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末地主家的傻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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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发掘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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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唐末地主家的傻儿子
作者:
天天写诗
本章字数:
452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李朔翻看着今日汇集来的流民信息,一份竹简被李朔的手指按住。

姓名:辰葆森

籍贯:嵩山脚下陈家沟,旁注:己毁。

年龄:十八。

特长:自幼随父习武,擅枪棒拳脚,尤精家传“破阵枪”。

家眷:兵匪劫掠,只余老母一人,体弱多病。

李朔的心跳漏了一拍。“破阵枪”?嵩山陈家沟?难道是那个传说中前朝将门之后,以枪法刚猛凌厉著称的陈氏分支?只是为何姓辰?

他立刻吩咐钱管家:“请这位辰壮士和他母亲,到…村北那间刚清出来的老宅。单独安置。备好干净被褥,烧些热水。我亲自过去。”

废弃的老宅己被简单清扫,墙壁新刷了石灰水,散发着淡淡的气味。窗纸也换了新的。辰葆森扶着母亲坐在屋内唯一一张铺着干净草席的木榻上,神情警惕而困惑。他们经历了残酷乱世的“洗礼”,又被单独带到这相对“体面”的地方,心中充满不安。

脚步声响起。辰葆森猛地抬头,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然而,进来的却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少年。穿着干净的细麻布衣,面容尚显稚嫩,但那双眼睛…澄澈、深邃,带着一种洞悉世事的平静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辰壮士,一路辛苦。”李朔拱手,姿态从容,声音清朗,“令堂身体抱恙,此地虽陋,胜在清静。我己吩咐下去,每日饮食汤药会单独送来,务必让老人家安心休养。”

辰葆森愣住了。他预想过无数种可能——盘问、怀疑、甚至驱逐,却唯独没料到是这样的开场。对方不仅知道他的名字,更首接点出母亲病弱,言语间流露出的关切与尊重,绝非作伪。

“少爷…如何知晓?”辰葆森声音沙哑,带着戒备。

“登记造册,各有所长。”李朔坦然道,

“辰壮士应该是陈家沟陈氏的后人吧?为何登记的是辰姓?”

辰葆森眼中悲凉,道:“黄巢军屡次劫掠陈家沟,抓人抢粮,家中亲人父兄反抗被杀。族中男丁未死者被迫参加黄巢军,不知生死。黄巾军放火焚烧村寨时,我因带母亲在外看病躲过一劫。然黄巢未除,我又带着母亲,只能改名换姓,流落至此。”

“辰壮士一身家传武艺,却困于流离,侍奉老母,孝义可嘉。如明珠蒙尘,令人扼腕。”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辰葆森,“如今小李庄百废待兴,强敌环伺,正需壮士这般豪杰护卫乡梓!不知壮士可愿屈就,暂领村中护卫教习一职?总掌流民安置区秩序、操练村中青壮、护佑新村堡建设?”

李朔开出的条件清晰而优厚:单独小院、母亲享有村中最好的汤药供养、每月固定钱粮、视护卫成效另有厚赏。

辰葆森看着眼前这个言语恳切、目光清澈的孩童,再看向榻上因得到片刻安宁而昏昏睡去的母亲,那蜡黄脸上难得的一丝平和。一股久违的热流,混杂着酸楚、感激和一种找到归宿的冲动,猛地冲上他的心头。乱世飘萍,所求不过安身立命,护母周全。眼前此人,虽年幼,却气度非凡,手段果决,更兼仁义之心!

他猛地起身,后退一步,推金山倒玉柱般单膝跪地,抱拳于顶,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却字字铿锵:

“少爷救命收留之恩,安置家母之义,葆森没齿难忘!自今日起,葆森这条命,便是少爷的!护卫小李庄,训练青壮,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声震屋瓦,忠诚如铁。李朔心中巨石落地,连忙上前扶起:“辰教头请起!得教头相助,是小李庄之福!” 手下第一员能独当一面的大将,就此归心!李朔当场委以重任:流民安置区治安总负责、村中护卫队总教习、新村堡建设安保总管。辰葆森眼中精光爆射,抱拳领命,再无半分犹豫。

辰葆森只是第一块金子。随着登记册的深入翻阅,更多“明珠”在李朔的慧眼下熠熠生辉:

鲁昌,木匠, 登记册上写“略通木工”。李朔带着王木匠一起考校,丢给他一张自己画的筒子楼梁架节点承重结构草图。年近六旬、须发花白的老者起初不以为意,待看清图纸上那些前所未见的榫卯结构、承重设计后,浑浊的老眼骤然爆发出骇人的精光!他枯瘦的手指颤抖着抚摸图纸,口中喃喃:“天工…天工之巧啊!” 随即不用工具,仅凭目测和记忆,捡起几块边角木料,手指翻飞如穿花蝴蝶,片刻间便用最传统的榫卯手法,完美复制了图纸上一个复杂的“斗拱”节点!其技艺之精湛,对结构理解之深刻,令李朔拍案叫绝!和他相比,王木匠才是真正的略通木工。立刻任命其为木工坊大匠头,待遇从优,配两名伶俐学徒。

刘大锤:铁匠,登记册写“曾在铁坊出力”。李朔带他到张铁匠处,指着需要修复的几把豁口柴刀和几块生铁料:“试试手。” 刘大锤一言不发,挽起袖子,露出虬结如铁的臂膀。鼓风、烧铁、锻打、淬火…动作行云流水,充满力量的美感。火星西溅中,一把柴刀被修复得锋利如新,刀身纹理匀称,淬火恰到好处,寒光逼人!李朔又递过一张滑轮组轴承的粗糙草图。刘大锤皱眉琢磨片刻,竟首接抡锤,叮当声中,一个虽粗糙但结构完全符合要求的铁质轴承雏形便被锻打出来!李朔大喜,命其协助张铁匠,共掌扩建的铁匠铺,专攻建筑铁件和新式农具,待遇丰厚。

孙倪:陶工,登记册写“会烧瓦罐”。李朔拿出几张更“离谱”的草图:带承插接口的陶制排水管、带密封凹槽的沼气池陶盖、改良的蜂窝煤炉。孙倪,这个三十出头、沉默得像块石头的汉子,眼睛死死盯着图纸,呼吸都粗重了。他反复着草图,良久,猛地抬头,眼中燃烧着狂热的光,只吐出三个字:“能烧!我烧!” 李朔立刻划拨人手物资,在村西废弃砖窑旁重建新窑,由孙倪全权负责,李朔的远期目标是制造透明的玻璃,为温室大棚做打算。

这些身怀绝技的匠人,在流离失所、朝不保夕的绝境中,骤然获得了尊重、施展才华的平台和安身立命的承诺,那份感激和归属感,瞬间转化为死心塌地的忠诚和无穷的工作热情。鲁昌抱着图纸夜不能寐,刘大锤的打铁声彻夜不息,孙倪围着新窑址转圈,眼中全是陶土燃烧的幻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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