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罗迪恩仗着酒精给的勇气,突然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揪住阿拉斯托的领子就吻了上去。他的嘴唇柔软而炽热,带着酒的香气和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更增添了几分魅惑的气息。这个吻热烈而充满侵略性,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倾注其中。
这个模样的贝罗迪恩,简直就像是从魅惑的深渊中走出的精灵,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他那被酒液浸湿的白衬衫半贴在身上,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在诉说着一种无言的诱惑。他微醺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嘴唇因为刚刚的激吻而显得更加红润,像是一颗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相信只要是个gay就肯定把持不住,那种独特的性感与肆意混合在一起,就像一杯致命的毒酒。不过,很显然双方都明白阿拉斯托不是。
贝罗迪恩也知道阿拉斯托可能是个无性恋,他来自21世纪,对于各种性向的概念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他心里明白该怎么形容阿拉斯托,所以他就是故意恶心阿拉斯托的。在他看来,这是摆脱阿拉斯托纠缠的一个绝佳机会,即使这个方法有些冒险,但他觉得值得一试。
果然,阿拉斯托一脚踹开了贝罗迪恩。他的动作迅猛而有力,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手中刚刚被贝罗迪恩倒满的酒杯已经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撒在地上了。
那酒液就像失去控制的溪流,在地毯上肆意蔓延,很快浸出一片深色,仿佛是一块原本纯净的画布被泼上了墨汁,显得格外刺眼。
阿拉斯托擦着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极度的嫌恶,眼神中的厌恶几乎转化为杀意。那眼神冰冷而犀利,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贝罗迪恩。
“你……”
阿拉斯托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压抑的愤怒,他的胸膛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被踹倒的贝罗迪恩后背撞到了茶几,那股冲击力让他的身体一阵剧痛。茶几上那几瓶还没打开的酒也没幸免于难,哗啦啦碎在地上一大片。玻璃破碎的声音在安静的包间里格外刺耳,就像死亡的丧钟敲响。
贝罗迪恩疼得龇牙咧嘴,他的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在一起,但他却还是想笑。那笑容中带着一种挑衅,也带着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怎么,不是您想跟我共度这个夜晚吗?”
贝罗迪恩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疼痛和酒精的作用而显得有些飘忽,但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却丝毫不减。不是他胆子突然变大了,他心里早就有了盘算。他知道阿拉斯托是无性恋,故意恶心他只是为了让他消了找自已当助手的念头,毕竟没有一个无性恋能接受身边常呆着一个敢对他上下其手的人。
同时,贝罗迪恩进这个房间他老板是知道的,这是他的一个小小依仗。他要是死在阿拉斯托手里必定有个证人,这就像一道无形的保护屏障。所以他知道阿拉斯托不会在这动手,这种有恃无恐让他在面对阿拉斯托的愤怒时,还能保持一种看似镇定的挑衅。
其次,他猜测阿拉斯托根本拿不出那10万美金。
哈,他要是真这么有钱为什么不直接买下这家夜总会做他的据点?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金钱就是权力的象征,如果阿拉斯托真的富有到可以随手拿出10万美金,那他完全有能力建立一个属于自已的小王国,而不是在这个夜总会里和他玩这种奇怪的游戏。
阿拉斯托挑眉,他那好看的眉毛像是两只灵动的黑色飞鸟,轻轻扇动了一下翅膀。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贝罗迪恩想的那么生气,
而是笑着走近了倒在地上的贝罗迪恩。
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仿佛刚刚被冒犯的人不是他一样。他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地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贝罗迪恩的心尖上。然后他弯下腰,伸手扯开贝罗迪恩的衬衫衣领。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危险的光芒。
“是啊是啊,没想到你对当我助手那么抗拒,亲爱的,我有点兴奋了,我想你的味道会很美味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就像恶魔在耳边的低语,充满了一种邪魅的诱惑。
这可不是调情,贝罗迪恩相信阿拉斯托是真的觉得他的味道会很好,物理意义上的味道。
“我想你不会,我的老板可是看着我进来的。”
贝罗迪恩坐在那里,眼睛紧紧盯着阿拉斯托,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笃定,又夹杂着些许紧张。
他心里清楚,自已的老板是个见钱眼开的家伙,只要给足了钱,肯定会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守口如瓶,但眼前的阿拉斯托并不知晓这一点,只要能把他诈住就好。
再说了,贝罗迪恩打心眼里就不相信阿拉斯托能一下子拿出那10万美金,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阿拉斯托哼笑了两声,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屑。他潇洒地转身,又坐回了沙发上,那沙发的皮面因为他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哈,拒绝我,不就是因为不想过上杀人的日子吗?”
阿拉斯托的眼神里透着一种看穿一切的犀利,他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像是一只在暗处观察猎物的豹子。
贝罗迪恩抽了抽嘴角,这个阿拉斯托还真是敏锐。他慢慢地坐起了身子,心中暗暗思忖着,原来他也知道自已最害怕的就是卷入那些黑暗的杀戮事件当中。
阿拉斯托挑了挑眉,他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玩味,话题却突然一转:“你知道这家夜总会一晚上能赚多少吗?”
贝罗迪恩也跟着挑了挑眉,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阿拉斯托,不明白他现在转移话题是什么意思。
“3、4万美金?只会比这更多,问这个干什么?”
贝罗迪恩一边回答着,一边在心里猜测着阿拉斯托的意图,他可不会相信阿拉斯托只是单纯地想和他聊聊夜总会的盈利情况。
阿拉斯托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
“是啊是啊,你一直说你不想丢工作,不想风餐露宿,不想受制于我,可你现在不就在你老板手里逃不出去吗?”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沙发的扶手,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就像是在为自已的话语打着节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