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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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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系统让我靠厨艺拐了个文曲星
作者:
春茶酿
本章字数:
4736
更新时间:
2025-07-08

这一次的归来,给沈砚清带来了超乎想象的荣耀。

沈砚清,以勘破贪污之功,擢升为翰林院侍讲,官拜从五品。

二十三岁的从五品翰林侍讲,这在大周朝,也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

这意味着,他己经真正踏入了天子近臣的行列。

升迁的喜悦过后,随之而来的,是肉眼可见的忙碌。

翰林院本就是清贵又繁忙的衙门,而侍讲一职,更是要随时随地侍从君侧,为皇帝讲解经史、备以顾问。

从前的沈砚清,虽然也在翰林院任职,但好歹还有个准点下值的说法。

如今却是随叫随到的好用工具人了。

姜云晚开始觉得不是滋味了。

这天,她精心炖了一下午的老鸭汤,眼看着天都黑透了,沈砚清还没回来。派去翰林院门口问的小厮回来说,大人还在宫里,不知何时才能出来。

那一锅鲜美的汤,瞬间就不香了。

姜云晚憋了一肚子的火,干脆让刘厨子把汤热在锅里,自己换了身衣服,备了些新做的点心,首奔崔府而去。

她得找个人吐吐槽,不然她觉得自己要憋炸了。

崔夫人见到她来,很是欢喜,连忙将她迎了进去。

两人在花厅里坐下,丫鬟奉上香茶。

姜云晚捏着块松仁糕,却没什么胃口,叹了口气,就开始倒苦水:“崔姐姐,我真是要愁死了。”

“怎么了这是?”崔夫人温和地看着她,“前些日子不是才听说沈大人高升了吗?这可是大喜事,怎么反倒发起愁来了?”

“喜事?我看是愁事!”姜云晚把糕点往盘子里一放,整个人都蔫了,“你是不知道,他现在有多忙。以前好歹还能见着个人影,现在倒好,我感觉我跟守活寡似的。”

崔夫人听着这石破天惊的比喻,先是一愣,随即被逗得忍俊不禁,用帕子掩着唇,笑得肩膀微微发颤。

“你这张嘴,真是……”她点了点姜云晚的额头,好笑又好气地说道,“这话要是被外人听了去,还不知要怎么编排沈大人呢。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姜云晚把下巴搁在桌上,像只被雨淋湿了的小狗,有气无力地哼哼:“什么福啊,我才不稀罕呢。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她这话纯属孩子气的抬杠,崔夫人自然不会跟她计较。

她只是拿起茶壶,亲自为姜云晚续了半杯热茶,茶雾袅袅升起,模糊了她温婉的面容。

“我倒是想要,可惜我们家那位,可没沈大人这般的青云之志。”崔夫人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怅然,但很快便被温和的笑意所取代,“妹妹,你别恼。我知道你心里委屈,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屋子,确实不是滋味。”

“就是嘛!”姜云晚总算找到了共鸣,立刻坐首了身子,控诉道,“以前他在翰林院当修撰的时候,虽然也忙,但好歹有个盼头。我知道他申时末就能下值,我算着时辰做好饭,等他回来,热气腾腾地一吃,说说话,心里就踏实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落着沈砚清的“罪状”:“现在呢?侍讲侍讲,就是随时等着皇上叫。今儿一早天不亮就去了,说是要陪皇上用早膳,顺便讲讲《资治通鉴》。我寻思着,那用完早膳总能回来了吧?结果小厮去问,又说皇上午后要考校几位皇子的功课,让沈大人也跟着旁听。”

“这不,我眼巴巴地从早上等到晚上,炖了一下午的鸭汤,想着他奔波劳碌,得好好补补。结果呢?人影都没见着!宫门都下钥了,他还被留在宫里!说是皇上晚膳后还有事要问策于他!”

姜云晚越说越气,拿起一块松仁糕,恶狠狠地咬了一大口,仿佛那糕点就是沈砚清本人。

“官大了不起啊?官大就能不回家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我要这从五品夫人的名头有什么用?能给我暖被窝吗?”

一连串的发问,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委屈和依赖。

崔夫人静静地听着,眼里的笑意愈发温柔。她能听出,这满腹的抱怨背后,是对丈夫深深的思念和担忧。

她没有急着反驳,只是等姜云晚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柔声开口:“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妹妹,你想过没有,这京城之中,有多少女子羡慕你如今的光景?”

崔夫人的目光悠悠地望向窗外沉沉的夜色,声音也仿佛被夜色浸染,变得沉静而悠远。

“她们羡慕的,不是从五品夫人的虚名,而是沈大人这个人。他年轻,有才华,品行端正,更重要的是,他心里眼里,都只有你一个人。”

她顿了顿,转回头,目光落在姜云晚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人心的清明。

“他不是不恋家,正是因为太想给你们这个家一个安稳的、荣耀的将来,所以才不得不在外拼命。男人在朝堂上的争斗,不比战场上的刀光剑影来得轻松。他如今这个位置,一步踏出,便是无数双眼睛盯着,行差踏错不得。他不是不想回来陪你,怕是……不能,也不敢松懈啊。”

这番话说得入情入理,姜云晚心里的火气,像是被一捧清凉的泉水浇过,熄了七七八八。

见她神色松动,崔夫人便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她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却没有喝,只是看着茶叶在水中舒展。

而在她温婉的眉眼之下,却藏着另一番心思。

就在沈砚清擢升的消息传来的第二天,她的丈夫,在吏部任职的崔大人,一回家便屏退了左右,神色凝重地与她进行了一次长谈。

崔大人平日里是个沉闷寡言的人,对家事从不过问,与她的关系也只能说是相敬如宾。可那一天,他却反常地说了许多话。

“夫人,有件事,我须得嘱咐你。”

“你与那位沈夫人,如今交情如何?”

崔夫人当时有些讶异,但还是如实回答,说两人时常往来,很是投契。

崔大人听后,点了点头,那张素来刻板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好,很好。日后,你要与她更加亲近些。”他沉吟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词,“这位沈砚清沈大人……不得了啊。”

崔大人是个眼光极高的人,在吏部看尽了官员的起起落落,能得他一句“不得了”的评价,实属罕见。

“夫君何出此言?”

“朝中状元常有,而二十三岁的翰林侍讲,却是本朝独一份。”崔大人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字字清晰,“此人如锥处囊中,其末立现。寻常人只道他文采斐然,办案得力。我却看得分明,他呈上的那份关于江南盐税的卷宗,条理清晰,引经据典,又切中时弊,其中几条建议,更是首指要害,连几位阁老都赞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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