查后,在枪柄内部发现刻着的三个数字:432。
警局档案室的夜间警报频繁触发。安保录像里,书架间的阴影总在D432区停留。有次保安壮胆去查看,发现《程远案》的卷宗被摊开在桌上,旁边放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全局都知道,程远值班时只喝黑咖啡不加糖。
连环抢劫案陷入僵局时,小玥玥的抽屉里突然出现张纸条。上面画着嫌疑人可能藏匿的27个地点,标注方式与程远的案情分析如出一辙。按图索骥,警方果然在第七个地点抓获了罪犯。审讯时,嫌疑人突然问:"那个高个子警察怎么没来?他上周明明......。"
程朗来新城区开会,带给小玥玥一个U盘。"整理哥的遗物时发现的,"他神情复杂,"但里面的文件创建日期都是最近。"U盘里是程远风格的案件侦办指南,甚至包含上个月才出现的新型犯罪手法。
暴雨夜,颜晓月梦见程远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口。醒来时,玄关处积着水洼,形状像极了一双警靴。而小玥玥的制服外套挂在衣架上,肩章位置诡异地干了一块——仿佛有谁搭过手。
警局年会上,小玥玥抽中了432号奖品:一套珍藏版《刑事侦查学》。翻开扉页,上面写着:"给最像我的小警官。"图书馆记录显示,这本书是上周才被匿名捐赠的新书。
侦破跨省贩毒案后,小玥玥在证物室发现袋蓝色粉末。化验结果与当年程远追查的月光之泪成分完全一致。更诡异的是,证物登记表上签收人一栏,出现了程远己经注销的警号。
颜晓月生日那天,蛋糕店送来匿名订单。收据上的字迹与程远一模一样,备注栏写着:"今年也要蓝莓酱。"店主回忆说:"那位警官戴着口罩,但眼睛特别亮。"监控录像里,顾客付款用的竟是早己停止流通的旧版钞票。
警局心理测评时,医生问小玥玥如何处理压力。她的回答让在场老警员红了眼眶:"爸爸说,出警前深呼吸三次,就像他当年在更衣室教我的那样。"而程远这个习惯,从未在任何档案中记录过。
连环杀人案陷入僵局时,小玥玥的电脑突然黑屏。重启后屏幕上出现份完整的案情分析,署名栏闪着"C.Y."破案后,技术科试图追踪文件来源,只查到组神秘的IP:127.0.0.1——这是计算机本地回送地址。
程朗晋升警监的仪式上,小玥玥作为家属代表出席。合影时,她突然向右挪了半步,仿佛给谁让位置。照片洗出来后,人们发现她身旁的光线有微妙折射,轮廓像极了立正的警姿。
深夜加班时,小玥玥听见有人敲办公室门。监控显示走廊空无一人,但门把手上挂着袋小熊饼干——包装与程远当年常买的完全相同。化验科确认饼干生产于上周,但配方却是二十年前的老工艺。
破获重大毒品案后,小玥玥在嫌疑人住所发现张老照片。画面里穿警服的男人背对镜头,肩线笔首如松。毒贩在审讯时交代:"那是我们最怕的人,他明明十年前就......。"
暴雨冲垮了老城区。小玥玥参与救援时,在废墟下发现了程远当年执勤用的雨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靴子里面的值班表日期竟然是昨天,而墨迹还未全干。
颜晓月退休那天,警局走廊的灯突然全部熄灭。只有程远曾经的办公室门牌亮着,投影出"Thank You"的字样。电路检查显示,这组灯光根本没有连接应急电源。
小玥玥晋升刑警队长时,制服内袋的旧警徽突然发烫。取出后发现背面多了行小字:"现在换你守护这座城市了。"鉴定科确认,这行字是用警局特供墨水写的——正是程远生前领用的那批。
午夜巡逻结束,小玥玥对着空荡的街道敬了个礼。便利店店员发誓看见她身旁站着个模糊的警服身影,但监控只拍到一片过曝的光斑。而那一刻,全城的警用频道都收到了微弱的电流杂音,老警员们说:"像是谁在轻声说'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