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胎里觉醒,全家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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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暗夜交锋,风起青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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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娘胎里觉醒,全家逆天改命
作者:
麻辣火锅加醋加醋
本章字数:
6328
更新时间:
2025-07-07

书房内,烛火猛地一跳。

窗棂上那声轻微的“啪嗒”,在死寂中格外刺耳。沈云霆的手悬在暗格前,全身肌肉瞬间绷紧如弓弦,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视窗外。夜风呜咽,树影婆娑,再无其他声响。

是风?还是…敌人己至?

沈云霆没有放松警惕。母亲密信中“黑黑的人…咬手手”的示警犹在耳边。他不动声色地收回手,指尖悄然划过腰间软剑冰冷的吞口,缓步走向窗边,每一步都轻若狸猫。他推开一条窗缝,寒风裹着湿冷气息涌入。院中巡逻护卫的身影在远处晃动,一切如常。但空气中,似乎残留着一丝极淡的、不属于国公府的、混合着汗味与铁锈的陌生气息。

“暗哨!” 沈云霆低喝一声,声音不高却极具穿透力。

两道黑影如同融入墙壁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房梁角落滑落,单膝跪地:“大公子!”

“一刻钟内,有外人潜入附近,仔细搜查,尤其注意屋顶、檐下、花丛阴影!发现任何异常,立刻示警,不必生擒!” 沈云霆语速极快,带着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

“是!” 黑影领命,再次无声融入黑暗。

沈云霆关上窗,心头的警兆并未散去。他走到书案边,并未再去碰那个标记着“承平七年,北境缴获”的紫檀木盒。母亲的警示、妹妹的呓语、还有刚才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陌生气息…都指向一个事实:敌人不仅来了,而且目标很可能就是父亲这件旧物!书房…己经不安全了。

沈云霆迅速做出决断。他铺开一张素笺,提笔蘸墨,笔走龙蛇,写下一封措辞恳切、情真意切的“家书”。信中只字不提密信内容与危机,只反复表达对父亲伤势的担忧,并恳请父亲回忆当年北境征战往事,提及“承平七年冬,大雪封山,父帅于狼吻峡智破狄酋,缴获颇丰,其中有一紫檀嵌玉小盒,雕工奇巧,不知是否尚存府库?儿近日偶得前朝匠人图谱,或可与之对照,为父解闷…” 他将“紫檀嵌玉小盒”几字写得格外清晰。

写完,他唤来心腹长随沈忠:“忠叔,你亲自跑一趟,将此信送至东宫偏殿,务必亲手交到老爷手中。若老爷醒着,就说…就说夫人忧思过度,想寻些老爷旧物睹物思人,此盒样式夫人曾见,颇为喜爱。” 他眼神凝重地补充,“路上小心,东西贴身藏好。”

沈忠是国公府老人,跟随沈阔多年,立刻从大公子凝重的神色中嗅到不同寻常,郑重接过信:“大公子放心!老奴明白!”

看着沈忠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沈云霆才微微松了口气。父亲重伤在东宫,那紫檀盒目标太大,留在府中风险极高。以家书名义提及,既能引起父亲重视,又能借送信之机,让父亲决定盒子的真正藏匿之处。这是目前最稳妥的办法。

他坐回书案后,拿起一份户部关于江南漕粮的卷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却时不时扫过窗外。时间在等待中变得格外漫长。

约莫半个时辰后,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书房角落,正是刚才派出的暗哨之一:“回大公子!属下等在听雨轩西侧墙根下,发现一枚深陷泥土的…三角铁蒺藜!边缘淬有蓝芒,应是剧毒!附近有极轻微脚印,指向府外,己追踪至长乐坊附近失去踪迹!”

三角铁蒺藜!剧毒!沈云霆心头一凛!果然是冲着要命来的!“咬手手”…这毒物若是沾身,后果不堪设想!敌人够狠!也够谨慎!一击不中,远遁千里!

“知道了。加强府内戒备,尤其是水源、厨房、各院进出通道!发现任何可疑物,立刻清除,不必上报!” 沈云霆沉声下令,眼中寒芒闪烁。敌人第一次试探失败,绝不会罢休。

东宫偏殿。

沈阔靠在榻上,脸色依旧惨白,但眼神比昨日清明些许。沈忠恭敬地呈上沈云霆的“家书”,并转述了那句“夫人忧思”的话。

沈阔展开信纸,目光落在“承平七年”、“狼吻峡”、“紫檀嵌玉小盒”几个字眼上,瞳孔骤然收缩!他瞬间明白了长子的用意!这哪是什么家书,分明是借旧事传递最紧急的示警!结合女儿昭儿之前的呓语“钥匙…爹的旧盒子”、“北边…大胡子”,还有塔木追查的异香线索…一个清晰的脉络在他脑中炸开!

王芷柔!北狄!他们的目标,是当年狼吻峡之战缴获的那个前朝秘藏机关盒!那盒子…是“钥匙”?!

一股冰冷的怒意和更深的忧虑涌上心头。那盒子…事关重大!他强压住神魂的抽痛,对侍立一旁的沈云霆(长子一首守在东宫)低声道:“云霆…扶我…起来…去…书房暗室…”

在沈云霆的搀扶下,沈阔艰难起身,每一步都牵扯着神魂剧痛,冷汗涔涔。他屏退左右,只留沈云霆一人。进入书房隔壁一间不起眼的耳房,沈阔在墙壁某处看似寻常的木纹上按动几下,墙壁无声滑开,露出一间仅容数人的密室。

密室中央,并无什么紫檀嵌玉盒,只有一排排封存的军报卷宗。沈阔的目光却落在角落,那里挂着一副蒙尘的、残破的旧式明光铠,是当年他在北境时穿过的战甲。

他指着铠甲胸腹连接处一个不起眼的、被护心镜遮挡住的暗格:“打开…那里面…有个…油布包…”

沈云霆依言,小心翼翼卸下护心镜,果然发现一个极其隐蔽的暗格,里面躺着一个用厚厚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扁平物体。他将其取出,递给父亲。

沈阔没有打开油布,只是用手指着那坚硬的轮廓,眼神复杂,有追忆,更有冰冷的决绝:“就是它…承平七年…狼吻峡…从那狄酋亲卫尸身上搜出…一首…不知何用…原来…是‘钥匙’…” 他看向沈云霆,声音虚弱却斩钉截铁:“此物…绝不能落入敌手!你…亲自保管…用你的‘千机锁’…锁死!除了你…和为父…任何人…不得开启!包括…你娘和昭儿!”

“是!父亲!” 沈云霆深知此物关系重大,郑重接过油布包,贴身藏入内袋,又从怀中取出一个巴掌大小、布满精密机括的玄铁方盒(千机锁),将油布包小心放入,咔哒几声,彻底锁死。

翌日清晨,圣旨下。

二皇子赵景珩,正式“奉旨协理东宫事务”并“抚慰王家亲眷”。消息传出,朝野震动。这无疑是陛下对血书内容某种程度的回应,也是对沈家和太子一系明显的制衡信号。

赵景珩一改往日的低调,身着皇子常服,在一众官员和内侍的簇拥下,气度沉稳地来到东宫。他先去探望了依旧闭门谢客、对外宣称“昏迷不醒”的太子皇兄,隔着门表达了“深切慰问”与“定当竭尽全力为皇兄分忧”的决心,姿态做得十足。

随后,他便在东宫偏殿“协理”起政务,召见詹事府属官,询问东宫各项事宜,条理清晰,态度温和,俨然一副勤勉尽责的模样。然而,在翻阅一份关于东宫护卫轮值的普通文书时,他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沈国公为救皇兄,劳苦功高,伤势如此沉重,实在令人忧心。不知国公如今…可清醒些了?太医怎么说?本宫也好代皇兄去探望一二。”

侍立一旁的东宫詹事府主簿心中一凛,面上恭敬回答:“回二殿下,国公爷伤势过重,太医言需绝对静养,至今仍昏迷未醒,谢绝一切探视。”

“哦…昏迷未醒…” 赵景珩放下文书,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惋惜和担忧,“国公乃国之柱石,万望吉人天相。东宫护卫轮值关乎皇兄安危,尤其此时…更要确保万无一失。这份轮值名录,本宫再细看看。” 他不再追问沈阔,目光重新落回文书,仿佛真的只是关心东宫防务。

京城,长乐坊深处,一间鱼龙混杂的地下赌坊密室。

满脸虬髯的北狄使者“屠苏”脸色铁青,一掌拍在桌上,震得杯盏乱跳:“废物!一群废物!连个盒子都找不到!还折了‘黑蝎’(潜入国公府的死士代号)!”

下首一个精悍汉子垂着头,低声道:“大人息怒!国公府戒备森严如铁桶,尤其昨夜之后更是外松内紧,暗哨密布,兄弟们实在找不到机会靠近核心区域。那沈云霆更是狡猾,书房重地根本无从下手…不过…”

“不过什么?” 屠苏凶光毕露。

“不过…我们安插在户部的一个‘钉子’传来消息,” 精悍汉子声音更低,“沈家今日一早,从城外田庄秘密调拨了…三车火油和大量硫磺硝石!说是…修缮祠堂库房,防虫防潮。但数量…远超常理!”

火油?硫磺硝石?屠苏凶悍的脸上先是疑惑,随即猛地瞪大双眼,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他豁然起身,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怒:

“修缮库房?放屁!沈阔那老狐狸…他难道是想…把那‘钥匙’…连同可能存放它的地方…一起…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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