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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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残玥陨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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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268
更新时间:
2025-05-23

北疆的寒风卷着暴雪肆虐了三日三夜,柳云舟守在武明玥榻前,望着她愈发消瘦的面容,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军医熬的汤药一碗碗灌下去,却止不住她喉间溢出的血沫。帐外的红缨枪早己覆满冰霜,如同主人逐渐消逝的生机。

“将军,武小姐她......”军医颤抖着搭上武明玥的脉搏,老泪纵横,“毒入膏肓,药石无灵了......”话音未落,武明玥突然剧烈咳嗽,染红了枕边的雪棠帕子。她强撑着睁开眼,费力地朝柳云舟伸手:“云舟......别难过......”

柳云舟扑到榻前握住她的手,滚烫的泪水砸在她冰凉的手背:“我这就带你回京城,找最好的大夫......”“来不及了......”武明玥艰难地笑了笑,从枕下摸出半块刻着雪棠花的玉佩,“黑水河...的秘密...在玉佩夹层......”她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指尖最后一次抚过柳云舟的脸,“替我...看遍...这山河......”

玉佩坠落在地的脆响中,武明玥的手无力垂下。柳云舟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仿佛要把她逐渐消散的温度揉进自己骨血。帐外的风雪突然变得刺耳,他想起初见时她在演武场持枪而立的飒爽,想起无数个并肩作战的夜晚,想起她总说“等打完这仗”的期许,喉间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报——!”传令兵掀开帐帘,被眼前的场景惊得僵在原地,“西戎...西戎大王子亲率三万铁骑,距营地不足二十里!”柳云舟缓缓放下武明玥的尸身,拾起地上的玉佩,寒芒闪过,夹层里的密信飘落——上面赫然画着与裴铭腰间令牌相同的狼头图腾。

他抽出长剑,剑刃出鞘的清鸣划破死寂:“全军披挂!”风雪卷着他的怒吼冲向天际,“随本将军踏平西戎,祭我亡妻!”帐内,武明玥的红缨枪突然剧烈震动,枪头的红缨在风中猎猎作响,仿佛主人仍在沙场冲锋。而那半块玉佩上的雪棠花,在血色残阳下,绽放得愈发刺目。

黄沙漫卷的战场上,柳云舟的银枪染透鲜血,却始终无法驱散心底的阴霾。西戎铁骑如潮水般退去又涌来,他忽然瞥见敌阵中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个曾被他在北疆救下的西戎女子,此刻正骑着黑马,狼头披风在风中翻卷如巨浪。

“柳将军,别来无恙?”她的声音裹着风沙,却比记忆中更显苍凉。柳云舟挥枪刺向她面门,却在触及咽喉的瞬间被她反手扣住手腕。两人滚落在地,他这才发现她眼中竟有泪光闪烁:“你以为这场仗,真的是为了领土?”

“放开我!”柳云舟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她压在沙地上,狼头匕首抵住咽喉。她的指尖抚过他脸上的血迹,轻声道:“九公主的火案,黑水河的密道,还有你腰间的雪棠玉佩......”她突然扯下颈间的银链,露出与武明玥那半块玉佩严丝合缝的另一段,“那年你冒死救我,我却眼睁睁看着你卷入这盘死局......”

远处传来西戎大王子的号角,女子猛地将他打晕,扛上战马。风沙掠过她泛红的眼眶,没人看见她藏在衣袖里的手早己攥出血痕。狼头军旗在暮色中猎猎作响,她低头望着柳云舟腰间晃动的雪棠玉佩,想起七年前那个寒夜——她被追兵逼入绝境,是柳云舟挥剑斩断绳索,将她从悬崖下救起。那时他说:“生命不该如此潦草。”而如今,命运却让他们站在了对立的战场。

夜幕降临时,西戎营帐内的烛火将女子的影子投在狼头旗上,宛如一只折翼的孤鸟。她解开柳云舟的衣襟,看到他心口那道陈年剑伤——那是当年为护她留下的疤痕。指尖轻轻抚过疤痕,帐外突然传来大王子的冷笑:“好个知恩图报,不过他终究是我们的阶下囚。”

女子转身时己恢复冷脸:“战利品如何处置,悉听王兄吩咐。”她将玉佩收入袖中,目光落在柳云舟沉睡的面容上,想起他救她时眼中的坚毅。原来有些相遇,从一开始就写满了宿命的悲怆。北疆的风拍打着帐帘,她握紧腰间的短刀,在心底默默道:“这次换我护你,哪怕与全世界为敌。”

同一时刻,大楚皇宫御书房内,皇帝将北疆急报狠狠摔在地上,烛火被震得明灭不定。“柳云舟被俘?西戎竟敢如此放肆!”他怒目圆睁,转向垂首而立的裴铭,“裴爱卿,你举荐的粮草调度方案延误军机,该当何罪?”

裴铭不慌不忙地跪下,袖中狼头玉佩硌得膝盖生疼:“陛下息怒。镇北侯轻敌冒进,才致此败。倒是西皇子殿下......”他话锋一转,余光瞥见立于暗处的苏逸风,“近日在江南购置的私船,不知是何用途?”

苏逸风上前一步,玄色衣袍在光影中翻涌如浪:“父皇明鉴,儿臣购置船只乃为疏通漕运。倒是裴大人,为何对江南事务如此上心?莫非与西戎大王子私通的传言......”

“够了!”皇帝猛地拍案,震落案上的雪棠镇纸,“明日早朝,若拿不出退敌之策,你们都给朕等着!”裴铭与苏逸风对视一眼,眼底皆是暗潮汹涌。待皇帝拂袖离去,裴铭凑近苏逸风,压低声音道:“殿下可知,柳云舟被俘前,手中握着能颠覆朝堂的秘宝?”

苏逸风瞳孔骤缩,却只冷笑:“裴大人不如先管好自己——黑水河的水,可不是谁都能趟的。”夜色漫过宫墙,御书房内未燃尽的密报仍在冒着青烟,如同这波谲云诡的朝局,永远藏着烧不尽的隐秘。

与此同时,赵府书房内烛火摇曳,赵承渊握着北疆传来的战报,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战报末尾“镇北侯被俘”几字刺得他眼眶发红,手中茶盏重重砸在青砖上,瓷片飞溅。“柳大哥竟遭此劫......”他咬牙切齿,腰间玉佩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晃动。

柳如烟从暗格里取出一卷泛黄的舆图,上面密密麻麻标记着黑水河沿岸的据点。“西戎女子手中的玉佩与婉柔留下的能拼合,绝非巧合。”她指尖划过舆图上一处隐秘山谷,“这里藏着二十年前的军火库,而裴铭的履历显示,他曾在此地出现过。”

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暗卫呈上一封密信,赵承渊展开后瞳孔骤缩——信笺上只有寥寥数笔勾勒的雪棠花,却是陈婉柔生前最爱的样式。“有人在城南废弃医馆留话,说能告知火器图纸的下落。”暗卫话音刚落,柳如烟己抽出雪棠刀:“是圈套也要闯,或许能揪出裴铭背后的人。”

赵承渊将密信凑近烛火,看着雪棠花在火焰中蜷曲变形,恍惚又回到江南那夜,陈婉柔染血的手塞进他掌心的半块玉佩。“走。”他按住剑柄,“若真与西戎有关,定要让他们为云舟和婉柔付出代价。”

两人翻身上马时,京城的更鼓声沉沉传来。柳如烟望着皇宫方向闪烁的灯火,想起裴铭朝堂上意味深长的笑,低声道:“裴铭故意挑起陛下与西皇子的猜忌,西戎又趁虚而入......这场局,怕是要把大楚拖入万劫不复。”

赵承渊握紧缰绳,马蹄踏碎满地月光:“那就先从这废弃医馆开始,把他们的阴谋撕出个口子。”夜色中,夫妻二人的身影渐渐融入黑暗,唯有雪棠刀与长剑的寒芒,在暗处隐隐闪烁,如同即将破晓前最锐利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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