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知道,齐楚楚委身于他己经够委屈了。如果不是他使用手段,齐楚楚早就逃离他的魔爪了。让她去伺候郝科长,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韩震这个贼骨头想破脑袋,怎么让齐楚楚听命于他。
有了,齐楚楚怎么跟了自己的?开始是他酒后乱性,暴力得手。后来是吓唬胁迫,让她屈服。
这次,为了实现自己的升官梦,路子再重走一遍。
韩震心中也愧疚,那怎么办?只有自己升官发财了,才能给齐楚楚更好的生活,才能保护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齐楚楚。
强盗自有强盗逻辑!
主意拿定,做好计划,韩震只等实施。
他利用老乡的身份和郝科长套近乎。
郝科长这人官大但是没架子。他能和工人拉家常,能和矿长论干部任命。
韩震起初见郝科长并没有提出想当副队长的事。如果提出来,恐怕郝科长不和他聊了。
在官场浸淫这么多年,至亲的人张口跟他要官,他郝科长绝对赶紧躲得远远的。官不是他的,他负责给矿领导决定的人员办理相关手续,说白了,他只是个办事员。郝科长办事有原则,让领导放心。每一届矿领导都十分信任郝科长。
铁打的郝科长流水的矿长。矿长书记换了一茬又一茬,郝科长始终没动。他的学历限制了他,升一格不可能,占据着一个好位置比什么都重要。
韩震好不容易请到郝科长,两个人喝着小酒聊起来男人肚子大的问题。
韩震巧舌如簧:“郝科长,男人胖点富态。”
郝科长一脸愁容:“我宁愿不要富态。你看我,走路都喘,上楼费劲,更不能扛煤气罐。”
“哎呦,我的老乡,你看我一身蛮力,以后您家扛煤气罐的活我包了。”
郝科长连忙摆手:“不用,有我儿子呢。我家的体力活都是他干。我是说人胖了是负担。”
终于快聊到点子上了:“郝科长,人胖一点不一定是因为吃的多,可能是内分泌不协调。”
郝科长一听来了劲头:“都说女人内分泌失调,男人也有这个困扰?”
“那可不!人体是一架最复杂的机器,各方面都得协调,不分男女。”
郝科长点头:“是啊,我吃东西很注意,肥肉不吃,饭量尽可能地控制。可是我的肚子就是不见小,还有逐年增大的趋势。你说以后我儿子结婚了,给我生个孙子,我追不上他。小崽子遛我像遛狗一样,还不把我气死。我这喝口凉水也上膘的体质,害人不浅啊!”郝科长不懂医学,对于韩震满嘴跑火车的胡诌八扯,他辨别不出真伪。
“阴阳失衡不在于吃,您是虚胖。”韩震把内分泌变成阴阳。郝科长一听,可不是吗?老婆进入更年期,脾气大得很,一点就着。尤其男女之事,提起来就爆。他委屈!
韩震神神秘秘地说:“我跟一个老中医学了一个绝学,改天你到我那里去,我给你亲自熬一剂中药,喝一段时间保准好。”
这郝科长不是个愚蠢的,他脑子灵光得很。他明白韩震说的这一剂中药是什么。但是,他作为一个领导干部,不能明目张胆地搞两性关系。于是他拒绝道:“还是算了吧,与其冒着被免职的风险减啤酒肚,我还不如负重前行呢。”
“哎,我们是老乡,我总不会害你吧?这种事我们不说谁知道?”
“你马上给我滚!”郝科长一听急了,指着门口骂道。
脸皮厚到哪里都吃肉。韩震知道,今天他抬脚走了,以后见面点头的交情都没有了。他厚着脸皮嘿嘿笑着:“别急嘛!我知道您为人正派。不过您情况特殊,俗话说良药苦口,再苦也要忍着喝下去不是。”
郝科长沉默着不搭理他。
韩震继续说道:“齐楚楚您认识吧,那可是个尤物。”
郝科长一听齐楚楚,不知道是酒精上头还是精虫上头,竟然睁大了眼睛:“你怎么认识她的?那可是个冷美人,见了谁都不搭理。”
“她不搭理别人还不搭理您吗?”
郝科长这时候体会到什么叫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了。韩震如果能让自己的啤酒肚缩回去,他求之不得。
韩震一看郝科长的神情,知道他动心了。他趁热打铁道:“我们这是为了治病,不是乱搞男女关系。”
郝科长又犹豫了:“算了吧,我还是觉得不妥。A矿这么大点的地方,东区有人打个喷嚏,恨不能传到西区去。”
韩震凑近郝科长神秘地说:“到我的宿舍去,我原来和齐天一个宿舍,齐天工伤回家了。宿舍里只剩我一个人居住,你去我那里找我喝酒,别人不注意。再说,楼上住的都是井下一线工人,上班累得臭死,根本没人出来闲逛,很安全的。”
“我觉得不大合适!”
陈科长回去后把这事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