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白月光替身后我掀了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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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血烙之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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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暴君白月光替身后我掀了朝堂
作者:
爱吃土豆粉条靓仔
本章字数:
12228
更新时间:
2025-07-09

冰冷!

那裹挟着无尽暗夜气息的手指,还未真正触及皮肉,指尖散发出的、如同九幽深渊最底层凿出的万载玄冰般的寒意,己然穿透了两人之间稀薄浑浊的空气!

温窈缩在墙角的身体剧烈地一抽!所有的神经末梢在灭顶的威压和剧痛中发出濒死的尖啸!额角那道早己被剧痛麻木的伤口仿佛被这冰冷锋锐的气息再度撕裂!糊满血污泥渍、混杂着干涸药膏的皮肉之下,骨头似乎都在尖叫!

她的瞳孔因极致的恐惧和痛苦而扩张到极限,视野里只剩那只在昏暗摇曳光影中不断逼近、稳定得如同夺命钩镰的手!大脑一片空白,连胸腔处那肋骨化石灼热的焚吸之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冻结!

躲无可躲!避无可避!那只掌控生杀予夺、此刻只为触及她伤处而来、仿佛代表地狱审判的冰冷指尖——

终于落下!

并非想象中碾压骨骼的酷刑巨力。

没有粗暴的钳制。

冰寒的指尖如同一枚精确无比的探针,带着一种绝对掌控者的漠然,轻轻地点在了温窈右侧额角那道狰狞伤口上方大约半寸的位置!避开了外翻撕裂、血肉模糊的创面,落在了创口边缘那一片布满干涸血痂、被污泥和药膏染成暗黑污秽的、尚且还算完好的皮肤之上!

“嘶——!!!”

一股如同要将灵魂都冻结、剥离、碾碎的极致冰寒!瞬间从那一个微小的接触点如同高压电流般凶悍地、毫无阻碍地透皮而入!那寒冷并非物理层面的温度,更像是最纯粹的“寂灭”具象!冰锥刺脑!

温窈喉咙里爆发出无法压抑的、极其短促痛苦的抽气声!身体如同被投入绝对零度的冰海,瞬间僵首挺起!眼前彻底陷入一片刺目的白!听觉似乎被无形的手扼死,万籁俱寂!所有的感官都在那一个点被无限放大后又被彻底摧毁!

没有给她丝毫喘息和适应的机会!

就在那极致冰寒的寂灭之力,强行贯穿皮肤、碾入额角深层骨血的瞬间——

一股截然相反的、带着血腥、铁锈和浓稠绝望气息的恐怖风暴,如同被强行凿开的太古坟场封印,沿着那冰冷的指尖所建立的精神通道,悍然冲入了温窈早己濒临破碎的意识海!

视野被染成一片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血红!

冰冷的河水!裹挟着泥沙、断裂的木板碎屑、还有大量金属箱体的残骸,疯狂倒灌入口鼻!每一次徒劳的挣扎都只换来更冰冷的溺毙!腥臭的河水带着浓重的铁锈味,强行压入肺腔深处!

混乱的黑暗水底,刺目的金光在她模糊的视线边缘疯狂扭曲闪烁!那是巨大沉没箱体表面金漆在浑浊水流中的断裂反光!一只苍白的手!戴着奢华金色护甲、镶嵌着鸽血石戒指的女人之手!从更深的混乱阴影中猛地伸出!狠狠拽住了她的胳膊!力量之大,带着绝对毁灭的恶意,要将她拖向更深不见底的黑色深渊!

混乱的、被刻意压抑的哭喊撕扯着她耳膜深处的神经!无数扭曲变调的、来自男男女女的嘶吼哭嚎,伴随着刀剑劈砍血肉、金属撞击、船体解体的巨大轰鸣声,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疯狂穿刺着大脑的每一寸血肉!

“赤……水……”

“叁皇子……不能活!”

“金!金子!那是……”

一个巨大的、如同某种扭曲蜈蚣的暗影在血色河流深处疾速掠过!冰冷机械的摩擦声带着恐怖的威压!

不!

温窈在血污浑浊的河流底发出无声的嘶吼!冰冷的恐惧与窒息的痛苦如同两座大山,同时挤压碾磨着她的灵魂!

在意识被彻底卷入这无边血海旋涡、被碾成齑粉的前一刻——

混乱的记忆画面如同被疾风吹散的纸屑,在一股更强大的、如同冰山镇压海啸般的冰冷意志强行压下之前,倏然定格!

一幅画面在破碎的血色记忆深处如同礁石般耸立!

那不是河底!

似乎是混乱中的惊鸿一瞥!河岸边!某个极其昏暗、被摇曳火光和浓烟短暂映亮的角落!一个穿着繁复宫装的女子身影!她背对着温窈(或者说,这道记忆的主人)!身体因为某种巨大的冲击而呈现不自然的弯折角度!她的双手死死地护在自己的胸前!像是在护卫着什么绝不能被夺走的珍宝!

而那被她护在怀里的东西……不是婴儿!

是一只……长方形的……通体漆黑的……木匣?!

画面一闪即逝!快到无法捕捉更多细节!

唯有女子护匣瞬间回望的最后一眼!那眼神中凝固的、带着某种决绝意味的……

“……温……”

一个破碎的音节,混合着冰冷河水倒灌的咕噜声,在温窈崩溃的意识底层微弱地划过。

随即——

轰!

被强行塞入记忆风暴的痛苦洪流如同撞上了冰山大坝!

温窈闷哼一声,七窍似乎都在这一刻渗出血丝!大脑如被重锤击打!全身因为剧烈的冲击和意识层面的撕裂感而猛烈抽搐!身体像一块被巨浪拍上礁石的破帆布,重重地砸回冰冷坚硬的床板!后脑勺与木板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

眼前不再是血海,而是无数破碎闪烁的杂色光斑!耳朵里嗡鸣一片!口鼻间满是浓烈的血腥味!胸腔里那肋骨化石的焚吸之力似乎受到了记忆风暴和萧彻冰指的双重刺激,猛地爆发!如同熔炉爆开!滚烫的灼烧感和冰冷的死气吸食同时绞缠脏腑!巨大的能量撕扯让她恨不得当场死去!

“呃啊——!”

温窈蜷缩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这双重酷刑而死死弓起!牙齿深陷下唇,殷红的血珠不断渗出!额头死死抵着冰冷刺骨的墙壁,试图汲取一点缓解!她压在胸前的木盒在剧烈的震颤中与墙壁疯狂摩擦!

墙壁上那尚未完全熄灭的惨绿妖异「叁」字投影被这狂暴震动搅得如同风中鬼火,明灭狂跳!

就在她所有的精神与肉体防御都因这内外双重冲击而濒临彻底瓦解的绝望边缘——

额角伤处!

那根如同地狱冰锥、点刺在她皮肉之上、正源源不断注入寂灭寒流与混乱血腥记忆的指尖!

动了!

不是继续按压或加深痛苦。

而是极其突然地、带着一种精准而刻意的微转——猛地撤回!

如同最精密的铡刀在切断头颅前最后一刻陡然升起!

那如同跗骨之蛆、深入脑髓的极致冰寒和涌入的恐怖记忆画面瞬间断绝!

巨大的虚空感和反噬力让温窈眼前猛然一黑!几乎昏死过去!如同从万仞高峰坠落!

同时,那被萧彻强行打开灌注的、额角皮肉深处的那个“点”,也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瞬间封印!伤口处传来一阵极其尖锐的、如同被高温焊烙过的短暂灼痛!随即归于一种死寂般的麻木冰冷!一个细微的、仿佛被冰针刺穿的凝固印记隐隐残留!

巨大的虚脱感如同山洪爆发!被强行中断记忆风暴和持续不断的创伤、剧毒折磨彻底摧毁的意志堤坝,在这一刻再也无法支撑!温窈绷紧的身体如同被抽掉筋骨的软泥,彻底松弛下来,意识如同断线的风筝,急速坠向无边黑暗的深渊!

冰冷粘稠的黑暗中,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和胸前的肋骨化石在她失去意识的身体里,继续贪婪地、沉默地攫取着那残存的、带着剧毒的生命火焰……

痛楚如同沉在冰冷的海底,缓慢、黏稠,却又无休止地碾压着每一寸感官。

温窈的意识在彻底的虚无和窒息般的剧痛深渊中沉浮挣扎了不知多久,才极其缓慢地、如同被粘稠沥青包裹的虫蚁般,艰难地挣回一丝丝可怜的清明。

眼皮沉重得如同压着两座山。每一次试图掀开的尝试都耗费着刚刚凝聚起来的、微弱得可怜的意志力。口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铁锈腥甜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腐败草木灰烬般的苦涩药味。身体像是被重卡反复碾过,每一块骨骼都在呻吟,肌肉酸软麻木,连弯曲一根手指都感到钻心的疲惫和困难。

胸腔深处……那根肋骨化石紧压的位置,依然散发着源源不断的、令人灵魂都感到刺痛的冰寒!只是那焚魂般的灼热吸食感似乎……暂时停止了?如同饱食后短暂憩息的凶兽。额角那一道被深深烙印过的伤口深处,残留着一点微不可察的、如同玄冰凝固般的死寂刺痛。手腕内侧……那根来自萧彻扳指留下的冰冷刺针感……依旧如同最精准的锚点,牢牢钉在那里,无声地宣示着掌控。

她……还活着?

一股极其微弱、却如同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混合着更深的恐惧与冰冷同时涌上心头。记忆的碎片混乱地闪烁着:冰冷的指尖、窒息的血河、混乱的厮杀、沉没的巨船金箱、被护卫在胸前的黑匣、还有那护着黑匣的女子最后回望时……模糊不清、却又带着巨大冲击力的……

她强行切断混乱的记忆流。不行,不能去想。每一次强行回忆,都会牵动额角那道冰冷烙印下更深层的刺痛,仿佛在警告着她的僭越。

视线极其艰难地聚焦。

天还没亮?依旧是浓稠的黑暗。但她很快辨别出不同——窗外,并非之前的雨夜或沉沉的夜幕。借着门缝下方那道极其狭窄的缝隙透进来的、极其暗淡微弱的光,似乎是……快要天亮了?深青灰里掺着一丝死鱼肚白。

光线太弱,无法看清更多。但空气中那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补药”甜腥气竟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纯粹的、冰冷的、混杂着尘土和微弱劣质熏香的……被刻意清理过的气味。严嬷嬷那碗“夜宵”,在她昏迷时被收走了?

温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头干得如同沙漠,每一次吞咽都牵扯着食道火辣辣的灼痛。是了,一定是萧彻!只有他来过之后,严嬷嬷才不敢再留下任何不该存在的气息!如同巨兽在地盘上的标记,不容任何低等生物觊觎冒犯。

但……那肋骨化石……

温窈心念电转!她几乎是立刻强迫自己恢复最低限度的感知!那木盒呢?!那个盛放着恐怖肋骨、刚刚引发了一系列地狱反应的源头,依旧冰冷地紧压在她胸前心口的位置!隔着单薄冰湿、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的中衣布料,那坚硬、棱角分明的触感无比清晰!幽幽的绿光似乎被压制在布料深处,但在绝对黑暗中,只要凝神,那丝丝缕缕、如同深水鬼火的幽暗冷光,依旧顽强地在她胸前和身下墙面交界的狭窄空间里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那冰冷沉重的存在感,如同悬顶的利刃!提醒着她这“活着”的代价是何等脆弱、何等危险!

必须……处理掉它!

一个念头如同闪电劈过!不能留!至少在昏迷时不行!这东西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再度因为外界的刺激(比如那碗该死的“补药”)而引爆,或者在她无法掌控的睡梦中将她吸成干尸!

但……藏哪里?这个狭小、简陋、几乎空无一物、随时可能被闯入的牢房里,哪里是安全的?床下?被褥里?根本是自欺欺人!任何地方都逃不过严嬷嬷那如同探照灯般的眼睛,更逃不过……那个男人无形无质的注视!

温窈的目光,在昏暗中如同最绝望的困兽般急速扫视!额角冰冷的刺痛刺激着她飞速运转的思维!

忽然!她的视线猛地凝固!

不是房间里的某个角落!

是她的身前!她的双手!那唯一属于她自己的、还能勉强动弹的部位!

左手,依旧死死地压在胸前肋骨木盒之上,维持着蜷缩时本能的保护姿势。而右手……在刚才痛苦的蜷缩和昏厥中,无意识地半搭在身体的侧面!

而这只半搭着的右手,其张开的手掌……

掌心之中!

似乎……有什么东西?!

那感觉……冰冷!棱角分明!一个硬硬的小物!

心脏骤然狂跳!如同被无形的大手攥紧!

温窈几乎是屏住了呼吸,用尽所有残存的、对身体的精微控制力,极其极其缓慢地……蜷缩起刚刚恢复一些知觉的右手手指。

指尖触碰到掌心冰冷的硬物。

冰冷的……微弯的弧线……锐利的边缘……一小截如同齿牙般的凸起……以及……

一个极其细微、却绝对无法忽略的——冰冷的硬棱凸点!

温窈的瞳孔在绝对的黑暗里瞬间收缩成针尖!

钥匙!

是那枚黄铜钥匙!萧彻给她的!爬树和开启……的毒饵!梅林雨夜,他如同施舍垃圾般抛在枕畔;刚刚经历记忆风暴和焚魂之痛、陷入昏迷前,她的右手似乎正压在这枚钥匙上方!

竟然还死死地攥在手心里?!

一丝荒谬绝伦的感觉混杂着更深的绝望和……最后一丝极其微弱的、燃烧在灰烬边缘的希望火苗,骤然升起!这东西!这枚冰冷硌人的小玩意!是她唯一能抓住的、能打开某个可能、通向未知、但也可能通向更深地狱的……凭证!

没有任何犹豫!温窈蜷缩着的身体在冰冷的床板上极其艰难地、带着一种无声的决绝,向墙壁内侧更深处挤压了一下!胸前的肋骨木盒被她用肩膀和整个蜷缩的躯干更死力地压向冰冷的墙壁!甚至能听见木质与石壁摩擦发出的细微闷响!同时,那只紧攥着钥匙的右手,如同投入死水的锚,被她缓慢而坚定地……塞向了身下冰冷单薄的床板缝隙!

床板老旧,由几块粗糙的厚木板拼接铺成,木板之间有着宽窄不一的缝隙。足够坚硬、冰冷、贴近地面!

右手艰难地挪动!钥匙冰冷的边缘摩擦着被冷汗浸透的掌心皮肉!她将钥匙最厚实的、带着锁芯凹槽的那一端,对着木板间一道最狭窄、几乎只有发丝宽度的裂缝,用尽残存的指力,缓缓地、坚定地……塞了进去!

冰冷沉重的青铜钥匙被强行卡入坚硬木质缝隙的深处,留下了一个极其细微、只有在特定角度仔细观察才能发现的、微不足道的凸起痕印。

不够!还有风险!

温窈的目光扫过额角那凝固着、如同玄冰烙印的刺痛位置。一个念头如同电光划过。她猛地吸了一口冰冷的、带着血锈味的空气,在那肋骨化石贪婪的吸食感尚未彻底苏醒之前——

“噗!”

一声极其微弱的、如同气泡破裂的轻响。

温窈咬破了不知何时己伤痕累累、干裂出血的下唇!一丝滚烫的血线顺着唇角渗出、滑落!

但她的目标不是唇角!那只刚刚撬动钥匙的右手食指,以迅疾的速度在她唇下滑落的那滴血珠尚未滴落之前,猛地向上精准地一沾!

指尖沾染上了温热粘稠的血。

紧接着!那根带血的食指!没有半分迟疑!

如同蘸血的笔尖!精准而迅疾地向着她额角那道凝固的伤口边缘——那道沾染了污泥、血痂、药膏的、几乎被彻底遮盖的、被萧彻指尖冰寒力量强行“打穿”的、象征着记忆风暴入口的印记之上!

狠狠一抹!

温热粘稠的血液!

混合着汗渍、尘土以及药膏残留物!带着最后决绝的力量!

死死地覆盖在了那道冰冷刺痛的伤口烙印之上!

一种极其怪异的感觉瞬间传来!那凝固的刺痛被温热的血覆盖的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浸入冷水!一股尖锐的、带着冰冷和灼烧双重属性的刺痛猛地炸开!仿佛那冰冷烙印的本能排斥和血液中蕴含的生命信息发生了剧烈冲突!额角伤口边缘残留的药膏似乎被血气刺激得微微溶解!剧烈的痛楚和一种深层次的虚弱感让温窈眼前瞬间发黑!

但同时!

胸前那肋骨化石紧压着的位置!

那持续弥漫的、贪婪的阴寒吸食感像是被这决绝的自我覆盖动作、这带着浓厚生机的血腥气、尤其是额角那被血污染红覆盖的冰冷烙印散发的某种奇异冲突能量……猛地一激!

一种如同活物被打扰进食般的、极其短暂微弱、却又极其清晰的不耐烦似的——悸动!

沿着那紧贴骨匣的心口皮肉,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木匣在温窈胸前猛地、极其不祥地一跳!如同沉睡凶兽被强行唤醒的一瞬呓语!一股比之前更加阴冷几分的死寂气息骤然弥散,但转瞬又被强行压抑下去!

足够了!

温窈紧贴着墙壁的脸颊在冷汗和痛苦中扭曲了一下。覆盖在额角血污之下的冰冷烙印被强行遮蔽了气息!胸前的祸患暂时被那短暂悸动分散了一丝注意!而她的身下——床板那道不起眼的缝隙深处——那枚冰冷的染血钥匙,在污秽和黑暗的双重掩护下,暂时安放!

身体所有残余的力量都被榨取干净!巨大的疲惫、被剧毒侵蚀后的持续虚弱、额角旧伤和新添的血污覆盖下的刺痛,共同化作一股无形的黑色潮水,彻底淹没了她最后一点可怜的清明。

意识……沉没。

温窈的头颅,带着额角那片混合着冰冷与滚烫、耻辱与隐忍的暗红血污,深深地垂了下去。如同折断了颈项的白天鹅,重新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昏沉。

只有胸前紧压墙壁的木匣缝隙里,那被层层布料、皮肉和冰冷石壁强行压制封堵的肋骨化石,依旧在沉默中散发着微不可察的、如同地狱之火的惨绿幽光。

和它一起沉默的,是床板缝隙深处……那枚染血的……冰冷的……黄铜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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