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震打开门，身体失去依靠往前倾，马上要倒下去。
齐楚楚下意识地扶住韩震，韩震顺势倒在齐楚楚身上。
齐楚楚小小的身板哪里撑得住韩震一百八的体重，两个人摇摇晃晃，马上就要倒下去。
韩震人醉心不醉，收住脚步，压在齐楚楚身上的力量减轻了许多，两个人才勉强站住。
齐楚楚想抽身离开，可是韩震两只手扣住她的脖子，身子像一堵墙一样堵住她，她动不得，只好扶着他往房间里送。
他们刚进门，韩震用脚把门踢上，门被关得严实合缝。
齐楚楚拖着韩震往屋里走去。
这个宿舍是两室一厨一卫，没有客厅。一个房间一张床，一个橱子。外间有一个小小的圆桌，两个小马扎。桌子上摆着几碗剩菜，喝剩下的半瓶酒，酒瓶旁边胡乱摆放着筷子和酒杯。
韩震靠在齐楚楚身上往屋里走，他想坐在马扎上，身子往地上坠去，两个人倒在地上。
醉酒的人和死人没两样，死沉死沉的。
“韩叔，你放开。”
“我……不放，你把我扶到里屋，我的……床上去。”韩震说话含糊不清，嘴巴里一个酒臭味，熏得齐楚楚想吐。
齐楚楚两只小手掰韩震的大手。韩震的大手像两把铁钳子，死死地扣住齐楚楚的脖子，怎么也掰不开。她只好拖起韩震往里屋走去。
来到韩震的床边，齐楚楚想让韩震躺在床上，可是韩震的两手扣着齐楚楚的脖子，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
韩震的嘴巴恰好碰上齐楚楚柔软的嘴唇。他像只饿极了的贪腥的猫，封住了齐楚楚的红唇。
“韩叔！放开，我是楚楚！”齐楚楚两只手使劲把韩震的胖脸往外推，韩震纹丝不动。齐楚楚两只小手在韩震的脖子上乱挠。
韩震的脖子上被挠出了血印子，疼痛唤醒了他体内的野性，他像只豹子，翻身把齐楚楚压在身下，压制住齐楚楚的小手……
半夜，韩震酒醒了，起身去厕所。他打开灯，看到齐楚楚满脸泪痕，呆呆地缩在床角，惊呼道：“楚楚，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
齐楚楚两眼红肿无神，像抽去了灵魂的洋娃娃，任凭韩震怎么喊，她也没反应。
韩震握住齐楚楚的双肩，摇晃着，像摇晃一个木偶。
韩震看到被单上的血色梅花和齐楚楚被撕烂的内裤，明白了怎么回事。他跪在齐楚楚身边，左右开弓扇自己巴掌。
一下，一下，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韩震脸上，左右腮帮红肿起来，齐楚楚毫无反应。
“楚楚，你打我吧，我不是人，我昨天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韩震拿着齐楚楚的小手打自己的脸，捶打自己的胸膛。齐楚楚还是没有反应。
“楚楚，你别吓我呀，对不起！我错了，我该死！我该死啊！”韩震压低嗓子哭起来。
韩震的泪水唤不醒齐楚楚。齐楚楚身子僵硬得像个木头桩子，光着的下身冻得冰凉。
韩震拉过被子给齐楚楚裹上身体，像裹木头一样，把她按到被窝里。
韩震抱着齐楚楚哭：“楚楚，我对不起你爸爸，对不起齐天，齐天，我的好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