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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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宿怨惊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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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700
更新时间:
2025-06-05

忠义侯府密室中,摇曳的烛火映照着满墙泛黄的文书。白发苍苍的老侯爷枯瘦的手指抚过一张陈旧的行刑画押,画面上年轻将领被押赴刑场的场景,墨迹早己晕染,却仍刺得他眼眶生疼。“犬子当年不过延误半日军情,先帝便要他以命抵罪...”他对着阴影中的画像喃喃自语,画中人眉眼与镇远大将军有七分相似,正是二十年前被斩首的忠义侯独子。

暗格里藏着的青铜匣“咔嗒”弹开,露出半截染血的兵符。老侯爷颤抖着将兵符贴在心口,突然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当年你赐我‘忠义’封号,却杀我儿!如今我便要这皇室,为我儿子陪葬!”密室外传来脚步声,管家捧着新到的密报躬身而入:“侯爷,镇远大将军己入大理寺,皇后那边...”

“不过是第一步。”老侯爷将兵符重重拍在案上,震得烛火剧烈摇晃,“苏逸轩不是想彻查武家灭门案?就让他查!查到最后只会发现,所有线索都指向镇远大将军——”他苍老的面容扭曲如恶鬼,“当年先帝用我儿的死立威,今日我便要用皇后兄长的血,掀翻这太平盛世!”

与此同时,大理寺地牢内,镇远大将军攥着那封伪造的密信,信纸边缘被他捏得发皱。“忠义侯...好狠的心!”他突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雪夜,忠义侯跪在宫门外三日三夜,为儿子求情时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时他还感叹忠勇之家痛失栋梁,却不知从那一刻起,仇恨的种子早己深埋。

狱卒送来一碗掺着药粉的饭食,镇远大将军突然冷笑出声。他抓起碗盏砸向墙壁,瓷片飞溅间,他对着黑暗嘶吼:“先帝若泉下有知,可曾想到当年的一道旨意,竟会埋下今日的祸根?!”地牢上方,惊雷炸响,雨水顺着砖缝渗入,在地上蜿蜒成暗红的溪流。

乾清宫内,苏逸轩看着摆在案头的“通敌证据”,指尖无意识着奏折边缘。沈清欢乔装混进大理寺探查的密报也在此时送到,泛黄的纸上只潦草写着八个字:“证据皆伪,另有隐情。”皇帝突然想起皇后前日咳血的苍白面容,以及大皇子跪在阶前为镇远大将军求情的模样,心中泛起一阵不安。

“传刑部尚书,即刻重审此案。”他猛地起身,玄色龙袍扫落案上密信。窗外暴雨如注,打在琉璃瓦上的声响,恰似二十年前刑场上那声震耳欲聋的斩首令。而这一切,不过是忠义侯精心策划的复仇棋局中,刚刚落下的第一步。

暮色笼罩京城时,一队快马冲破雨幕。柳云舟裹着浸透雨水的披风,肩头箭伤未愈却执意回京。镇北军的虎符在他怀中发烫,武承霄临别时的话犹在耳畔:“北疆有我守着,你去京城,揪出那个藏在暗处的刽子手!”他望着宫城方向翻涌的乌云,腰间玉佩与二十年前武家灭门案的残卷相撞,发出细碎的声响——当年忠义侯之子被斩时,武家满门便因“知情不报”惨遭牵连,这场横跨两代人的恩怨,或许该有个了断了。

柳云舟快马加鞭赶到西皇子府时,天色己黑。府门刚一打开,小念棠便像只蝴蝶般扑了出来,发间的绢花还沾着雨水:“舅舅!你终于回来啦!”她踮着脚想要去够柳云舟身上的佩剑,却被他笑着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柳云舟捏了捏外甥女的小脸,却在触到她冰凉的小手时,眉头微微一皱。小念棠搂着他的脖子,声音闷闷的:“念棠在等舅舅,想把这个送给你。”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个绣得歪歪扭扭的平安符,上面还别着半片枫叶。

“这是念棠亲手绣的,能保舅舅平安!”小念棠把平安符塞进柳云舟手里,大眼睛亮晶晶的,“娘亲说外面坏人很多,舅舅带着这个,就不会受伤了。”柳云舟望着手中带着余温的平安符,想起自己出征北疆时,小念棠也是这样追着马车跑了好远。

他将小念棠抱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舅舅一定带着。”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柳云舟抬头望向皇宫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似暗藏汹涌。怀中的小念棠突然打了个哈欠,靠在他肩头小声说:“舅舅,你会保护皇伯母和爹爹娘亲的,对吗?”

柳云舟眼神一凛,伸手理了理她凌乱的发丝:“会的,舅舅一定会。”他抱着小念棠往府内走去,夜色中,平安符上的金线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如同黑暗里的一点希望,照亮了他即将踏入的,充满阴谋与危险的前路。

柳云舟抱着小念棠刚踏入内院,便见西皇子苏逸风与柳如芸匆匆迎出。苏逸风望着兄长肩头浸透血迹的绷带,神色一紧:“北疆战事吃紧,你怎么...”话未说完,便被柳云舟抬手打断。

“武承霄暂代军务,我必须回来。”柳云舟将熟睡的小念棠递给柳如芸,指腹无意识着平安符上的针脚,“忠义侯当年因独子被斩怀恨在心,如今所有线索都指向他——二十年前武家灭门、先帝遇刺,还有镇远大将军被构陷,恐怕都是他一手策划。”

柳如芸脸色骤变,怀中的女儿无意识呓语,她下意识轻拍安抚:“可是陛下收到的‘通敌证据’...”“那些都是伪造的。”柳云舟从怀中掏出一卷皱缩的密函,烛火映照下,上面赫然是忠义侯府管家的笔迹,“我在北疆截获了他们与离国往来的信件,忠义侯想借镇远大将军的人头,彻底击垮皇后一党。”

苏逸风展开密函的手微微颤抖,想起沈清欢冒死送来的消息,背脊发凉:“如此说来,离国公主怀孕之事,也是忠义侯与离国勾结的阴谋?”柳云舟点头,目光望向宫城方向:“不错。他们想借皇室丑闻动摇根基,再以镇远大将军‘通敌’坐实皇后‘失德’,一步步架空陛下。”

柳如芸突然攥紧丈夫的手:“那椒房殿...皇后娘娘怕是身处险境!”她话音未落,远处皇宫方向突然腾起冲天火光。小念棠被惊醒,望着天际的红光瑟瑟发抖:“爹爹娘亲,那是皇伯母住的地方吗?”

苏逸风握紧腰间长剑,与柳云舟对视一眼,沉声道:“此刻不能贸然行动,忠义侯必然设下圈套。我先入宫打探情况,兄长你持镇北军虎符稳住京城防务,留意忠义侯府动向。”柳云舟将平安符贴身收好,对柳如芸郑重道:“看好念棠,局势未明前不要离开府邸。”

三日后,椒房殿内药炉轻烟袅袅。皇后倚在软垫上,苍白的指尖抚过案头镇远大将军的绝笔信——那是大理寺狱卒冒死传出的密信,字字泣血申明冤屈。大皇子苏子奕捧着温热的药碗跪在榻前,欲言又止:“母后,太医说您需静心调养...”

“哀家这副病体,倒成了忠义侯的靶子。”皇后咳嗽着接过药碗,目光落在窗外凋零的海棠,“你皇叔和柳将军可有消息?大理寺守卫近日增了三倍,连御膳房的食材进出都被严查。”

苏子奕压低声音:“沈楼主传来飞鸽传书,忠义侯正与离国使者频繁密会,似在筹备更狠的杀招。儿臣己让东宫侍卫扮作商贩,盯紧忠义侯府后门。”他从袖中取出半块玉佩,正是二十年前先帝赐予镇远大将军的信物,“只是证据不足,贸然弹劾恐打草惊蛇。”

皇后将玉佩贴在心口,忽然剧烈咳嗽起来:“当年先帝赐玉时,说‘见玉如见朕’...如今忠义侯用二十年织就这张网,我们唯有等一个万全的时机。”她望着儿子坚定的眉眼,恍惚间想起二十年前忠义侯在宫门外长跪的模样,“告诉沈清欢,务必找到当年武家灭门案的证人,唯有撕开旧伤疤,才能揪出藏在暗处的毒蛇。”

殿外,小念棠抱着装满桂花糕的食盒站在廊下,听着屋内断续的对话,攥紧了袖中未送出的新绣帕子。暮色渐浓,宫墙的阴影一寸寸漫过庭院,远处忠义侯府的灯火在夜色中明明灭灭,恰似这场暗流涌动的较量,在平静表象下酝酿着更汹涌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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