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楚这一嗓子，首接把屋里的三个男人干翻。他们一个个都懵逼了。
郝帅本来打算这事没完，以后找个机会狠狠地打齐楚楚一顿，让她怀疑人生。可是他听了这话，看了看郝科长，郝科长也蒙圈了。
郝科长以为韩震和齐楚楚密谋骗他，和他进行权色交易。没想到齐楚楚是被逼无奈。
爷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韩震。郝帅脑子转得快，对韩震说道：“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这事和我爸没什么关系。我爸爸不可能这个姑娘。出了这事，屁股上的稀屎你来擦。我们出于人道主义原则，给她一笔钱，这笔钱从我的结婚计划里出。钱，明天我送过来。你赶快带着她去流产，不然，后果自负。爸，我们走！”
郝帅说着，拉起郝科长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齐楚楚独自去矿医院妇产科找秦霄。
秦霄看到齐楚楚，笑道：“你怎么来这里了。小姑娘一般忌讳来这里，恐怕被别人看到以为是来做流产手术的。”
齐楚楚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起头，强行把眼泪逼回去说：“秦姐，我遇到麻烦了。”
两人嘀嘀咕咕，齐楚楚把怀孕的事告诉了秦霄，请求她的帮助。
秦霄骂道：“这个王八犊子，为什么不采取措施，受罪的不还是你吗？”
“姐！”齐楚楚眼泪不争气地流下来。秦霄要是知道她的遭遇，会不会马上去报警？
齐楚楚苦笑一声说：“姐，都怪我什么都不懂。”
“我的小仙女，我给你们普及生育知识的时候你没听进去是吧。让我说你什么好啊！现在再补救多伤身体啊！你们马上领证结婚不行吗？”
“姐，我档案上到九月份才满二十，不到法定结婚年龄，所以这个孩子不能要。你能不能偷偷给我做掉？”
“最好走流程，先挂号，再做手术，不然，万一出点什么意外，我们都承担不起。”秦霄严肃地说。
“姐，求你，我不想挂号，我想让你给我偷偷做掉，我信你！”
秦霄明白，去挂号室挂号收款必须注明收款项。挂号室的工作人员是本矿的职工，一传十十传百，弄得全矿尽人皆知，齐楚楚怎么在矿上待？
秦霄决定趁不忙的时候让齐楚楚进手术室，给她偷偷做掉。
躺在手术台上，齐楚楚像个待宰的羔羊，显得那么无助。
秦霄戴着大口罩，手拿操作钳，打开无影灯，让齐楚楚退掉裤子。
齐楚楚张开双腿，羞耻心碎了一地。无影灯刺眼，齐楚楚不敢看，闭着眼睛等死，两条腿无意识地使劲。
“放松！”秦霄指挥着。
齐楚楚做不了腿的主，双腿使劲，肚皮邦邦硬。
“楚楚，放松！别怕，一会儿就好。”手术钳子从齐楚楚的伸进去，在小腹里搅动，小腹被剜挖，被撕咬，被拧拉一样疼。
机器呼呼作响，齐楚楚的身体被抽空。她痛得想喊叫，可是张不开口，怕别人听到。她想伸手抓住妈妈的手，可是身边是空的，她抓住手术床上的被单，牙齿咬的咯咯响。
“好了！”齐楚楚听到秦霄说的这两个字，比任何魔音都要有魔力。
秦霄边收拾工具边说，你先别动，在手术台上缓一会儿，我收拾完扶你下来。
齐楚楚抚摸着小腹，心里五味杂陈。她对这个孩子虽然没有感情，但是还是说了声：“对不起！”
秦霄收拾妥当，把齐楚楚扶下来说：“楚楚，你到病床上躺半个小时观察一下。没人跟你来吗？”
齐楚楚摇了摇头，苍白的小脸更显苍白。她紧紧咬住毫无血色的嘴唇，没有说话。
秦霄皱眉骂道：“这个臭男人真没有人性，没有责任心，坚决不能跟这种男人谈恋爱。楚楚，你以后要把握好自己，那个人再想干那个没门，喊奶奶也不行！”
齐楚楚苦涩一笑，笑得比哭还难看。
秦霄不放心齐楚楚一个人回去，趁单位不忙，把齐楚楚送回宿舍，给她买了两个热的煮鸡蛋和一碗小米粥放到宿舍，才回去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