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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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危机再临携手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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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作者:
雪若辰星
本章字数:
4724
更新时间:
2025-04-09

更漏声里烛火炸开一朵灯花,林悦用银簪拨开染血的碎绸。

松烟墨特有的沉郁气息混着龙涎香,在宣纸上洇出深浅不一的纹路。

她蘸着沈墨指间残血在素绢上涂抹,靛蓝绸布浸过药汁后显出的暗纹,竟与三日前东府送来的年礼封条暗合。

"薛家拜帖的蟠螭纹是双尾。"沈墨忽然握住她执笔的手,月白广袖扫落案上青瓷盏,碎瓷声惊得廊下画眉扑棱翅膀。

他食指按在绸布边缘,"你瞧这金线收针处,分明是宫里尚服局的手法。"

五更梆子敲到第三声时,林悦袖中己藏着半幅暗纹拓片。

她借着给王夫人请安的由头穿过穿山游廊,忽见两个粗使婆子抬着朱漆食盒往梨香院去。

盒缝漏出的杏仁酥酪混着曼陀罗籽的苦香——正是昨日李纨给巧姐儿配安神汤时提及的禁药。

探春在滴翠亭拦住她时,石青色斗篷沾着露水。"二门当值的周瑞家的侄子,前日往鼓楼西大街当了块双螭玉佩。"她将暖炉塞进林悦冰凉的手心,"那当票上的日子,恰是盐运使夫人来赏梅宴那日。"

沈墨在垂花门截住传谣的小厮时,那人袖口还沾着西市胡商贩售的波斯胶。

暗卫从他舌底搜出枚蜡丸,剥开是半张盖着扬州盐引官印的笺纸。

林悦在抄手游廊数着更漏等消息,忽见黛玉披着雀金裘从月洞门转出来,帕子上咳出的血点染红了夹在《金刚经》里的漕运账册。

"大厨房今日采买的薏米多出三石。"李纨借着给众人添茶,将誊抄的货单压在林悦茶盏下,"管库房的吴新登家的一早去了水月庵,说是给老太太祈福。"

三日后暴雨倾盆,林悦立在抱厦前看小厮们加固檐角。

沈墨执伞而来时,玄色披风下隐约可见包扎伤口的素帛。"漕船在瓜洲渡沉了两艘,押运的恰是薛家商队。"他指尖轻叩伞柄,金丝楠木里藏着半枚蟠螭印,"盐运使夫人最爱的波斯猫,今晨死在薛家别院井台。"

探春冒雨送来账本时,朱漆食盒底层藏着半匣官盐。

黛玉咳着将誊写的佛经压在匣上,墨迹未干的《心经》里夹着薛家当铺的流水单。

众人围坐暖阁,听着檐角铁马在暴雨中叮咚作响,将零碎线索拼成完整证据链。

子时雨歇,林悦在角门送沈墨出去布置暗哨。

青石板映着残月,她忽然踩到块松动的砖石。

沈墨揽住她腰身旋了半圈,月光照见他襟口暗纹——竟是那日碎绸上的双尾蟠螭。

他指尖残留着止血药草的苦香,松开时在她袖口留下道褶皱,像朵未及绽放的忍冬花。

林悦转身时发间玉簪勾住沈墨腰间丝绦,断裂的丝线在空中划出银亮弧度。

两人同时伸手去接,指尖相触的刹那,远处传来巡夜人灯笼坠地的声响。

沈墨迅速收回手,转身时月白锦袍扫过她绣鞋上沾着的松烟墨,那抹黛青痕迹竟与他袖口暗纹严丝合缝。

沈墨后退半步隐入垂花门阴影,林悦垂眸望着绣鞋上的墨痕。

巡夜人拾灯笼的声响惊起夜枭,扑簌声里残月被乌云吞没半轮。

她转身时发间玉簪触到廊柱冰凉的雕花,那点冷意倒把方才指尖相触的灼热衬得分明。

二更梆子敲到第三下时,林悦正在暖阁核对漕运账册。

烛芯突然爆开火星,将薛家当铺的流水单烧出个焦黄窟窿。

她下意识用护甲去挑灯花,却见沈墨白日包扎伤口的素帛遗落在窗边,洇着药汁的褶皱里凝着几点暗红。

"这孔雀蓝的丝线是南边新贡的。"探春突然捧着绣绷掀帘而入,金线滚边的裙裾扫过青砖,"老太太屋里的玻璃屏风后头,鸳鸯正给平儿看薛家送来的妆花缎——纹样同你拓的那幅倒像双生姊妹。"

林悦接过绣绷的手顿了顿,茜纱窗漏进的月光恰好映在丝线上。

前日沈墨截获的密信里,提到扬州盐商新得了一批孔雀羽线。

她指尖抚过凹凸的织金纹路,忽觉这触感与沈墨袖口暗纹如出一辙。

五更天落起细雨,黛玉裹着银鼠皮斗篷来送药膳。

白瓷盅底沉着半枚蜜蜡,融开竟是半张盖着内务府印鉴的货单。"昨儿宝姐姐送来的燕窝匣子夹层松了。"她咳着将帕子压住窗缝漏风处,"紫鹃用火钳夹出来时,倒和凤姐姐上回丢的翡翠耳珰缠在一处。"

沈墨冒雨送来密报时,林悦正用艾草熏蒸拓片。

玄色披风挟裹着水汽扑在青砖上,他解开暗金绦带的动作牵动肩上伤口。

林悦递药的手悬在半空,忽见他襟口沾着片忍冬花瓣——恰似昨夜角门石缝里挣扎着开的那簇。

"漕运衙门今晨换了批巡丁。"沈墨就着她手饮尽汤药,喉结滚动时烛光在脖颈投下暗影,"新调任的都尉姓王,正是薛家二太太的娘家表侄。"他说话时袖中滑落半枚蜡丸,滚到黛玉未收走的药方上,竟与昨日从暗探舌底取出的那枚形制相同。

暴雨初歇那日,李纨借着查对牌来送新誊的账本。

素色封皮下压着半幅双面绣,正面是贾母最爱的松鹤延年,背面却用茜色丝线勾出半只蟠螭。"周瑞家的昨儿往水月庵送香烛,回程马车陷在泥里。"她指尖点着绣样边角,"小厮们抬车时,倒从车辕暗格里抖出半匣官盐。"

林悦立在滴翠亭晾晒拓片时,沈墨正在池边喂锦鲤。

他执伞的手腕缠着新换的药纱,月白广袖随动作滑落,露出小臂内侧淡青的旧疤。

林悦忽然想起那夜他揽住自己时,止血药草的气息混着血腥味,竟比龙涎香更令人心定。

暮色西合时,探春携着新制的舆图来访。

羊皮卷边角染着朱砂,标记处恰是薛家当铺分布。"凤姐姐房里的来旺媳妇今日告假,说去城隍庙还愿。"她丹寇划过扬州地界,"平儿却瞧见她的轿子拐进了鼓楼西大街。"

更深露重,林悦在抱厦前清点证物。

沈墨带来的密函铺了满案,官印与私章在烛火下叠出诡谲暗影。

她伸手去取镇纸时,恰触到他整理文书的手背。

这次谁也没躲,案头鎏金香炉腾起的青烟里,两人交叠的影子映在《金刚经》封皮上,恰盖住黛玉咳在账册间的血痕。

梆子声惊飞檐下宿鸟时,沈墨己悄然离去。

林悦推开雕花窗,见巡夜人灯笼在游廊尽头晃成一点萤火。

夜风卷起案上残纸,打着旋儿扑向池中残荷。

暗处却有双织金软底靴踩碎水面月光,玄色衣摆扫过石阶时,带走了半片忍冬花瓣。

更远处鼓楼上,信鸽扑棱着掠过琉璃瓦,爪间银链在月色下一闪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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