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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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危机升级力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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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红楼之宅斗小庶女
作者:
雪若辰星
本章字数:
4826
更新时间:
2025-04-09

檐角的铁马在夜风里叮咚作响,林悦将龟甲碎片拢入袖中时,窗棂外传来三声鹧鸪啼。

她取下墙头挂着的青竹伞,伞骨第三节的竹节里藏着半枚薛涛笺——正是晌午与探春核对账本时约定的暗号。

沈墨指尖叩在棋枰边沿,青玉棋子随着他叩击的节奏微微震颤。

荣国府三十六处田庄的账册在烛火下摊开,墨字如蚂蚁般在泛黄的宣纸上爬动。

他突然捏起两枚棋子压在"扬州"与"金陵"的位置,棋子相撞时迸出的清响惊醒了打盹的画眉。

"田庄佃户的押金。"林悦掀帘进来,裙裾带起的风掀动了案头账册,"三姑娘说若能提前支取三成,可解燃眉之急。"

沈墨将金错刀残片压在账册缺角处,刀刃的弧度恰好补全了账目上被虫蛀的数目:"薛家当铺今日拒收了贾府三车皮货,说是鼠啮虫咬的次品。"他蘸着茶汤在桌面勾画,水痕蜿蜒成运河的走势,"但漕帮兄弟说那些货船吃水线不对。"

更漏声里,探春带着寒气推门而入,怀里抱着鎏金暖炉,炉盖上落着两片沾了煤灰的梧桐叶。

她将叶脉间的朱砂符咒指给二人看:"西角门当值的婆子说,今早洒扫时在石缝里发现的。"

林悦用银簪挑起符咒边缘,月光透过窗纱落在簪头镶嵌的波斯琉璃上,折射出的光斑竟与龟甲裂纹如出一辙。

沈墨突然起身推开北窗,夜风裹挟着远处丝竹声灌进来,他腰间的羊脂玉佩与窗边铁马相撞,发出类似环佩少了两枚玉玦的清脆声响。

"明日辰时三刻。"林悦将青竹伞倒挂在博古架上,伞尖垂下的流苏正指著扬州方位,"薛家商船要在通州码头卸货。"

晨雾未散时,林悦的绣鞋己沾满运河边的淤泥。

她佯装失手打翻胭脂匣,朱砂色的粉末随风飘向码头苦力的箬笠。

沈墨在临河茶楼凭栏而立,看着那些沾了朱砂的箬笠渐渐聚成特殊阵型,手中茶盏轻轻叩响栏杆。

当薛家掌柜掀开货箱的油布时,林悦正抚着腕间缠臂金微笑。

本该装满苏绣的箱笼里,赫然是沾着西域龙涎香的梧桐木——与昨夜飘过贾府墙头的落叶如出一辙。

沈墨的竹箫突然抵住掌柜后颈,箫孔里滑出的银丝缠上对方腕间,正是荣国府绣房流云线的编法。

暮色染红琉璃瓦时,李纨捧着对牌来找林悦,却见沈墨正在穿堂指点小厮们更换檐角铁马。

新铸的铁马翅羽间暗藏机关,风过时发出的不再是叮咚声,而是类似波斯商队驼铃的节奏。

林悦从月洞门转出来,裙摆上沾着库房陈年的樟脑味,袖中金瓜子碰撞出细碎的声响。

"薛家愿意借出五万两。"她将契约递给李纨时,指尖残留着朱砂的痕迹,"条件是明年春闱要借阅老太爷的策论笔记。"

贾母房内的西洋自鸣钟敲响七下时,林悦正跪在猩红毡毯上回话。

老太太着翡翠念珠,目光扫过林悦鬓边新换的玉簪花——正是昨夜飘落棋局的那半朵的并蒂姊妹。

沈墨在屏风后轻轻咳嗽,腰间新佩的环佩比往日多出两枚玉玦,碰撞声惊醒了笼中画眉。

当最后一箱银锭入库时,林悦站在库房檐下数铁马。

第三匹铁马的翅羽间卡着片龟甲,裂纹比昨夜多了三道。

沈墨突然握住她数铁马的手,掌心躺着的青玉棋子映着月光,显出棋盘纹路般的裂痕。

铜漏滴到戌时三刻,库房檐角的铁马突然发出三短两长的异响。

林悦将金瓜子撒进鎏金匣的动作微顿,匣底暗格里嵌着的磁石正吸附着第三匹铁马翅羽间的龟甲碎片。

沈墨抬手按住被夜风掀动的账册,羊脂玉佩垂下的丝绦恰好压在扬州漕运图上某处暗礁标记。

"让三姑娘把西角门的石灯笼换成琉璃罩。"林悦用银簪挑开磁石暗格,龟甲碎片落入掌心时发出类似算珠相撞的声响,"叫琏二奶奶房里的绣娘连夜改制二十套家丁服,衣领用苏州双宫绸。"

更深露重时分,贾府外墙传来瓦片碎裂声。

巡夜婆子举着羊角灯照去,只见新换的琉璃罩将月光折射成蛛网状,正笼住几个鬼祟黑影。

那些黑影刚要翻墙,苏州绸衣领突然在暗处泛出荧色,倒像是夏夜流萤聚成了人形轨迹。

沈墨立在穿堂月洞门下,竹箫在掌心转出幽蓝弧光。

他腰间新添的环佩少了枚玉玦,取而代之的是半块刻着波斯文字的琉璃片——昨夜从梧桐木箱夹层所得。

当西墙根传来第二声异响时,琉璃片突然与檐角铁马共振,发出类似胡笳的呜咽。

林悦正在东厢房重排九连环,鎏金暖炉里燃着的西域沉香突然爆出火星。

她将最后两枚金环扣进龟甲纹路,转头对整理绣线的李纨道:"烦请珠大嫂子往大厨房传话,明日各房点心匣子要添三成杏仁酥。"

五更梆子敲过,晨雾里浮动着杏仁的苦香。

林悦借着查验食材的由头走过角门,绣鞋尖在青砖某处花纹上稍作停留。

沈墨在垂花门后抚弄新换的铁马机关,当林悦裙裾扫过第三块地砖时,铁马翅羽间突然射出银丝,正缠住某个欲往水井投药的黑衣人手腕。

贾母房内的翡翠念珠在巳时停了三次。

老太太着林悦新奉上的苏绣抹额,突然指着窗棂外某处:"那铁马倒是比往日的铃铎声清亮。"林悦垂首替她揉肩,腕间缠臂金碰着老太太的翡翠镯,发出类似金错刀划过玉石的轻吟。

暮色染红西墙时,贾府三十六处角门同时响起驼铃节奏。

林悦站在库房檐下数铁马,第七匹的翅羽间卡着片沾了朱砂的梧桐叶。

沈墨从月洞门转出来,新换的竹青色首裰下摆沾着运河淤泥,掌心的青玉棋子裂痕里渗着暗红。

"薛家商船在通州码头卸货时起了火。"他将棋子按在龟甲裂纹交汇处,"烧的都是装潢材料的空箱。"林悦将梧桐叶投入鎏金暖炉,火光映得她鬓边玉簪花透出血色。

炉灰飘落时在青砖上聚成奇异的卦象,正与沈墨腰间琉璃片上的波斯文字相契。

贾母召见二人是在西洋自鸣钟敲响八下时。

老太太将翡翠念珠套在林悦腕上,浑浊的眼珠盯着沈墨新佩的环佩:"这玉玦的成色,倒像当年老太爷随驾南巡时得的赏赐。"林悦抚着念珠上某处细微划痕——正是昨夜银丝缠住黑衣人时在青砖留下的痕迹。

当最后一缕青烟从鎏金炉中消散,林悦站在重新寂静的庭院里数星子。

第三匹铁马的翅羽在夜风里轻颤,落下片带着焦痕的龟甲。

沈墨的竹箫抵住那片龟甲时,箫孔里渗出的银丝突然绷首如弓弦——东南角的梧桐树梢,最后一片枯叶正以诡异的角度悬停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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