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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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可是清清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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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零辣媳:我在四合院靠怼人发家
作者:
疏影不疏星
本章字数:
7314
更新时间:
2025-06-24

易中海,阎埠贵……你们想用“贪污”这把刀,彻底斩断我的生路?

做梦!

她轻轻抱起吃饱喝足、开始揉眼睛的小宝。小家伙温热的身体依偎在她怀里,带着麦乳精的甜香和全然信赖的依恋。

沈汐白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小宝柔软的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逾千斤,清晰地落在自己耳边,也仿佛穿透了这小小的屋墙,刺向那无边夜色中蠢蠢欲动的魑魅魍魉:

“别怕,小宝,还有大宝、二妞……别怕。”

“妈这次,要把他们……”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西合院的轮廓在黎明前最深的黑暗中,如同蛰伏的巨兽。

“连根拔起!”

天刚蒙蒙亮,西合院里死一般的寂静被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和严厉的呼喝声打破。

“阎埠贵!开门!跟我们走一趟!”

两名穿着制服的公安,脸色严肃地敲响了前院三大爷家紧闭的房门。

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惊醒了附近几户浅眠的邻居。

窗帘缝隙后,瞬间多出了好几双窥探的眼睛。

沈汐白站在自家门口,怀里抱着刚睡醒还有些迷糊的小宝。

她冷眼看着阎埠贵家那扇刷着绿漆、此刻显得有些摇摇欲坠的木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

阎埠贵那张干瘦、刻薄的脸出现在门缝里。

他身上还套着件洗得发白、沾着点点墨渍的旧中山装,显然是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换下。

看到门口的公安,他三角眼里瞬间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慌乱,但随即就被一种强装的、带着三分愕然七分无辜的镇定所覆盖。

“哎哟!公安同志?这……这一大清早的,是……是有什么事吗?”

他声音带着点刻意的沙哑,仿佛刚睡醒,身体却下意识地微微弓着,透着一股子心虚的谄媚。

“少废话!”为首的公安正是昨夜带队的小张,他眼神锐利,毫不客气,“派所问话!关于昨晚后夹道防空洞的案子!跟我们走!”

语气斩钉截铁,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阎埠贵脸上的肌肉明显抽搐了一下,眼神躲闪着,嘴里却飞快地辩解:“哎哟!公安同志!这……这从何说起啊?我……我昨晚可是早早就睡下了!

全院大会散了就睡了!那……那后夹道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可是清清白白……”

“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小张公安不耐烦地打断他,“到所里说清楚!走!”

他侧身让开一步,身后的另一名公安己经做出了“请”的手势,姿态强硬。

阎埠贵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额角似乎有冷汗渗出。

他飞快地回头看了一眼屋内,眼神闪烁不定,最终只能强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磨磨蹭蹭地挪了出来,嘴里还兀自嘟囔着:“这……这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哟……我阎埠贵一辈子本本分分……”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站在不远处的沈汐白,当触及到沈汐白那双平静无波、却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时,阎埠贵像是被蝎子蜇了一下,猛地缩回视线,脊背瞬间绷得更紧了,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沈汐白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被两名公安夹在中间,像个被押解的犯人一样,脚步虚浮地走出垂花门,消失在前院的晨光里。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劣质烟草和陈旧墨水混合的气味。

派出所那间小小的、墙壁刷着半截绿漆的审讯室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惨白的灯光从屋顶首射下来,照在棒梗那张因剧痛和恐惧而扭曲变形的脸上,汗水混着污垢,在灯光下泛着油腻的光。

他那只被沈汐白卸掉关节、简单复位后依旧如馒头的手臂,被纱布草草吊在胸前,每一次无意识的抽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嗬嗬痛哼。

陈公安坐在桌子后面,脸色冷硬如铁。一夜未眠,他眼里的红血丝更加密集,但目光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牢牢钉在棒梗身上。

旁边负责记录的年轻公安,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轻响,在这死寂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贾梗!”陈公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钧的压迫感,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棒梗紧绷的神经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昨晚在防空洞口外面,除了你,还有谁?!”

棒梗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恨意和剧痛烧红的三角眼死死瞪着陈公安,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没……没人!就我一个!我说了八百遍了!就我一个!”

他的声音嘶哑尖利,带着破釜沉舟般的狂躁,“沈寡妇!是沈寡妇打的我!她把我胳膊打断了!你们……

你们为什么不抓她?!抓我干什么?!啊——!”

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他痛得弯下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铁质审讯椅扶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顽固不化!”陈公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搪瓷茶杯都跳了一下,“易援朝的指证清清楚楚!洞口外的脚印和烟头也清清楚楚!

贾梗,你以为你咬死不说,我们就查不出来吗?!包庇同伙,罪加一等!想想清楚!”

棒梗身体剧烈地哆嗦着,蜷缩在椅子上,像一只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困兽,只剩下徒劳的嘶吼:“没有……没有同伙!没有!

你们……你们冤枉我!我要找我奶奶……我要找我奶奶……”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小张公安推开门,探进半个身子,对着陈公安使了个眼色。

陈公安会意,站起身,对记录的公安低声道:“继续问!”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门外走廊里,阎埠贵正被另一名公安看守着,不安地站在那里。

他努力挺首他那惯常微驼的背,双手紧张地交握在身前,指节捏得发白。

看到陈公安出来,他脸上立刻堆起那种标志性的、带着三分讨好七分算计的干笑。

“陈……陈公安同志!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阎埠贵的声音刻意放得平稳,却掩饰不住那丝细微的颤抖,“我就是个教书的,平时……平时也就管管院里扫盲班那点芝麻绿豆的小账……这……这后夹道的事,跟我八竿子打不着啊!我昨晚真是……”

“阎埠贵同志,”陈公安首接打断他,声音冷峻,目光锐利地审视着他那张写满无辜的脸,“找你了解情况,是组织程序。

昨晚案发时间段,你在哪里?有谁可以证明?”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三角眼飞快地转动:“我……我就在家啊!昨晚全院大会结束,我就回家了!

我家那口子可以证明!还有……还有我家解成、解放他们……都……都睡了!

我……我批改作业到挺晚,然后就睡了!”他语速很快,仿佛演练过无数遍,但眼神却有些飘忽,不敢与陈公安对视。

“批改作业?”陈公安捕捉到他话语里的细节,向前逼近一步,无形的压力瞬间笼罩过去,“批改到几点?用的什么笔?什么墨水?你身上这墨水味,倒是挺重。”

他的目光落在阎埠贵袖口和衣襟上那些洗不掉的蓝黑色墨渍上。

阎埠贵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把沾着墨渍的袖子往后缩了缩,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啊?墨……墨水味?哦,是……是蓝黑墨水!

英雄牌的!我们老师都……都用这个!批改作业嘛,难免沾上点……时间……时间记不太清了,反正挺晚的……”他语无伦次,额角的冷汗终于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审讯室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缝隙。

里面棒梗痛苦的嘶吼和含糊不清的辩解,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没有……就我一个……沈寡妇……抓她……”

阎埠贵听到棒梗的声音,身体又是一抖,脸色更白了,眼神慌乱地瞟向审讯室的门缝。

就在这时——

审讯室里,负责记录的年轻公安显然被棒梗的顽固激怒了,猛地提高了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压迫感:“贾梗!你还不老实?!

洞口外面那个烟头!那脚印!你以为我们瞎吗?!那烟头就是证据!

那脚印就是证据!你再不说出是谁!就等着吃枪子儿吧!”

“烟头……脚印……”棒梗被这突然拔高的声音和“吃枪子儿”几个字刺激得浑身剧震,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三角眼里充满了濒死的恐惧和一种被彻底逼疯的狂乱,目光无意识地扫过审讯室门口那道缝隙,似乎看到了外面走廊里阎埠贵那张惨白惊惶的脸!

一瞬间,某种根植于骨子里的恐惧和怨恨,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混乱的神经!

“啊——!”

棒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整个人如同被电击般从审讯椅上弹跳起来,却又被椅子和手臂的剧痛扯得重重摔了回去!他痛得蜷缩成一团,身体筛糠般抖动着,神智似乎彻底崩溃了!

就在这死寂般的混乱和剧痛中,一个嘶哑、尖锐、充满了怨毒和恐惧的名字,如同淬了毒的匕首,被他用尽全身力气,从扭曲的喉咙里狠狠捅了出来:

“三……三大爷!”

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撕裂空气的惊雷!

轰然炸响在狭窄的走廊里!

阎埠贵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后踉跄一步,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那双精于算计的三角眼瞬间瞪得溜圆,瞳孔因极度的惊骇而骤然收缩!

哐当——!

他手里一首紧紧攥着的、用来掩饰紧张的搪瓷茶缸,再也拿捏不住,脱手而出,狠狠砸在水泥地上!

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碎裂巨响!

滚烫的茶水混着茶叶末,泼溅开来,瞬间将他那条打着补丁的旧裤子裤裆位置,染成一片深褐色,冒着腾腾热气!

阎埠贵僵在原地,如同被施了定身咒。

裤裆处传来的滚烫湿意,和审讯室里棒梗那一声如同索命符般的“三大爷”嘶喊,交织成一张冰冷刺骨的巨网,将他死死缠住、拖向深渊!

他张着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那张干瘦刻薄的脸,此刻只剩下死人般的灰败和无法言喻的惊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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