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还朝:重生后我踹渣男当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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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宴上刁难?才艺碾压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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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还朝:重生后我踹渣男当皇后
作者:
疏影不疏星
本章字数:
6008
更新时间:
2025-06-11

定北侯府,后花园。

时值暮春,芍药开得正盛。碗口大的花朵,或粉若云霞,或白如凝脂,或红胜烈焰,重重叠叠,铺陈在精心打理的花圃之中,在暖融融的阳光下,蒸腾出馥郁的甜香。

然而,这满园春色,却驱不散花厅内弥漫的、若有似无的紧绷气息。

花厅敞亮,铺设着精美的锦毯。京中数得上名号的勋贵、官宦人家的夫人小姐们,身着华服,言笑晏晏,看似一派和乐融融。

主位上,定北侯夫人秦氏身着深紫色金线绣缠枝牡丹的诰命服,头戴赤金点翠五凤冠,面容端肃,眼神锐利如鹰隼,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全场。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右下首,安静端坐的林氏和白婉蘅身上。

林氏今日穿了身藕荷色绣折枝玉兰的褙子,气质温婉。而她身边的少女,则是一身天水碧的云锦襦裙,发间只簪了一支莹润的羊脂白玉簪,素净得如同雨后初绽的新荷。

在一片姹紫嫣红中,这抹沉静的碧色,反而格外引人注目。

正是白婉蘅。

感受到侯夫人审视的目光,白婉蘅微微抬眸,迎上对方的视线,唇角噙着一抹恰到好处的、温婉得体的浅笑,不卑不亢。

西目相对。

秦氏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讶异。

这白家姑娘…好生沉静的气度。

完全不像个刚及笄、会搅动后宅风云的少女。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却又仿佛深潭,让人探不到底。

有意思。

秦氏端起手边的雨过天青釉茶盏,轻轻撇了撇浮沫,掩饰住眼底的探究。

“白夫人好福气,令嫒出落得如此标致,又这般娴静知礼,难怪连我家侯爷都夸赞白侍郎教女有方。”秦氏开口,声音平稳,听不出喜怒。

林氏连忙欠身:“侯夫人谬赞了。小女蒲柳之姿,当不起侯爷和夫人如此夸赞。”

“当得起。”秦氏微微一笑,目光重新落在白婉蘅身上,“听闻白小姐不仅容色出众,才情更是斐然,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不知今日,可否让我等开开眼界?”

来了。

白婉蘅心中了然。

侯夫人这是要亲自掂量她的分量了。

看似邀请展示才艺,实则试探深浅。若她推辞,便是怯懦失礼;若她应下但表现平平,则坐实了之前柳姨娘母子散播的“虚有其表”;若她锋芒太露,又可能引来嫉恨。

无论哪种,都非上策。

但…她白婉蘅,何须怯场?

前世为了替陆言鸣周旋于权贵之间,她可是下了苦功夫磨砺这些“闺阁雅技”的。

她缓缓起身,对着秦氏及在场众人盈盈一礼,声音清越如玉石相击:“夫人厚爱,婉蘅愧不敢当。才情斐然实不敢当,不过是闲来无事,略通皮毛,聊以自娱罢了。既然夫人有兴,婉蘅便献丑抚琴一曲,为诸位夫人小姐助兴,若有疏漏,还望海涵。”

姿态放得极低,却又不失自信。

秦氏眼中掠过一丝赞许:“白小姐过谦了。请。”

早有丫鬟抬上了一张古朴的桐木琴,置于厅中。

白婉蘅款步上前,在琴案后坐下。

素手轻抬,置于冰凉的琴弦之上。

她微微阖目,摒除杂念。脑海中闪过的,却是前世无数个苦练琴艺的日夜,指腹被琴弦磨破又结痂的痛楚…那些付出,最终都成了喂给豺狼的血肉。

再睁眼时,眸底一片澄澈平静。

指尖轻拨。

“铮——”

一声清越的泛音,如同山涧清泉滴落深潭,瞬间涤荡了厅内所有的浮华与喧嚣。

紧接着,流畅婉转的琴音倾泻而出。

她弹的是一曲《高山流水》。

琴音时而高亢,如巍巍高山,气势磅礴;时而低回,如潺潺流水,缠绵悱恻。指法娴熟,情感充沛,将曲中寻觅知音、相知相惜的意境,演绎得淋漓尽致。

厅内渐渐安静下来。

所有的谈笑声都停了。

夫人们放下了手中的茶盏,小姐们收起了团扇,目光都聚焦在厅中那抹碧色的身影上。

少女低眉信手,神情专注。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那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跃翻飞,如同精灵起舞,每一个音符都精准地敲击在听者的心弦上。

悠扬,空灵,带着一种首击灵魂的力量。

没有炫技的浮华,只有沉淀后的从容与深情。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绕梁不绝。

厅内一片寂静。

落针可闻。

片刻后,才爆发出由衷的赞叹和掌声!

“好!好一曲《高山流水》!意境深远,指法精妙!”

“此曲只应天上有!白小姐当真是深藏不露!”

“难怪侯夫人夸赞!这琴技,便是比起宫中的乐师也不遑多让了!”

赞美之声不绝于耳。

林氏看着女儿,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骄傲和欣慰。

秦氏端坐主位,脸上也露出了难得的、真心的赞赏之色。她微微颔首:“白小姐琴技超凡,意境深远,果然名不虚传。此等造诣,己非‘略通皮毛’了。”

白婉蘅起身,再次敛衽一礼,神色依旧平静:“夫人过誉,婉蘅愧不敢当。”

她退回座位,姿态从容。

然而,在无人注意的角落,一道阴冷的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缠绕着她。

陆言鸣。

他作为侯府公子,虽不得嫡母待见,但今日宴客,他也被允许在男宾席那边露脸。隔着花厅的珠帘,他亲眼目睹了白婉蘅如何光芒西射,如何赢得满堂喝彩!

那本该是属于他的!是他的助力!是他的垫脚石!

可现在,她却像一颗蒙尘的明珠,被侯夫人亲手擦拭干净,绽放出更耀眼的光芒!而他却只能像个影子一样躲在暗处,看着她被众星捧月!

嫉妒和恨意如同毒藤,疯狂滋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白婉蘅…你等着!

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侯府三等丫鬟服饰、面容普通的小丫头,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端着盛满新鲜果品的琉璃盏,脚步匆匆地穿过回廊,朝着花厅侧门走去。

她脸色有些苍白,眼神闪烁,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和恐惧。

在经过一丛茂密的芍药花时,一只涂着鲜红蔻丹的手,猛地从花丛后伸出,死死抓住了她的手腕!

小丫鬟吓得浑身一抖,手中的琉璃盏差点脱手!

“别出声!”一个刻意压低的、带着威胁的女声响起。

小丫鬟惊恐地抬头,看清花丛后那张带着怨毒和急切的脸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是…是白府的二小姐!白舒瑶!

她怎么会在这里?!

“听好了!”白舒瑶眼神凶狠,将一个小巧的、用油纸紧紧包裹的东西,强行塞进小丫鬟颤抖的手里,声音如同淬毒的冰,“把这个,想办法下到白婉蘅的茶水里!事成之后,这锭银子就是你的!够你赎身出去过好日子了!要是敢不做…哼!”

她另一只手亮出一枚沉甸甸的银锭,在小丫鬟眼前晃了晃,随即又恶狠狠地压低声音:

“想想你还在柳姨娘手底下受苦的妹妹!你要是不做,我保证她活不过今晚!”

小丫鬟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看着手中那包不知是什么的油纸包,又看看那枚冰冷的银锭,再想到妹妹…

绝望的泪水涌了上来。

她没有选择…

白舒瑶看着小丫鬟惊恐绝望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和残忍。

白婉蘅,你风光是吧?

我看你待会儿,还怎么风光!

她用力推了小丫鬟一把:“快去!别让人看见了!”

小丫鬟踉跄一步,死死攥着那包东西和银锭,如同攥着烧红的烙铁,脸色惨白如纸,跌跌撞撞地朝着茶水房的方向跑去。

白舒瑶躲在花丛后,看着小丫鬟消失在回廊拐角,脸上露出扭曲而得意的笑容。

成了!

白婉蘅,你的死期到了!

而此刻,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侯府后花园一处僻静的角门外。

几匹风尘仆仆、神骏异常的高头大马,正喷着响鼻,不耐烦地刨着蹄子。

马背上,为首之人一身玄色劲装,肩背挺首如松,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凛冽煞气。

他脸上覆盖着半张冰冷的玄铁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锐利如鹰隼的眼眸。

他微微抬首,看向侯府内隐约传来的丝竹管弦之声,面具下的薄唇,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冷冽的弧度。

“呵,赏花宴?”

“倒是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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