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苦巴苦熬中艰难度过，转眼齐楚楚入职满西个月，齐楚楚十七岁生日到了。妈妈提前给她寄过来一件羊毛衫。那是妈妈在冬天的寒夜里一针一线亲手织的，毛衣里夹着一封信。
齐楚楚颤抖着手打开书信，妈妈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祝贺我女儿年满十七岁！”这一行蝇头小楷富有感染力，让齐楚楚红了眼睛：“妈妈，女儿好想你！”
下午下了班，齐楚楚去澡堂洗了澡。她现在一天洗两次澡。中午再累也要去澡堂冲一冲，不然，老闻着身上一个屎尿味，别说吃饭，水喝进去都想呕出来。
齐楚楚把自己冲洗干净，提着小篮子刚走下台阶，在澡堂的转角看到了黑铁塔一样的韩震。
齐楚楚像遇到鬼一样转身往澡堂跑去。
“齐楚楚！”一个像地狱里的声音传来，吓得齐楚楚定在那里一动不敢动。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齐楚楚转过身，像看鬼一样看着韩震。
“走，跟我回去。”
“不！”齐楚楚断然拒绝。
韩震摸清了齐楚楚的脾气，如果好好跟她讲，她不会服从。
“你是跟我回我宿舍还是去工资科？”
齐楚楚像被施了魔法一样，乖乖地跟在韩震后面回了他的宿舍。
打开宿舍的大门，一股饭菜香扑面而来。齐楚楚抬眼望去，看到既当卧室又当客厅和饭厅的房间里，桌子上摆着满满一桌各色美食。
韩震对着齐楚楚眯眼一笑说道：“楚楚，今天是你的生日，祝我的姑娘生日快乐！”
以前每个生日，妈妈都像变魔术一样变出六个菜，象征六六大顺。今天，桌子上的六个菜像六碗盘着的毒蛇，吐着信子，等待猎物上钩。
韩震见齐楚楚站在门口不肯进去，命令道：“进去吧！”说着，一把把齐楚楚推进屋，随手习惯性地带上门，插上插销。
齐楚楚听到锁门的声音浑身哆嗦，她转身就往外走，可是门栓插上，韩震像抓小鸡子一样把她抓回来，一把按在马扎上：“怎么不知好歹呢？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准备了半天，看看你爱吃什么多吃点，你太瘦了，是不是还在长身体？”
韩震不停地往齐楚楚碗里夹菜。齐楚楚的碗里堆成了小山。她吃什么都是同样的滋味，那就是苦。
齐楚楚在韩震的监视下把碗里的饭菜吃光。韩震收起碗筷，齐楚楚刚想走，被韩震抓住，抱在怀里拖回去。
韩震让齐楚楚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你吃饱了，我还饿着呢！”
韩震嘴巴贴在齐楚楚的小脸上：“水嫩光滑，感觉真好！”他拿齐楚楚和自己粗大笨拙的老婆相比。
他老婆一双手上长满老茧，粗糙得像老松树皮，摸着硌手。
韩震揉搓着齐楚楚的一双小手。这双小手比以前差多了，天天拿着马桶刷刷马桶，手上起了老茧。可是齐楚楚刷马桶的时候始终戴着胶皮手套，保护得还算好。
齐楚楚在韩震怀里挣扎，韩震大眼一瞪，吓得齐楚楚一哆嗦，停止挣扎，闭着眼睛放空脑袋什么不去看，不去想。
齐楚楚稍一反抗，韩震又说带她去工资科。齐楚楚怕了，死就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