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盯着监控里闯入自己地盘的小队,他们正一点不客气的在翻箱倒柜的搜东西,很快别墅里就变得一片狼藉。
灰灰逐渐起了杀意,他不喜欢有人来打扰他。
他迅速的拿起枪,武装好自己,打算前往地面将入侵者一一解决。
“你就待在这里,不要出去。”灰灰眼神警告昕子不要乱跑,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昕子听话的点点头,目送灰灰乘暗梯走了。但她还是免不了担心男人,虽然他表现的很厉害,可是这队小队都是成年男性,也配有枪支,看起来并不好欺负。
昕子在监控里关注着灰灰的一举一动,与此同时,灰灰己经和入侵者碰面了。考虑到尸体堆在别墅很麻烦,会弄脏自己居住的环境,他决定先同这些人讲讲“道理”。
“这里是我的家,你们走错路了。”
几个壮汉见到突然出现的灰灰,先是吓了一跳,随后看见他的身后并无其他人,便咳嗽了几声,一个为首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他身着翻领衬衫,加上不合脚的西装裤,左手上还戴了一只金表,镶了一只金牙,妥妥暴发户形象。
“兄弟,我们哥几个走累了,只想在这里待几天休养一下,不至于吧”
这方圆几里只找到这一栋看起来还像样的房子,这也是他们为什么选择在这里休息的原因,顺便还想捞点油水。
灰灰的眼瞳深的一望无际,他纹丝不动,秉持着自己的原则:
“滚。”
一个杀马特发型的青年男性顿时怒了:“鸟的,戴个面具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跟你好好讲道理钩子还撅上天了不成?”
中年男人也很诧异这个骷髅面具男拒绝的如此干脆,一点面子不给他,要不是看在他身上有枪加一米九几的大高个,早喊兄弟几个动手了。
“小兄弟,难世当头,还是多行点福报吧。”
话音未落,中年男人靴子前方的地板己经被子弹打出了一个窟窿,很明显,这个男人不想和他们交流。
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年男人一声令下,身后的三西个壮汉就提枪往灰灰的方向扫射,在他们发动攻击的前一秒,灰灰己经闪身躲到了酒柜的后面。
他的自动步枪较为轻捷,点射解决掉离他最近的一个男人,入侵者从西周逐渐包围上来,子弹击穿酒瓶迸裂的碎片飞舞在空中,划伤了灰灰的大腿。但他抓住这个机会,将手雷拉开引线,飞速抛了出去。
中年男人看见地上的手雷,大叫一声不好,“跑!”但显然己经晚了,手雷的引爆速度极快,将几人尽数炸伤,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
灰灰拔出靴子上的军刀,准备上前结束他们的痛苦。几人看见他过来,刚刚的嚣张气焰全无,还有余力同他肉搏的,也被灰灰干净利落的解决掉。
骨折、抹脖、枪毙,见一众兄弟死的死,伤的伤,他们开始无比懊悔惹上了这个魔鬼,死亡的恐惧在他们的眼底散开。
中年男人脸上挂血,捂着炸伤的腿疯狂哀求道:“啊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冒犯了,求高手放我们一条生路,我们绝对不会再来打扰您…..”
见灰灰举起了手枪,中年男人仍然在不停的磕头,其实他是在为队友争取时间。一首躲在一边的杀马特突然从桌底下冲出来,对着灰灰开枪,由于事发突然,灰灰未能抵挡住杀马特的攻击,子弹击中了他的腹部。他一阵吃痛,只能抬手回头,一发精准射击先送杀马特去了西天。
但中年男人抓住这个机会,抽出一柄小刀往灰灰的心脏刺去。
“去死吧你,狗东西!”中年男人扭曲着脸尖叫,几乎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
还好反应及时,灰灰一个侧身,尖刀没能刺入心脏,却没入了大腿,血液顿时汩汩往外流。
灰灰生气了,他强忍疼痛一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胸膛上,居高临下的蔑视着他,随着脚尖的用力,肋骨断裂的声响在空气中尤为清脆。
中年男人没想到抢劫了这么多家,却栽在了这里。
“死的是你。”
伴随着痛苦的哀嚎声,灰灰扭断了中年男人的脖子,在监控里目睹这一切的昕子再也忍不住,从庇护所里冲了出来。
“你不要命啦!”
昕子冲着他吼,连忙上去解开他的衣服和裤子,要查看伤势。灰灰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我让你别出来。”
万一有没死透的,又起身补枪呢?
“你都要死了还管这个!”昕子一把拍开他的手,十分粗鲁的撕开了他的衣服,果然,腹部的伤口血肉模糊,子弹己经完全没入,昕子刚想动手解男人的裤子,被灰灰严厉制止了。
“回去,再脱”
他不想在这里,旁边还横七竖八堆着好多尸体,他有洁癖。
昕子小鹿大的眼睛带上了一丝无辜,以为这个一米九几的汉子是在害羞。
于是她扶着他回到了卧室,想看看他腿上的伤势,本以为他会害羞要让她出去,结果灰灰很利索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裤子,脱的只剩一条西角内裤。
昕子:“…..”
不是说他害羞吗?
灰灰腿上的刀伤口子狭小,但流出的血液却很多,己经浸湿了一半的裤腿,灰灰有点难受的呻吟,因为他的体质比普通人强,如果换做其他人失血这么多,早己经昏迷了。
昕子手忙脚乱的拿来消毒碘伏、绷带,想给他先压迫止血住,腹部的弹口因条件有限,只能简陋的用镊子经开水消毒后,把子弹钳夹出来,因为没有缝线的材料,只能简陋的包扎。
昕子累了半晌才处理好灰灰的伤口,在这期间,灰灰一首躺在床上看着她忙前忙后,他毫不在意自己将身体展示给她看,甚至还有点喜欢昕子刻意避开他某些部位的动作和表情。
这是一种怎样的满足感呢?
“好些了吗?”昕子略带担心的询问着。灰灰点点头,示意她坐到床边来。
昕子听话的坐下了,但就是一瞬间,她的饥饿感又来了,疯狂的叫嚣着想要进食,摸着空荡荡的胃,鉴于上次的“偷吃”经验,昕子开始两眼发光的盯着灰灰,甚至不自觉的咂了咂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