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杨建军专门给李天明打电话,向他说了一下燕飞案件的调查情况,得知燕飞真的是被冤枉后,李天明心里总算舒了一口气。
只是,现在还不能立即将燕飞释放出来。虽然查清了案件始末,可得走法律程序。还好,杨建军说他会继续督促推进案件,相信燕飞出狱应该用不了多久。
说心里话,李天明是真的为燕飞感到高兴,尽管和燕飞相处的时间很短,可李天明心里早就认定燕飞是一个值得深交的人。
对杨建军深深地表示感谢后,李天明本想去监狱探望燕飞,和他说一下案件的情况,让他高兴高兴。
可又接到了刘琳儿的短信,得知她陪同刘国庆在和铝合金门窗老板洽谈时,被一群人围住了,对方蛮不讲理,她希望李天明赶紧过来。
收到刘琳儿信息后,李天明还是挺开心的。因为这次她遇到麻烦,第一时间给自己发信息了,说明刘琳儿还是很信任自己的。
之前刘琳儿就和李天明说过,她和父母居住在李天明的新房子里,李天明也不要钱,她们家里挺不好意思的,正好房子内的铝合金窗户有点变形损坏,所以就想掏钱把这个换了,也算是尽一下心意,希望李天明不要拒绝。
李天明也明白太过客气就是见外的道理,只好欣然同意了刘琳儿的提议。
所以,趁着没课刘琳儿就回家了,陪同父亲去铝合金门窗一条街逛了逛,经过货比三家后,最终选择了由开价较为实惠的一个商户负责家里铝合金窗户的更换事宜。
在她和父亲正要离开走出这家商户没几步,却被一群人围住了,为首的人是她和父亲之前去过的另一家商铺的老板,这条街上的店铺老板私下都叫他刀疤。
只见刀疤毫不客气地对刘国庆说,既然没有看中他家的门窗,那也不能从这条街上的其它店铺购买,并用手指了指正好走出店铺的那个老板,叫嚣着“我这么说了,你看他还敢卖给你吗”?
那个老板寻思着刘国庆没有去过刀疤的店铺,一般这种情况下客户和自己谈成的生意,刀疤也不会做得太过分,只要事后给刀疤送点儿礼就行。
眼看刀疤的架势,刘国庆是去了刀疤的店铺了解价格才来的自己店铺,这个情况若自己提前知道也会谢绝刘国庆的买卖。
加上刀疤都找过来了,老板自然不敢再接刘国庆的生意,用无奈的表情对刘国庆摆了摆手后,灰溜溜地站在一旁。
刘国庆见状,本打算无论是刀疤家的还是那个老板家的都不买了,可看到刀疤气势汹汹的样子,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的,极有可能是自己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刘国庆不想惹事,何况女儿也在身边,就想着接受刀疤的提议,尽快带刘琳儿回家,
然而,刀疤竟然要求必须从他开的店铺购买铝合金门窗,而且价格比她和父亲中意的这家贵了将近300 %,若是贵一点儿,刘国庆倒也认了,可这么贵的价格,明摆着是抢钱啊,刘国庆自然没有同意。
饶是刀疤开出这么高的价格,之前的那个老板什么都没说,在一个劲儿地冲着刀疤陪笑的同时,明确告诉刘国庆,和他谈好的安装生意自己不做了。
从老板的反应,刘国庆意识到上门抢生意的人可能是欺行霸市的主,对于这种人,一般的个体户根本不敢得罪,可自己也不愿意吃这个亏啊。
好话说尽也未能让对方高抬贵手,无奈之下刘国庆说要报警。
刀疤听刘国庆说要报警,不怒反笑,把手机递给刘国庆,让他报警试试。
刘国庆就是那么一说,本想着说出报警后,刀疤会心存顾虑,从而放他和女儿离开。可刀疤的反应让刘国庆明白,刀疤根本不吃这一套。
刘国庆瞬间意识到,刀疤在公安那边应该是有靠山的人,要不不会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强买强卖,可问题是,他刚才吓唬刀疤说要报警,很有可能己经得罪刀疤了。
一旁的刘琳儿也意识到了父亲的处境,怕父亲吃亏,所以在刘国庆身后,偷偷给李天明发了短信。
经过上次络腮胡子男闯到自己家里逼迫搬家的事情后,刘琳儿心里对李天明己经不是信任,而是特别依赖了。
正好李天明说过自己有事一定要及时告诉他,所以刘琳儿毫不犹豫的给李天明发出了求救信息。
当然,刘琳儿也是对李天明的身手很有信心,坚信李天明来了绝对能镇的住围住父亲的那群人才麻烦的他。
退一步讲,刘琳儿并不希望父亲或者李天明和对方起冲突,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对方一言不合就和父亲开干,那就不好了。多重考量下,刘琳儿只好将李天明摇了过来。
李天明接到电话后,也是没有耽误,打的快速来到了刘琳儿和刘国庆所在的商业街。
下车后,老远就看到一群手持棍棒的人围成一圈,知道刘琳儿和刘国庆肯定被困在那儿,于是李天明三步并作两步地走了过去。
果然,透过人群,李天明看到刘国庆和刘琳儿被围在中间。恰在此时,一个光头对着刘琳儿吹起了流氓哨。
见状,李天明首接上前踹了光头一脚,将光头踹在了地上。
事发突然,其余围住刘国庆父女的人,循着光头男倒地的方向往后看,发现了面露怒色的李天明。
刘琳儿则是无视了倒地的光头,在看到李天明的那一刻,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开心地蹦起来打招呼。首到这一刻,刘琳儿才明白,原来她心里早就把李天明当做了主心骨。当然,这是后话。
其实踹了光头男一脚,李天明微笑回应刘琳儿后,他自己都有点儿愣住了,倒不是害怕,而是有点吃惊于自己的表现。
因为李天明平时是一个很理性,遇到事情也会特冷静的人,可是刚才的他略显冲动,与以往的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