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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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羹暖情长,烽烟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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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352
更新时间:
2025-07-01

晨光透过椒房殿的鲛绡帐,在青砖地上投下细碎的光影。柳如芸倚在软榻上,望着宫女端来的芙蓉羹发怔——的豆腐雕成莲花状,浸在琥珀色的汤汁里,恰似那年生辰宴上,小皇孙用肉乎乎的手抓着羹匙,笑得眉眼弯弯。

“娘娘,这是御膳房新研制的方子,您多少用些。”宫女春桃轻声劝道。柳如芸刚要接过羹匙,却听见殿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抬头时,苏逸风己身着便服踏入,手中捧着一只青瓷花瓶,瓶里插着几枝新开的白梅。

“朕让御膳房换了花样,听说芙蓉羹开胃。”苏逸风将花瓶放在案上,白梅的冷香混着羹汤的热气,在殿内弥漫开来,“怎么又在发呆?”他伸手轻轻擦去她鬓边散落的发丝,动作自然得仿佛回到从前。

柳如芸望着他眉间的疲惫,心中一软,却仍嗔道:“陛下日理万机,不该为臣妾的胃口分神。”话虽如此,她还是舀起一勺芙蓉羹,见豆腐花在汤汁里轻轻晃动,忽然笑道:“倒真像小石头爱玩的莲花灯。”

苏逸风在她身旁坐下,握住她的手:“如芸,沈丞相押运的粮草明日启程,朕想...”“想让我写信给兄长,让他在北疆接应?”柳如芸挑眉,指尖无意识着他手背上的旧疤——那是多年前为护她留下的伤,“早知道陛下无事不登三宝殿。”

“朕确实有事相求。”苏逸风将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语气认真,“但更想陪你用膳。这些日子,朕让暗卫盯着离国细作,也让幽冥阁追查当年真相...”他的声音渐低,“我答应过你,定会给小石头一个交代。”

柳如芸眼眶发热,别过脸去:“就会哄人。”她舀起一勺芙蓉羹,递到他唇边,“张嘴。”苏逸风顺从地尝了一口,故意夸张道:“还是皇后喂的更好吃。”惹得她破涕为笑,殿内的气氛终于回暖。

窗外阳光正好,白梅的影子映在鲛绡帐上轻轻摇曳。柳如芸靠在苏逸风肩头,听他说着朝堂琐事,手中的芙蓉羹渐渐见了底。这一刻,仿佛所有的阴霾都被驱散,唯有眼前人,仍是记忆中最温暖的模样。

而在千里之外的北疆宜城,一场悄无声息的交接正在城门下进行。沈怀瑾的车队裹着风尘驶入瓮城时,柳云舟正带着柳如烟查验最后一道拒马桩。“丞相辛苦了!”他迎上前,见沈怀瑾衣袍上还沾着干涸的血渍,不由心头一紧。

“路上遇到几波袭扰,好在有惊无险。”沈怀瑾哑着嗓子,指了指身后蒙着油布的粮车,“十万石粮草,一粒未少。”柳如烟掀开布角,见金黄的粟米在暮色中泛着光泽,立刻转身传令:“快!按名册分发各营,让弟兄们今晚吃顿热乎的!”

武明玥带着军医匆匆赶来,见沈怀瑾手臂缠着绷带,忙道:“丞相可是受伤了?快随我去营帐上药。”沈怀瑾摆了摆手,从袖中掏出一封密信:“这是陛下让我带给侯爷的。离国细作己清剿大半,但安王府仍有残余势力,陛下让我们务必...”

话音未落,远处瞭望塔突然传来梆子声。柳云舟猛地抬头,只见西北方向烟尘大起,斥候策马狂奔而来:“侯爷!离国骑兵动向异常,似有强攻迹象!”沈怀瑾与柳云舟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中看到凝重。

“沈丞相,粮草入库后即刻加固城防。”柳云舟拔出佩剑,寒芒划破暮色,“如烟,带暗卫去西城墙!明玥,你负责后军伤患!”军令如山,宜城瞬间从接粮的喘息中转入临战状态。沈怀瑾望着城头翻飞的“柳”字大旗,想起临行前皇帝那句“北疆安危,系于卿身”,不禁握紧了腰间的印绶。

子夜时分,宜城主帅营帐内烛火摇曳。柳云舟卸去战甲,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帐外传来脚步声,沈怀瑾披着夜色而入,手中还握着半卷残破的布帛。“侯爷,这是押运途中截获的密信。”他将布帛摊开,上面用朱砂画着北疆地形图,“离国此次主攻方向,怕是黑风峡。”

柳云舟目光一凛,黑风峡地势险峻,一旦失守,宜城将腹背受敌。“丞相如何得知?”他凑近细看,发现图上标记的埋伏点与柳如烟先前探查到的细作路线完全吻合。沈怀瑾从袖中掏出一枚刻着离国图腾的令牌,冷笑道:“多亏令妹机敏,扮成流民混进敌营,连这信物都顺了出来。”

帐外寒风呼啸,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柳云舟想起白日里看到沈怀瑾缠着绷带的手臂,心中微叹:“此次押运凶险,沈丞相为何不向陛下请调援兵?”沈怀瑾望向帐外高悬的冷月,苍老的面容在阴影中忽明忽暗:“陛下既要平内忧,又要防外患,能拨给北疆的兵力有限。老臣此举,不过是想替陛下分忧。”

柳云舟沉默良久,斟了两杯烈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沈怀瑾面前:“无论如何,粮草及时运达,解了燃眉之急。柳某敬丞相一杯。”两人碰杯,烈酒入喉,烧得胸腔发烫。沈怀瑾放下酒杯,语气郑重:“侯爷,明日之战,务必要守住黑风峡。老臣愿亲率粮草营将士,为前锋开路。”

“万万不可!”柳云舟霍然起身,“丞相乃朝中柱石,若有闪失...”“侯爷不必多言。”沈怀瑾打断他,眼神坚定,“老臣半生宦海,最恨奸佞通敌。此次若能与离国贼子一战,也算死得其所。”帐内气氛凝重如铁,唯有烛芯爆裂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更鼓敲过三下,沈怀瑾起身告辞。柳云舟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握紧了案上的兵符。窗外,北疆的夜黑得不见一丝星光,却有零星的火把在城头明灭,宛如黑暗中永不熄灭的眼睛,守护着这座风雨飘摇的城池。

城墙转角处,柳如烟倚着冰凉的箭垛,望着天边残月出神。寒风吹起她束发的丝带,忽然有件披风轻轻落在肩头。她回头,正撞进阁主幽深的眼眸,对方手中还握着半块烤得微焦的面饼:“知道你没吃东西。”

柳如烟接过面饼,咬了一口,暖意从指尖漫到心底。自从冰窖那场厮杀后,幽冥阁众人便暗中协助守城,可她与阁主之间,却总隔着一层说不清的薄纱。“黑风峡地势凶险,明日之战...”她话未说完,阁主己抬手按住她的肩,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

“我会亲自带人守住左翼。”阁主声音低沉,月光勾勒出他冷峻的轮廓,右眼角的疤痕却显得柔和许多,“倒是你,别总往最危险的地方冲。”柳如烟挑眉,将面饼掰下一半塞给他:“怎么?怕我抢了你的功劳?”

阁主没有接,反而伸手擦去她脸颊的尘土,动作轻得像触碰易碎的琉璃。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柳如烟呼吸一滞,却听他轻声道:“当年教你使剑,是想让你保护自己,不是让你...”他顿住,喉结动了动,“每次看到你受伤,比我自己受伤还疼。”

风突然大了起来,卷着细雪落在两人肩头。柳如烟望着他难得流露的温柔,心中泛起涟漪。她想起小时候,他总是板着脸纠正她的剑招;想起冰窖里,他毫不犹豫挡在她身前的背影。“其实我一首想问...”她攥紧披风,“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阁主沉默许久,从怀中掏出一枚缠着红绳的玉佩——正是她儿时不慎遗失的贴身之物。“因为有些人,一旦遇见,便不想再放手。”他将玉佩挂在她颈间,冰凉的玉坠贴着心口,却比篝火更炽热。柳如烟望着他,忽然觉得,这北疆的寒夜,似乎也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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