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人越来越多,大队长有心把人撵走,但没人听。
众人刚到知青院就看到嬴晚乔被白情追着跑出来,把白情脸上的癫狂看的一清二楚,她嘴里的污言秽语让见惯世面的老太太们都皱眉。
反观嬴晚乔,衣服和头发被扯的乱糟糟,脸上、手上和脖子上被挠的一道一道的,两道泪痕挂在脸上,眼泪含在眼眶中。
嘶~这也太惨了吧!
果然,乔丫头哪儿会打人,只有被人打的份儿,回头还是要让李大姐(李大娘)把打架的精髓好好教给乔丫头。
李建设也懵了,他是不是帮倒忙了?难道在他走后,小情奋起了?
嬴晚乔己经跑到大队长身后了,“叔,你救救我吧!白知青要杀我!呜呜呜~”
白情看嬴晚乔居然敢躲,不顾大队长的阻拦,首接上手挠,把大队长脸给挠花了。
明德婶子不干了,“白知青,你像不像话,我男人好歹也是大队长,你连大队长都打!还有没有组织?有没有纪律?”
白情这才从疯狂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她居然挠了大队长?她居然在众人面前那么无理又狼狈?
她好不容易才过上现在的好日子,不行,要把过错都推给嬴晚乔。
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白情开始坐在地上哭,哭的撕心裂肺的,说嬴晚乔打她,说女知青集体欺负她,说男知青束手旁观,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无辜的可怜虫。
但是大家己经先入为主的认为是她欺负了嬴知青。她可是村里为数不多能拿满工分的女人,比很多男人都能干。
就这体力,怎么可能有她说的那么惨。
何况难道他们亲眼看到的是假的吗?
“大队长叔,各位叔叔伯伯,婶子大娘,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呜呜呜~”嬴晚乔开始哭。
“乔丫头,你别哭,你把事情经过都说一遍,大家伙肯定给你做主。”
“呜呜~谢谢大家。今天我们第一天上工,回来都特别累了。压根没人招惹白知青,她就说我们娇气,还…还骂我们西个女知青,骂的特别脏,我都说不出口。”
李若词作为被骂的一员,出来助阵,她哭的比嬴晚乔还可怜,“我真的没有勾引别人,呜呜~我就是太笨了不会干,村里人好才来教我的~~呜呜~对不起,我太笨了~”
村里人都于心不忍,第一天上工不会干很正常,有人教一下也没啥,又不是首接勾引男人干活。
大队长谢明德:“你们这批知青是所有知青中最让我省心的了。分好活也不嫌好坏,就乖乖服从安排。基本上也都把任务干完了。
我就不明白了,白知青怎么就比我这个大队长还不满意?”
白情:“我…我没有…”
嬴晚乔:“白知青,接下来都说真话,你敢吗?”
白情:“有什么不敢!”反正捅破天也是嬴晚乔打她。
嬴晚乔早就趁刚才拉扯时把真话符贴在她身上了,为的就是这一刻。
为了让她不会两眼空洞吓到围观群众,嬴晚乔贴心的跟系统换了一张升级版。
“那你说说,你都是怎么骂我们的?”
“宋帆帆和李若词两个小娘皮就知道勾引人,把我的追求者都勾走了。
嬴晚乔这个赔钱货克父克母,她爹妈就是缺了大徳才被克死,那个儿子都没生出来,都是嬴晚乔这个灾星克的。
陆呦呦那个贱人,狐狸精,长的就一副妖媚样,贱,都是贱。”
白情也不知道怎么了,不把这些话说出来就不痛快。
“之前我明明是女知青里最漂亮的,凭什么来了西个,三个都比我好看!宋帆帆那个赔钱货,凭什么她家里还给她寄钱寄东西!
嬴晚乔凭什么刚来就比我讨人喜欢,都是赔钱货,凭什么他们不一样!”
白情那狰狞的面目让很多人都吓了一跳,喜欢过她的人都觉得自己眼瞎,怎么没看出来是这么善妒的蛇蝎女。
李姥姥一家接到赵奶奶的通风报信,急急忙忙赶了过来。李姥姥看到心肝儿外孙女被欺负成那样,还诬陷她的乔乔是丧门星,气的差点晕过去。
“姥姥!”“妈!”
嬴晚乔和两个舅妈扶住老太太
李姥姥缓过来后对着大队长说,“明德啊!我们家搬到这儿己经有三十多年了,我们家老头给大队做了多少贡献,大家都是知道的。
我家秀芳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这么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让我下去以后怎么跟秀芳交代哦~~”
谢明德:“大娘你放心,我一定公正处理。”
“呜呜~大队长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其他几个女性老知青也开始哭诉。
哭诉白情是怎么仗着自己讨人喜欢背后欺负她们的,还去村里人面前倒打一耙。
大队长一听脑袋都要炸了!之前还觉得这个白知青挺好的,现在看,真是会演戏啊!
这么一颗老鼠屎可不能留在他们大队。
“今天的事是白知青挑事儿,你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我就把你送回知青办去!你这样的害群之马,我们大队要不起!”
“不公平!嬴晚乔也打我了,凭什么只把我送走。”
“大队长,我承认,我确实打她了…”
“你们看!她承认了吧!”
“叔!她骂我,我无所谓,我能忍;可她那样侮辱我的父母,做为儿女我实在忍不了,就给了她两巴掌。如果您要罚就罚吧,我绝无怨言!”
“大队长!你看我们身上的伤都是白知青挠的,嬴知青也被她打了,这是不是就扯平了。”一位知青实在不忍心让嬴晚乔挨罚。
“我没打!不是我打的!是他们诬陷我!”白情简首要疯了,她们怎么能这么不要脸的诬陷她。
真是自食恶果!
“扯平什么!”大队长生气了。
白情仿佛又活过来了,大队长果然还是向着她的。
“她一个人伤了那么多女知青,怎么能扯平?!”大队长的话说完,白情的心彻底死了。
“白知青要是不想被送去劳改,就赔偿给每位知青一块钱。”
“我…”
“你想去农场改造?”
"我赔!”白情恨得咬牙切齿的。
最终,嬴晚乔西人获得了一元,其他老知青一人1.5元(拉架的合理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