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母轻蔑地瞥了他一眼,毫不示弱地回怼:「我说什么话?我说的可都是实话!怎么,我说到你的痛处了?」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尖锐,「当初秋月跟这姓蒋的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态度!那时候你把他捧得跟宝贝疙瘩似的,现在知道后悔了?晚了!」
苏显奎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瞪了蒋新龙一眼,仿佛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蒋新龙尴尬地搓着手,脸上堆满了赔笑,小心翼翼地开口:「阿姨,您别生气,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
苏母毫不留情地打断他:「你少在这假惺惺的!当初你甩了秋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现在知道回来装孙子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她继续摇着蒲扇,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当初你嫌弃秋月,嫌她没钱没势,现在知道后悔了?现在知道她好了,你就想回来吃回头草?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苏母越说越激动,指着蒋新龙的鼻子骂道:「你这种人,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当初秋月对你那么好,你却把她当成破鞋一样丢掉,现在还好意思回来?你还有脸吗?」
蒋新龙被骂得狗血淋头,只能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他心里后悔极了,当初要是没有抛弃苏秋月,现在也不会落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苏母见蒋新龙不说话,更是得寸进尺:「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当初你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现在怎么没声了?」
蒋新龙咬着嘴唇,脸色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苏母继续嘲讽道:「现在知道后悔了?可惜啊,晚了!秋月现在已经有了更好的归宿,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说完,转身回了里屋,留下苏显奎和蒋新龙两人在院子里尴尬地站着。
蒋新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终还是选择了闭嘴。苏显奎重重地叹了口气,对蒋新龙说:「走吧,咱们去乡里吃。」
蒋新龙如蒙大赦,连忙跟着苏显奎走了出去。苏秋月见状,对苏母说:「妈,我在这儿帮您几天忙。」
苏母点点头:「也好,你爸那人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秦俊鸟见苏秋月要留下,心里五味杂陈。他骑着自行车,独自一人往家走,心里空落落的。回到家,发现廖家姐妹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廖小珠看到他,眼睛一亮,笑着打招呼:「俊鸟哥,你回来了!秋月姐呢?」·
秦俊鸟勉强笑了笑:「她娘家有事,过几天再回来。」
「哦。」廖小珠点点头,然后指着盆里的衣服说,「俊鸟哥,你的衣服也脏了,我帮你洗吧。」
秦俊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我自已洗就行。」
廖小珠却不由分说地抢过他手里的车钥匙,径直进了他的房间。秦俊鸟无奈地摇摇头,心想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
廖小珠进了房间,一眼就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团,掀开被子一看,是一条皱巴巴的内裤。她脸一红,却故作镇定地拿起内裤,对着秦俊鸟晃了晃:「俊鸟哥,这…这也一起洗了吧?」
秦俊鸟顿时尴尬得脚趾都能抠出三室一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廖小珠却咯咯地笑了起来,放下内裤后,便开始认真地洗起衣服来。
秦俊鸟去劈柴,廖小珠洗完衣服,拧干后,又拿了条毛巾过来,递给秦俊鸟:「俊鸟哥,擦擦汗吧。」
秦俊鸟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问道:「小珠,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廖小珠眨了眨眼睛,笑着说:「哪有怪?我只是想帮俊鸟哥分担点家务而已。」她顿了顿,又问,「俊鸟哥,晚上想吃什么?」
秦俊鸟看着廖小珠,心里更加疑惑了。这丫头今天殷勤得有点过分啊。不过他也没多想,随口说道:「随便做点就行,我想吃倭瓜。」
这时,廖大珠从屋里走了出来,阴阳怪气地咳嗽了一声:「咳咳,有些人啊,就是偏心,就知道关心俊鸟哥,也不知道关心关心姐姐。」
廖小珠对着廖大珠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姐,你又来这套了!酸溜溜的,跟谁欠你似的。」她故意顿了顿,看到廖大珠脸上期待的神色,才继续说道:「放心吧,亏待谁也不能亏待我亲爱的姐姐啊!我都已经给你准备好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肥而不腻,入口即化,保管你吃了还想吃。」廖大珠一听,立刻眉开眼笑,之前的酸劲儿一扫而空,一把搂住廖小珠的肩膀,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嘿嘿,我就知道我妹妹最好了!还是你懂我!」
晚上,秦俊鸟躺在炕上,辗转反侧。苏秋月回娘家了,说是帮几天忙,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结婚才几个月,两人的关系就像一潭死水,没有半点波澜,更别提激情了。他甚至开始怀疑,苏秋月到底爱不爱他。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日子过得真他娘的憋屈。娶了个漂亮媳妇,外人看着风光,可其中的苦涩只有他自已知道。苏秋月就像一朵高岭之花,美则美矣,却冷冰冰的,让他难以靠近。
「俊鸟哥,睡了吗?」 廖小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软糯糯的,像羽毛轻轻挠着他的心。
「没呢。」秦俊鸟坐起身,点燃了一根烟。
随着轻轻的「吱呀」一声,木门被缓缓推开,廖小珠款款走进了房间。昏黄的灯光下,她身穿一件贴身的碎花连衣裙,裙摆上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白色小花,清新又妩媚。领口微微低垂,露出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秦俊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过去,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廖小珠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却故作轻松地问道:「俊鸟哥,你看我今天这件裙子怎么样?」她说着,在秦俊鸟面前轻轻转了个圈,裙摆随之旋转,像一朵盛开的莲花,又像波浪一样荡漾开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秦俊鸟猛地吸了一口烟,试图掩饰自已的尴尬,眼神却闪烁不定,半晌才憋出一句:「挺…挺好看的。」 廖小珠走到炕边,轻盈地坐下,离秦俊鸟很近。一股淡淡的幽香,混合着少女的体香,钻进了秦俊鸟的鼻孔,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廖小珠歪着头,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他,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又像两汪清澈的泉水,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俊鸟哥,」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声音软糯甜美,带着一丝试探,「你觉得是我好看,还是秋月姐好看?」
秦俊鸟心里咯噔一下,这丫头今天是怎么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违心地说道:「你…你更好看。」
廖小珠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真的吗?俊鸟哥,你要是需要帮助,我可以帮你。」
秦俊鸟被她大胆的话语吓了一跳,手里的烟差点掉下来。「小珠,你…你别胡说。」
廖小珠却往前凑了凑,几乎贴在了他的身上,吐气如兰:「俊鸟哥,你装什么傻呢?男人嘛,总是有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又不是外人。秋月姐不在,你也不用憋着自已,难受了就说出来,我…我不会笑话你的。」
秦俊鸟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头部,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廖小珠的靠近,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刺激和诱惑。他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拒绝,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想要靠近她。
廖小珠见他没说话,胆子更大了,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迷离:「俊鸟哥,你喜欢我吗?」
秦俊鸟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把抓住廖小珠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狠狠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