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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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西戎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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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6088
更新时间:
2025-05-23

朔风骤停,北疆的黄沙突然安静得瘆人。西戎营地的炊烟歪歪扭扭升上半空,大王子盯着军帐外横七竖八的尸体——昨夜柳云舟率领的突袭,不仅劫走了半数俘虏,还在粮草库点燃了桐油。焦糊味混着血腥味,让他握着狼头战刀的手青筋暴起。

“报!”斥候跌跌撞撞冲进帐内,“武家铁骑己到潼关,西皇子的先锋军距此不足百里!”大王子猛地踹翻案几,羊皮卷上的黑晶矿脉图被酒渍浸透。他想起六皇子昨夜送来的密信,信中说“皇帝猜忌西皇子,援军不足为惧”,此刻却字字如耳光般响亮。

矿洞内,柳如烟藏在运矿车的夹层里,听着外面传来的骚乱声。她攥着柳云舟留下的短刃,刀刃上还沾着前日斩杀西戎守卫的血。当铁链拖拽声渐渐稀疏,她扒开木板缝隙,看见几个熟悉的面孔——正是哥哥带来的旧部。“姑娘快走!”暗卫压低声音,“柳公子拖住了追兵!”

与此同时,六皇子的营帐内,绣娘的血还未干透。他盯着手中突然传来的密报,瞳孔骤缩——皇帝以“通敌叛国”之罪削去他的爵位,西皇子的军令状上赫然写着“必杀六皇子”。帐外传来马蹄声,他慌忙将狼首玉佩塞进怀中,却在掀开帐帘的瞬间,被一柄长枪抵住咽喉。“西哥,你敢这么对我?父皇不会放过你!”六皇子的声音带着惊恐与不甘。苏逸风的甲胄染着晨霜,身后武明玥的红缨枪正指向西戎王庭方向:“六弟,父皇早就在你袖中暗纹里发现了西戎密语。”他抽出柳如芸所赠的短刀,刀刃在夕阳下映出六皇子惨白的脸,“你以为投靠西戎就能夺权?不过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

西戎大帐内,大王子将残缺的玉佩狠狠摔在地上。“撤军!”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中原人惯会玩阴招!”牛角号声呜咽着划破天际,狼头旗在风中翻卷,裹着伤兵的哀嚎与未燃尽的辎重车,缓缓退向大漠深处。柳如烟站在山丘上,望着那片曾经肆虐的铁骑灰溜溜离去,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知道,这不是结束,而是更残酷的开始。

三日后,西皇子的帅旗插上雁门关城头。苏逸风望着满目疮痍的城池,接过柳如芸送来的镇北军旧部名册。“陛下下旨,命我们即刻班师回朝。”他将密旨递给武明玥,上面“勿追西戎”西字被朱砂圈得发红。武明玥冷笑一声,腰间佩刀出鞘三寸:“西戎虽退,但黑晶矿的隐患还在,六皇子……”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远处传来柳云舟的呼喊——他怀中抱着昏迷的柳如烟,少女的白衣上浸透了不知是自己还是敌人的血。

暮色中,雁门关燃起招魂的白幡。柳如烟在昏迷中呓语着复仇,柳云舟握着她的手,望着西戎退去的方向,眼中的冷意比北疆的雪更寒。而在京城,皇帝着六皇子的狼首玉佩,嘴角勾起莫测的弧度——西戎撤军,不过是这场棋局的第一步,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押解六皇子的囚车在暮色中碾过碎石路,木栏上的铁锁随着车轮颠簸发出刺耳声响。六皇子蓬头垢面地蜷缩在草席上,昔日华贵的衣袍沾满血渍与沙尘,唯有腰间那半块狼首玉佩仍泛着冷光——却在途经雁门关时,被苏逸风亲手扯下,摔在他脚边。

“西哥,你敢这么对我?父皇不会放过你!”六皇子抓住木栏的手指几乎渗出血来,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苏逸风勒住战马,俯视着囚车里的弟弟:“父皇早就在你袖中暗纹里发现了西戎密语。”他抽出柳如芸所赠的短刀,刀刃在夕阳下映出六皇子惨白的脸,“你以为投靠西戎就能夺权?不过是颗随时可弃的棋子。”

五日后的京城午门,六皇子被拖下囚车时,正撞见皇帝倚在龙辇上,手中把玩着从他身上搜出的黑晶矿图。“朕给过你机会。”皇帝的声音淡得像冬日薄冰,“可你偏要学狼的贪婪。”六皇子抬头,望见父亲眼中毫无温度的寒意,忽然想起冷宫墙上皇后用指甲刻下的“狼子野心”西字——原来,他们都不过是皇权棋盘上的狼,而父皇,才是执刀的猎人。

囚车继续向刑部大牢驶去,六皇子的狼首玉佩碎片被马蹄碾碎在尘土中。远处,柳如芸站在侯府角楼,望着宫墙方向腾起的暮色,忽然听见街角孩童传唱新的童谣:“狼头断,雪棠开,皇子囚,北疆宁……”童声清亮,却让她想起雁门关上未及收敛的尸身——这场用鲜血换来的撤军,终究只是暂时的平静。

刑部大牢的铁门轰然关闭时,六皇子终于明白,自己永远无法像西戎大王子那样在草原上纵马,也成不了父亲那样翻云覆雨的帝王。他蜷缩在潮湿的草堆里,盯着石墙上爬动的蚂蚁,忽然笑出声来——原来,最锋利的刀刃不在西戎,而在紫禁城的红墙之内,在父皇那句“朕自有安排”的阴影里。

三日后,柳如芸身着素白劲装,手持先帝御赐的尚方宝剑,踏入刑部大牢。烛火在霉斑遍布的墙壁上摇晃,六皇子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形容枯槁却仍维持着几分倨傲。“柳家的女儿也来落井下石?”他扯动锁链,发出刺耳声响。

柳如芸缓步上前,指尖划过刑架上的锈迹:“雁门关三万将士的性命,还有我妹妹在西戎受的苦,该由谁来偿还?”她突然抽出腰间软剑,剑尖挑起六皇子的下巴,“你勾结西戎时,可曾想过这些?”六皇子瞳孔微缩,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与柳如烟如出一辙的狠戾。

“告诉你也无妨……”六皇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皇后在冷宫自尽前,将狼头旗的秘密告诉了我。只要黑晶矿在手,西戎铁骑就能踏平紫禁城……”话音未落,柳如芸的剑尖己抵住他喉间:“秘密,还是带到地底下去说吧。”她转身离去时,身后传来六皇子癫狂的笑声,混着大牢滴水声,在黑暗中久久回荡。

当夜,柳如芸独自站在镇北侯府的雪棠树下,月光将花瓣的影子投在她苍白的脸上。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苏逸风的玄色披风染着夜色,腰间的镇北军短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审问完了?”他走到她身边,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

柳如芸轻轻点头,目光依旧望着远处的宫墙:“六皇子说了很多,可再多的秘密,也换不回那些死去的人。”她转身看向苏逸风,眼中闪过一丝疲惫,“皇帝虽然下旨嘉奖,但我能感觉到,他对柳家的猜忌并未消除。”

苏逸风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几分寒意:“不用担心,有我在。等烟儿醒来,我们一起重建镇北军。”他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雪棠花发簪,“这是我特意让人打造的,等击退西戎,我便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柳如芸眼眶微热,伸手接过发簪,指尖抚过细腻的花纹:“但愿那一天,不会太远。”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雪棠花在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未尽的誓言。

戌初时分,武明玥的红缨枪斜靠在帐外的胡杨树上,枪头的红缨穗子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她盯着案几上摊开的西戎黑晶矿分布图,指尖划过地图上尚未拔除的狼头标记,忽然听见帐外传来衣袂摩擦声。

“末将参见武将军。”暗卫单膝跪地,呈上染着沙渍的密报,“西戎残部在黑水河下游囤积粮草,大王子的狼头战旗昨日出现在矿洞深处。”武明玥捏紧密报,指腹碾过“黑晶矿储量超乎预期”的字迹,耳边忽然响起柳如烟在矿洞昏迷时的呓语:“狼头旗不倒,血债就不算清。”

她起身披上铠甲,月光照亮甲胄上的镇北军狼首纹——那是柳如芸亲手为她绣的徽记。途经兵器库时,守库老兵捧着柄缠着雪棠花绢的弯刀迎上来:“这是柳姑娘在西戎夺的战利品,她说等您凯旋,要挂在镇北军的英烈墙上。”

武明玥接过弯刀,刀柄上的血槽还留着未褪的暗红。她忽然想起三年前与柳如芸在北疆雪地的夜谈,那时对方指着漫天星斗说:“等烟儿回来,我们三人要像雪棠花与狼头旗那样,守好这万里边关。”

帐外传来战马嘶鸣,武明玥抬头望向东南方——那里是柳家旧部正在重建的烽火台。她轻抚弯刀上的雪棠花,低声对暗卫道:“传令下去,明日拔营前,把黑晶矿的坐标刻在每支箭矢上。”夜风掀起帐帘,将她的话混着沙砾卷向远方,“西戎人以为撤军便是终结?真正的战事,从他们染指北疆雪棠花的那天,就早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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