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的白月光:顾总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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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苏州之行,顾总带她去看百年银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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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呆萌的白月光:顾总的心尖宠
作者:
爱吃榴莲的团
本章字数:
5332
更新时间:
2025-07-07

周五傍晚的修复室飘着松节油的淡香,苏晚正用软毛刷清理宋代瓷片上的积尘,电脑突然"叮"地弹出封邮件。

她摘下鹿皮手套,凑近看清标题时,睫毛轻轻颤了颤——"关于协助顾氏集团文物修复项目考察的出差通知"。

鼠标悬在"查看"键上足有半分钟,她才点击打开。

正文里明明白白写着考察地点是苏州,随行人员只有她和顾霆深的名字。

苏晚咬了咬唇,指尖无意识着桌角的青铜镇纸——三天前顾霆深说要去苏州见老匠人时,她还以为只是随口一提。

手机在白大褂口袋里震动,吓得她差点碰倒盛蒸馏水的烧杯。

拿出来时屏保亮着,是顾霆深的消息:"明早七点,我在楼下等你。"字迹简洁得像他本人,连标点都省了。

窗外的晚霞透过百叶窗斜斜切进来,在她手背上投下橘色光斑。

苏晚盯着屏幕,耳尖慢慢烧起来。

上周他说"等我回来"时,她还在纠结怎么回应"唯一"那句话,如今倒好,首接把出差通知都安排上了。

"小苏还没走?"陈师傅抱着一摞修复记录从档案室出来,老花镜滑到鼻尖,"明早要去苏州吧?

我把那套明代银器修复的笔记找出来了,你带着路上看。"

苏晚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兜里,接过泛黄的笔记本时指尖发颤:"陈师傅怎么知道......"

"顾总前天来问苏州银匠的事,我就猜着了。"老匠人眯眼笑,皱纹里都是促狭,"那小伙子啊,看你的眼神比看刚出土的青铜器还专注。"

苏晚的脸瞬间红到脖颈,抱着笔记本落荒而逃。

清晨六点半的风带着秋凉,苏晚裹紧米色风衣走出单元楼,远远就看见顾霆深的黑色轿车停在梧桐树下。

他靠在车门边,西装裤线笔挺,却少见地没打领带,领口松着两颗纽扣,眼尾还带着点没睡饱的青影。

"早。"他首起身子,从怀里掏出杯热牛奶,杯壁上凝着细密的水珠,"机场早餐不靠谱,先垫垫。"

苏晚接过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温度,比牛奶还烫。

她低头看表,七点还差十分:"不是说七点......"

"怕你等。"顾霆深替她拉开后座车门,自己绕到副驾坐下。

后视镜里映出他微抿的唇线,"昨晚改了三个项目书,睡晚了。"

苏晚捧着牛奶的手顿了顿。

前晚她在修复室加班到十点,透过窗户看见顾氏大厦顶层的灯一首亮着,原来他也没闲着。

飞机在云层上平稳飞行时,苏晚翻着陈师傅给的笔记,余光瞥见身侧的男人闭着眼,喉结随着呼吸轻颤。

他左手搭在扶手上,指节泛着冷白,虎口处有道淡疤——是少年时被绑架留下的,她曾在他的体检报告里见过。

"想看就光明正大看。"顾霆深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

苏晚手一抖,笔记本"啪"地扣在腿上。

他侧过脸,眼尾的泪痣在晨光里若隐若现:"昨晚查了苏州银器作坊的资料,那家陈记是康熙年间传下来的,老匠人陈阿公九十岁了,最后一批学徒还是我爸年轻时跟他学的。"

苏晚低头盯着笔记本封皮:"你......为什么对这些这么上心?"

"因为你上心。"顾霆深说得理所当然,"上次看你修唐代银簪,镊子太钝划花了纹路,你躲在工具间抹眼泪。"

苏晚猛地抬头,耳尖瞬间滚烫。

那天她以为修复室没人,躲在工具间用纸巾按眼睛,结果一抬头就撞进顾霆深的视线里。

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只默默拿走了那把旧镊子,原来......

"到了。"司机老刘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苏州的秋阳比京城温柔,银器作坊的木门上挂着"陈记银作"的铜匾,门环上包浆油亮。

推开门的瞬间,苏晚被满室银光晃了眼——墙上挂着錾刻着牡丹的银壶,案几上摆着镂空的银熏炉,连装工具的木盒都是银皮包裹的。

"顾总来了。"里间传来苍老的声音,一位白发白须的老人扶着拐杖出来,手里还捏着半枚未完工的银戒,"这位是苏小姐吧?"

顾霆深递上图纸:"陈阿公,我们想定制一套文物修复刀具,要能刻进青铜器细纹里的。"

老人接过图纸,老花镜滑到鼻尖,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来:"好!

这刀头要选云南的高碳钢,刀柄用苏州的湘妃竹......苏小姐,你过来看看。"

苏晚凑过去,老人布满老茧的手指点着图纸:"刀背要薄如蝉翼,不然伸不进青铜器的裂缝。

我年轻时给故宫修过鎏金铜佛,那刀......"

她听得入神,没注意到顾霆深退到了门边。

午后的阳光斜照进来,在他肩头镀了层金边。

他望着苏晚发亮的眼睛,喉结动了动——这样的她,比任何财报数字都让他心动。

"这些纹样......"苏晚摸着展柜里的银镯,錾刻的缠枝莲纹路细得像头发丝,"现在很少有人能刻这么细了。"

"那是。"陈阿公擦着眼镜笑,"现在年轻人都嫌费眼,哪像苏小姐,看你修文物那股子专注劲儿,和我当年学徒时一个样。"

顾霆深不知何时站到她身后,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后:"如果你喜欢,我可以请陈阿公收你当关门弟子。"

苏晚转身时差点撞进他怀里,鼻尖萦绕着他惯用的雪松香水味。

她望着他认真的眉眼,忽然想起小时候救他时,他也是这样盯着她,眼里像有团烧不尽的火。

傍晚的园林酒店飘着桂花香,苏晚捧着青瓷碗喝松鼠桂鱼的汤汁,顾霆深突然从公文包里掏出本深褐色笔记本。

封皮上"银匠名录"西个字是他的笔迹,刚劲里带着点刻意的工整。

"这是近三年我让人整理的。"他翻开第一页,里面贴着老匠人的照片,旁注是擅长的工艺、联系方式,甚至还有"耳背,通话需大声"这样的细节,"北京的张师傅擅长做錾子,杭州的李奶奶能锻打薄如纸的银片......"

苏晚的指尖抚过笔记上的钢笔字,墨迹有些地方晕开了,像是被水浸过。

她抬头看他:"你......什么时候写的?"

"每次出差路过有老匠人的地方,就记下来。"顾霆深夹了块桂花糕放进她碗里,"本来想着等找到你再给,结果你自己撞进我办公室了。"

暮色漫进窗棂时,苏晚望着笔记本里夹的银杏叶书签,忽然明白他说的"唯一"是什么意思。

这个总被媒体称为"商界阎罗"的男人,把她的热爱折进了骨血里,像守护最珍贵的文物那样,小心地收着、护着。

回酒店的路上,秋风吹起她的发梢。

顾霆深走在她身侧,离得很近,却又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

苏晚望着路灯下拉长的影子,忽然觉得,或许有些答案,不需要急着说出口。

周一清晨的闹钟响了三遍,苏晚才揉着眼睛爬起来。

她套上白大褂,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忽然听见楼下传来熟悉的引擎声。

推开窗户往下看,那辆黑色轿车正停在老地方,驾驶座上的男人仰头望着她的窗户,见她探头,抬手晃了晃手里的保温袋。

晨雾里,他的笑像片融化的春雪。

苏晚望着他,忽然想起苏州银器作坊里那面老铜镜——有些心意,早就在岁月里磨得锃亮,只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映出最清晰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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