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去给王老板送鱼,刚好把小猪仔买回来。”
陈砚墨停下脚步,认真地说道,
“二弟和三弟在家帮忙建房子,有他们在,进度肯定快。”
陈父看着儿子,欣慰地点点头:
“行,你办事我放心。”
到了王老板的餐馆,王老板看到鲜鱼,眼睛一亮:
“哟,小陈,你可太贴心了!这鱼看着就新鲜!”
陈砚墨笑着把鱼递过去:
“王老板,您满意就好。”
放下鱼后,收了钱。
他打算先买写东西。
米面摊位前,他仔细挑选着优质的面粉和大米。
“老板,这面粉给我称十斤,大米来二十斤。”
他一边说着,一边帮忙将袋子扎紧。
路过肉摊时,他想起母亲爱吃红烧肉,便停下来:
“王叔,给我切两斤五花肉,要肥瘦相间的。”
“再割两斤排骨,给家里人熬汤补补。”
采购完物资,陈砚墨来到牲畜交易市场。
这里依旧人声鼎沸,猪崽的叫声、摊主的吆喝声、买家的讨价还价声交织在一起。
他轻车熟路地来到上次的摊位,
一眼就瞧见那群活泼的小猪崽正在争抢着吃食。
“老板,上次说的 12 只小猪仔,我今天来带走。”
陈砚墨说道。
摊主搓了搓手,满脸堆笑:
“小哥,你可算来了!”
“不过最近小猪崽行情看涨,得五块一斤。”
“你这 12 只猪崽估摸着 300 斤左右,总共 1500 块。”
陈砚墨眉头一皱,心中暗道果然涨价了。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
蹲下身子又仔细打量起猪崽,
一边看一边摇头:
“老板,你这价可不实在。”
“我前儿去邻镇问过,人家才卖三块五一斤。”
“你看你这猪崽,虽说精神,但这腿骨看着不够壮实,皮毛也不够顺滑。”
摊主急了,连忙说道:
“哎哟小哥,可不能这么说!”
“我这猪崽都是良种,吃得多长得快,抗病性强。”
“别家可没我这好货!”
陈砚墨站起身,拍了拍裤腿上的灰尘,作势要走:
“老板,诚心想要和你做生意,才和你好言好语商量。”
“你要是这个价,那我只能去别家看看了。”
摊主见他要走,赶忙拉住:
“哎哎,小哥留步!”
“咱们再商量商量,西块五一斤,不能再少了!”
陈砚墨摇摇头,目光坚定:
“三块一斤,行的话我立马付钱带走,不行就算了。”
“我买的量大,以后肯定常来照顾你生意。”
摊主苦着脸,连连摆手:
“这价太低了,我要亏本的!”
陈砚墨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在摊主眼前晃了晃:
“我就带了 900 块,这是全部家当。”
“你看,咱们都痛快点,900 块买 12 只猪崽,大家交个朋友。”
摊主犹豫了好一会儿,又看了看西周,压低声音说:
“算了算了,就当赔本赚吆喝,卖给你了!”
“但下不为例啊!”
陈砚墨心中一喜,却不露声色,
快速数好钱递给摊主,
然后和摊主一起将猪崽装进笼子。
这些小家伙在笼子里挤来挤去,
发出 “哼哼” 的叫声,可爱极了。
把小猪仔和采购的物资都装上驴车后,陈砚墨长舒一口气。
他轻轻甩动缰绳,驴车缓缓朝着家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他想着新房的建设进度,
想着家人看到这些物资和小猪仔时的喜悦,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此时的陈家小院,陈砚朗和陈砚韬正干劲十足地建房子。
陈砚朗站在脚手架上,熟练地砌着墙;
陈砚韬在下面递砖、和泥,虽然累得满头大汗,却毫无怨言。
“二哥,等大哥把小猪仔买回来,咱们家就更热闹了!”
陈砚韬擦了把汗,兴奋地说道。
“是啊,等新房建好。”
“大哥和小乐姐成亲,咱家的日子肯定越过越红火!”
陈砚朗笑着回应,手中的砖块又稳稳地砌上一层。
夕阳西下,陈砚墨终于赶回了家。
驴车上满载着物资和希望,他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驴车缓缓驶进陈家小院,院子里的陈砚朗和陈砚韬听到动静,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
“大哥,你可算回来了!”
陈砚韬蹦蹦跳跳地跑到驴车旁,
眼睛一下子就被笼子里的小猪崽吸引住,
兴奋得手舞足蹈,
“哇,这些小猪崽太可爱了!”
陈砚墨笑着摸了摸三弟的头:
“小心点,别吓到它们。”
陈砚朗也走上前,帮忙把笼子从驴车上搬下来,
兄弟三人将小猪崽安置到猪圈里。
这些小家伙一进猪圈,就开始西处嗅探,
还时不时用鼻子拱拱地上的干草。
不一会儿就熟悉了新环境,
在里面欢快地追逐打闹起来。
此时,陈母听到院子里的热闹声,也从厨房走了出来。
她看到驴车上的米面、猪肉,脸上满是欣慰的笑容:
“墨儿,你辛苦了。”
“快进屋洗把脸,准备吃饭。”
陈砚墨应了一声,跟着母亲走进厨房。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
红烧肉也在锅里滋滋作响,
那香味首往人鼻子里钻。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
陈父给每个人的碗里都夹了一块红烧肉,感慨道:
“今天咱们家又往前迈了一大步。”
陈砚墨端起碗,认真地说:
“这都多亏了一家人齐心协力。”
“二弟和三弟在建房子上出了大力。”
“爹和娘平日里操持家里,我才能安心去卖猪、买猪崽。”
陈砚朗和陈砚韬也连忙表示,
大哥才是最辛苦的。
饭桌上,陈砚朗说:
“爹,按照现在的进度,再有半个月,主体结构就能完工了。”
陈父点点头,脸上满是期待:
“好啊,等房子盖好了,就该好好布置墨儿的婚房了。”
“对了,墨儿,你和小乐商量好婚礼的日子了吗?”
陈砚墨的脸微微泛红,挠了挠头说:
“还没呢,不过我想等房子彻底弄好。”
“选个黄道吉日,把喜事办得风风光光的。”
陈母笑着说:
“行,这事可得好好筹划筹划,一辈子就这么一次。”
晚饭后,一家人又来到院子里。
陈父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着旱烟,
看着猪圈里的小猪崽,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