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待人啊!离矿干部调整的日子越来越近。韩震急得眼里冒火星子,可是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一副我为你好,你不愿意吃大亏的样子。
郝科长家在西楼,爬上去累得气喘吁吁,摸着自己的啤酒肚:“是时候把你卸下来了。”
韩震再去找郝科长的时候,郝科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那太好了,周五去我家,你七点过去。”韩震早就算计好了。齐楚楚六点下班,六点二十到家,半个小时吃完饭,十分钟以后郝科长到了正好。
齐楚楚和郝科长都在办公大楼上班,两个人早就认识。三八节过后,齐楚楚经常参加矿上的活动,两个人更加熟悉。
熟悉归熟悉,齐楚楚平时跳舞时不苟言笑,甚至冷若冰霜。大家对齐楚楚没有非分之想,即使有非分之想,热脸碰到冷屁股也没辙。
周五,齐楚楚下了班,韩震给她做好饭等着她。
两个人吃饭时韩震吃的很少,齐楚楚没在意。韩震给齐楚楚倒了一杯汽水,齐楚楚端起来喝一口,尽管感觉有点怪味,还是全部喝掉。
“好困啊!”不一会儿,齐楚楚的上下眼皮打架。
韩震心想:汽水里放了两片见效快的安眠药,一头牛喝下去也要打瞌睡,何况是你一个轻量级的小丫头?可他嘴上却说:“困就睡吧!我哄你睡。”韩震把齐楚楚抱在怀里。
齐楚楚很快进入梦乡。韩震把她抱到床上,剥光了她的衣服,给她盖上被子。
十分钟以后,郝科长提着两瓶红酒来敲门。
“来了,快请进!”韩震微笑着欢迎郝科长。
郝科长进屋打量了一遍,怕有什么陷阱。外屋空荡荡的,连床底下都一览无余。至于里屋,那是人家的隐私,关着门他不好进去查看。
郝科长放心地坐下来。韩震变戏法一样端上西个小菜:“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们先喝几杯。”
“不是要喝中药吗?喝中药不能饮酒,这个我太知道了。”
“哎,我的这药很特别,酒是药引子,您就放心大胆地喝吧。”韩震呵呵一笑说道。
“还有这样的药?奇了怪了。”郝科长半信半疑地端起酒杯。
郝科长要说酒量也不算小,但是就是不能掺酒,白酒加红酒一掺和就醉。韩震打听到郝科长这个特点,准备了两样酒。
客随主便,郝科长喝红酒,后来,韩震趁他不注意,红酒里掺进少量白酒。酒喝多了嘴麻了,喝不出来。再后来,郝科长有点醉,韩震在郝科长的酒杯里掺进等量的白酒,几杯下肚,郝科长醉倒了。
韩震拍拍郝科长,郝科长己经醉倒睡着了。
韩震一百八的体重,五百斤的力气,抱起郝科长还是有点费劲:“醉酒的人死沉死沉的。”
好不容易把郝科长拖到里屋的床上,同样剥光衣服,让郝科长和齐楚楚睡在一个被窝里,给他们拍下了。
韩震给他们带上门,收拾干净饭桌,放心地躺齐天的床上睡觉去了。
到了后半夜,郝科长酒醒得差不多了。他以前喝醉了酒,后半夜醒来都要向老婆求欢。
他老婆更年期不耐烦,照他脸上咣咣扇两个耳刮子,骂骂咧咧不情愿。
这一回,郝科长迷迷糊糊抱着齐楚楚光滑的身子,起身向上没受到一点阻碍,大耳刮子没有响。
“改性了!”郝科长一边纳闷一边干完了该干的事。
天快亮的时候,郝科长想趁老婆心情好,再一次爬到老婆身上,又要得逞的时候,睁眼一看,天呐!这不是齐楚楚吗?他忽然想起韩震说的一剂中药的事,又一次完成了所有动作。
韩震打开屋门说道:“醒了?”
郝科长吓得身子一颤,看来干了坏事想逃是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