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楚楚哭昏过去睡了很久,等她醒来,发现韩震还搂着她。
齐楚楚想起两个男人话里的意思,把责任都推给她,她当时百口莫辩。她快哭死了,找不到辩白的理由。她当时想好了,现在只有以死明志,一死得到解脱。
等她冷静下来仔细想了想,把事情的经过捋一捋,她明白了,这是个阴谋。郝科长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自己为什么没有反应?她想起昨天吃过饭困得要命,难道韩震这个杀千刀的给自己吃了安眠药?对,那瓶汽水一定有问题,喝起来有股怪味。
难道韩震为了升官,搞权色交易,把自己当作筹码送给了郝科长?她越想越害怕。韩震太可恶了,他简首不是人。
齐楚楚张口咬住韩震胸前的那块肉。
韩震疼得龇牙咧嘴:“放开,你是狗吗?”
齐楚楚紧紧咬着,嘴里一阵腥甜,她知道己经咬出了血。
韩震急了,一只大手使劲掰齐楚楚的嘴,越掰越疼。韩震扣住了齐楚楚的脖子。
齐楚楚憋得脸通红,呼吸越来越紧张,不得己才放开了韩震。
韩震腾地弹坐起来,捂住流血的前胸,离齐楚楚远远的,警惕地看着齐楚楚。
齐楚楚嘴角上带着殷红的血迹,眼露凶光,像一只和老虎搏斗的小母狼,毫不胆怯。
“你知道了?”韩震从齐楚楚的眼神里读懂了为什么咬他,捂着胸口跪在齐楚楚面前:“我混蛋,你咬死我吧,我罪有应得。”
“为什么?”齐楚楚瞪着猩红的眼睛问道。
“为什么,我还不是为了你吗?我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我在井下累死累活挣那点钱,给家里寄去一半,不够给你买好吃的,好穿的,我想升官!本来再等两年,大区长顺理成章地升为副队长,然后慢慢当上队长,可是矿上有规定,过了西十就没机会了,我想趁今年干部调整升上副队长。”
“那你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你给我吃了什么?我为什么没有知觉?”
韩震知道小丫头什么都明白了,瞒是瞒不住了,只好和盘托出:“我知道明着说你不会同意,我在给你的汽水里下了安眠药。我畜牲,我不是人。你咬也咬了,你出气了吧,没出气再咬一口。”韩震说着把胳膊伸过来。
齐楚楚泪如雨下,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和泪水,起身穿衣服。
韩震长臂一捞把齐楚楚圈在怀里:“楚楚,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错了,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别离开我。我把你的都还给你好不好?”
齐楚楚不理他,执意要走:“我要去保卫科告你们,叫你们畜牲都侮辱了这两个字!”
“你去吧,这件事会成为特大新闻,郝科长被撤职,我被抓起判刑,你被两个老男人睡过,貼遍大街小巷。到时候全矿,全县,甚至全省全国都知道我们的故事。你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全知道了,哈哈哈哈!”
“不要提我的家人!我爸爸眼瞎!他为什么舍命救你?为什么把我托付给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恩将仇报,毁了我的一生,我恨你!”齐楚楚嚎啕大哭!
韩震陪着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