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琳先让他们准备一杯茶水,
然后放在了桌子上,
再让阮荆山和阮流筝稍微离远一些。
待都准备完成后,
宁婉琳脚踏阳罡步,在地上走出来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
并且每走一步的同时,心中默念一句咒语,“白气混沌灌我形”……
然后左手掐六丁六甲诀,右手掐老君诀……
只见宁婉琳的周边散发着淡淡的蓝色荧光……
宁婉琳右手抬臂略高于自已的肩膀,凌空书写符咒,并且口中念念有词到,
“结缔结缔,天医圣医,好法之德,德与天齐。一切疾病,气到便靡。……我奉天医上人急急如律令!”
并且在凌空的符咒上吹起一口气,大喝一声“敕”……
然后再在符体的下方叠写到,
“魁??魋?魒魎……”
再在叠写的七个字中间下笔,由内向外,由小到大,顺时针的方向画圈,用符胆包裹住,形成墨团……
同时再默念‘召请咒’,
“吾奉太上老君之令,手持六甲神印,谨召六甲六丁……速至吾前,听吾号令,山魈鬼魅,妖魔精怪,即可消亡,……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最后在正下方中间上直接挑起,再墨团上叠写“敕”字。
待宁婉琳把画符的步骤都完成以后,
再让这开过光的符咒与茶水融合在一起,
递给阮流铭,让他饮下……
阮荆山和阮流筝目睹此景,面面相觑,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阮流铭捧着那杯被符咒加持过的茶水,仿佛握住了希望……
他仰头一饮而尽,
随后,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周围三个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阮流铭的身上,密切关注着他的状态……
阮荆山和阮流筝也很好奇刚刚宁婉琳的那番举动,是否真的有什么效果……
……
一炷香悄然流逝,
夜幕渐渐降临,
烛光摇曳,在墙壁上也映出了几个人的身影,
屋内只听得见窗外树叶的细语,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放慢了脚步……
突然,
阮流铭的指尖轻轻颤动,他愕然发现自已的脚竟然能缓缓动弹几分,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久违的痛感,清晰而真实,
哪怕只有一丝痛感,也被他察觉到了……
阮流铭的眼眶瞬间,脸上绽放出了难以置信的笑容,
对着宁婉琳说道,
“我感觉到疼痛了!我是不是很快就能站起来了?!”
众人听到阮流铭此话,都替他感到高兴,
屋内顿时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宁婉琳的眼眸中充满了温柔与坚定,对着阮流铭说道,
“是的,很快了。”
随即又看向窗外,说到,
“你看窗外这月色,无论阴晴圆缺,始终温柔地照耀着大地,愿你也能如这明月,明亮而不刺眼,温柔且坚韧。”
阮流铭望着宁婉琳,眼中渐渐泛起闪烁的光泽。
宁婉琳轻启朱唇,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潺潺流淌,继续说道,
“表哥,你再看那院子里的湖水,波光粼粼,映照着天上的繁星,每一颗星星都有它的故事,或明或暗,却都在默默闪烁。
你就像那颗最亮的星,只是暂时被云层遮挡。现在,云层已散,你的光芒,将再次照亮夜空……”
宁婉琳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温柔的涟漪。
阮流铭的心湖也随之泛起波澜,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真的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
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那笑容在月光的映衬下,温暖而明亮……
几人待阮流铭的心情渐渐平复了,而且阮流铭因为大惊大喜,宁婉琳还在最开始使用了符咒让他负面情绪被压制住,现如今便导致了他面色疲倦,
几人便让阮流铭先行休息,宁婉琳说到,
“明天我再过来阮府,连续帮你治疗七天……”
阮流铭点头表示清楚了。
几个人出了阮流铭的院子,来到了正厅……
……
阮府,
正厅。
阮荆山立马让婢女去准备茶水,然后让宁婉琳坐下歇会,
并且,阮荆山的眼神中闪烁着信服与期待,他缓缓起身,对宁婉琳说道,
“婉琳,今日之见,真乃神技!”
阮流筝也在一旁点头,说到,
“我也没想到,居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以前从未见过……表姐,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如此神奇……”
宁婉琳浅笑,解释道,
“这叫奇门遁甲,再去结合风水之术……找出来是什么东西影响到了所住之人的身体或运势方面,然后再对症下药去解决问题,就好比看大夫……是一样的……”
阮流筝听完,恍然大悟,眼神中满是钦佩与信服……
待婢女上完茶水和糕点以后,
阮荆山对着宁婉琳说到,
“我这家中布局,或许也有诸多不妥之处,不知可否请婉琳抽空,帮忙审视一番家居环境的风水?……以防再有家人遭逢不测,遇到这意外之灾……如同铭儿这般,着实让人看着揪心……”
说着,他又哽咽了一番,眼中满是心疼。
宁婉琳微微一笑,温婉如月,轻声道,
“阮伯伯言重了,你我本就是同亲,我自当会尽力相助,但是要等七日后,给表哥看好腿之后才能进行查看家居风水……否则容易造成磁场混乱,会导致看不全面……”
宁婉琳思索片刻,又继续开口说道,
“阮伯伯,我需要一个罗盘……”
阮荆山一听,便询问道,
“是现在外面能买到的那种圆形的吗?两三层的那个小转盘吗?”
宁婉琳一听,便知道现在可能没有后世用的那种多层的罗盘,于是摇了摇头,说到,
“我说的那种应该是不在市面上流传的……虽然听着很像,但是层数比现有的要多……”
阮荆山一听,表示无碍,说到,
“你可以把你想要的画出来,明天带过来图纸,我请木匠来帮你定做一个……”
宁婉琳一听,觉得可行,便提出告辞,说到,
“明日的午时前我会过来,午时三刻,去帮表哥治疗是最好的……”
阮荆山听罢,连连点头,说回头会让马车前去宁府接送她……
听罢,宁婉琳轻轻挥手,仿佛要带走一切阴霾,只留下满室清风与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