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微微皱起眉头,看着苏锦程说道:
“林婉儿,别在那儿装模作样了。我们都结婚多少年了,我身上什么地方你没见过,快去洗澡睡觉。”
“呃……我能不洗吗?”苏锦程面露尴尬之色。
“你要是能忍受住自已身上黏糊糊的感觉,随你便,我没意见。”
顾沉躺在被窝里,双手枕在脑后,一脸的不以为然
苏锦程闻了闻自已身上的味道,方才一阵疯玩,确实不洗不行。他无奈地朝着浴室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苏锦程洗完澡,穿着单薄的睡衣走了出来。那睡衣如同一层轻柔的薄雾,若隐若现地勾勒出他的身形。
他的头发还未干,湿漉漉的贴在脸颊上,显得格外妩媚,如同清晨带着露珠的花朵,娇艳欲滴。
顾沉看到苏锦程的样子,喉咙有些发紧,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他强压下心中的躁动,掀开被子坐起来,那动作干脆利落,下床拿出吹风机,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过来。”
“不用!不用了,我自已来就行!”
苏锦程可是情场老手,一眼就看出来这货不安好心。赶紧往后退了两步,生怕被吃豆腐。
“听话。”顾沉命令道,那两个字仿佛带着无尽的威严,让人无法抗拒。
苏锦程撇撇嘴角,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只得坐过去,任由顾沉给自已吹头发。
顾沉的目光一会落在他性感的锁骨和修长白皙的大腿上,一会落在他漂亮精致的小脸蛋上,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自已应该做什么。
苏锦程见状,轻咳两声,提醒顾沉。顾沉回神,赶紧收回视线,继续帮苏锦程把头发吹干。
“算了,不和你计较那么多了,你睡床就睡床吧,我去睡沙发。”
吹干头发后,苏锦程起身准备离开。却被顾沉拦腰抱住,他的力道不大,但足够苏锦程无法挣扎。
“玛德!松手,我告诉你,你再敢对我乱来,我绝对废了你!”
苏锦程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
顾沉勾唇笑了笑,那笑容如同黑暗中的恶魔,邪魅而危险。他说道:
“林婉儿,你怎么那么可爱?明明很想跟我滚床单,却故意表现出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真是让人喜欢死了。”
“滚!”苏锦程低吼一声,使劲挣开,转身抬脚踹向顾沉的胸膛,那一脚带着愤怒的力量。
却被顾沉一把抓住,反而将苏锦程压在床上。那床仿佛成了他们的战场,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你的耳环……我记得今天你不是戴着这个?”
顾沉的眸光落在苏锦程的左耳上,那目光如同锐利的鹰隼,仿佛能看穿一切。
“我他妈愿意戴什么就戴什么,关你屁事啊!”
顾沉伸出食指轻佻地捏住苏锦程的下巴,邪魅一笑:
“你最近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要是早这样的话,我又怎么会舍得冷落你那么多年。”
他说着,凑近伸出舌尖舔了舔苏锦程的唇瓣,这让后者瞬间炸毛。
“靠!顾沉,你丫禽兽不如!”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即便这不是苏锦程自已的身体,他也接受不了城门失守!
“嗯哼,我就是禽兽,我不仅禽兽,还很变态。你不想试试我的变态吗?”
顾沉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和危险,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我去你大爷的!不放开我,我就咬死你!”苏锦程怒极攻心,张口就朝顾沉的脖颈咬下去。
“嘶——”顾沉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立即松开苏锦程,捂住脖子,他冷声说道,“你他妈属狗的呀。”
“我他妈就属狗,你怎么着吧!”苏锦程从床上跳下来,就准备逃离现场。
却不想,刚跑到门口就被顾沉拉住手臂,一个转身将他抵在门板上。
“喂,你想干嘛?”苏锦程慌乱地推搡着他的肩膀,那动作如同无助的孩子。
顾沉一只胳膊撑着门板,另一只手按住苏锦程的后背,将他禁锢住,“你穿成这个样子就往外跑,是打算勾引谁呀?”
“咚咚咚!!!”
顾沉的话音刚落,房门突然被敲响。苏锦程冷不丁吓了一跳,那心跳如同急促的鼓点。
顾沉在这种时刻被打扰非常恼火,他冲着门口喊道:“谁?”
门外没有人说话,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顾沉的眉头深深皱起来,他将苏锦程拉到自已身后,猛的打开房门。
只见门口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歪歪斜斜地站在那里,醉眼朦胧地瞧着屋内,嘴里嘟囔着什么。
“妈的——!”
顾沉把所有能想到前来捣乱的人都想了一遍,就是没有料到居然是一个酒鬼,这给他气的要死。
抬脚狠踹在男人的肚皮上,那一脚带着无尽的愤怒。男人疼得弯下腰。
他趁机将男人拽了进来,紧接着又是一拳打了上去。那拳头如同钢铁般坚硬,带着强大的力量。
苏锦程躲在房门背后偷瞄,见顾沉打架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心中道:“哎呦卧槽,兄弟我同情你,因为他妈的从前这货也这么打过我。”
男人的鼻血流了出来,整个人晕乎乎的。
顾沉还不解恨,揪住男人的领子,一顿胖揍。那铁拳如同雨点般落下,让人胆战心惊。
男人趴在地上哀嚎。安保人员闻讯赶到,又被顾城一顿呵斥。
“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样品行的人也把他放进来!万一让他伤害到别人,你们谁负得起这个责任?”
安保人员连忙低头认错,“顾总,我们马上处理!”那态度恭敬而畏惧,仿佛面对的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帝王。
安保人员迅速上前,两人一左一右架起那个醉醺醺的男人,如同拖走一袋毫无生气的货物般将他拖离了房间。
随着房门被轻轻关上,房间里瞬间恢复了安静。
顾沉回到房间,微微喘着粗气,刚才的愤怒似乎还未完全消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已沾着血污的手,眉头皱了皱,转身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血污在水流的冲击下渐渐淡去。
洗净手后,顾沉走出浴室,他的脸上已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躺回床上拍了拍枕头,对愣神的苏锦程说:
“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