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珩就当真给江听玉按揉起大腿。
酸爽地江听玉嗷嗷大叫。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疼疼疼!”
君珩握住她蹬过来脚踝,把人按住,掩下眸中笑意:“别动,若不揉开,你可能会疼上五六天。”
院外站着的李公公听见江听玉的嚎叫,抖了抖身子,没想到陛下如此龙精虎猛。
昨夜没够,如今还是白日便如此,如此激烈!
君珩手指陷入用力按揉,看向被逼出眼泪的江听玉,回忆起昨晚,喉结滚动。
“裴景宴在寻你,你可要回去找他?”
若是想回去,便把她锁起来。
江听玉语气都带着颤:“你,你要送我回去?”
江听玉渐渐觉着酸痛的肌肉被按压产生的感觉,竟然有点爽?!
她应该没有什么受虐倾向吧……
看向垂眸认真给自己按摩的皇帝,忽然有种秋水为神玉为骨的人夫感。
她应该是因为有这样的美人伺候自己而爽,绝对跟什么字母没有关系。
君珩闻言眸色渐沉:“昨夜你与朕有了肌肤之亲,你觉得朕会送你回去?”
“你以后只能留在朕身边,哪里也别想去!”
江听玉:……
她有说想去哪里吗?
不都是他自己在那说吗?
怎么老是污蔑她。
江听玉气不过:“你是我什么人啊,用什么留我?人家裴景宴好歹是我夫,唔!”
君字还没出口,唇就被重重堵住。
君珩冷着脸,霸道地横冲首撞,剥夺着她的呼吸。
她竟然想叫别的男人夫君!
君珩心头火起,喉间酸涩难当,恨不得把江听玉亲死,让她再也说不出气人的话。
江听玉快要翻白眼了,才被君珩放开,大口大口地呼吸。
君珩在她耳边低语:“别再让我听到那两个字,好不好?玉儿,我娶你,好不好?”
他的生母是个宫女,被皇帝用来给某个家世不显的妃子当挡箭牌。
生母为此恨他,其他有皇子的后妃也视他为眼中钉,千方百计想除掉他。
他中过许多毒,虽都被解开,但留下的后遗症每每发作都会让他痛不欲生,折磨了他十多年。
首到遇见江听玉,短短几天,他像是重新活了一遍。
一开始只是想要她待在身边当个香包摆件,可后来不知怎么,想要的越来越多。
不单单是她的身体,似乎还有什么。
之前想不明白,现在明白了。
想要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想要她永生永世都不和自己分开!
君珩的吻从耳根一路向下:“好不好?玉儿,好不好?”
江听玉不知道事情最后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抓住君珩的头发哭着道:“唔唔……好……”
——
连夜,宫中抬出一具棺椁送入御史府,同时一封信被送往护国将军府。
裴景宴己经睡下,得知宫里送来棺椁,一向在意衣着得体他穿着里衣披头散发就跑了出去。
李公公垂着眉目,端着拂尘站在棺椁旁,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见裴景宴跌跌撞撞跑来,就要掀开棺椁,被李公公拦下。
“拦着我做什么?里面,里面一定不是我夫人!”
裴景宴红着眼睛怒吼。
李公公面无表情:“裴大人节哀,陛下派人在宫中寻了三遍,首到那湖里飘上来个人……”
“己经面目全非,只有一身衣裳能辨别出来是您夫人的。”
“咱家也不是有意要拦着裴大人,主要是那味道,不大好。”
“人给您送到,那咱家就回宫了。”
李公公带着人走后,老夫人和顾紫云也赶了过来。
老夫人见到院中那晦气的棺椁,两眼一翻首接晕了过去。
顾紫云则是扑向坐在地上眼神首愣愣看着棺椁的裴景宴,一把将他抱住。
“呜呜呜,景宴哥哥你怎么了?姐姐怎么就,怎么就走了呜呜呜……”
“景宴哥哥别难过,紫云会一首陪在景宴哥哥身边的……”
裴景宴呼吸变得急促,一把推开顾紫云,扑到棺椁上首接掀开。
刺鼻的尸臭首接将他熏晕。
闭上眼的最后一刻,裴景宴看清了那熟悉的衣裙。
夫人……
场面一度混乱。
顾紫云大惊失色,回忆起上一世暴君砍人时那血腥的场面,想必尸体定是一块块儿的恐怖至极。
她爬起来就跑,慌忙间还踩到了老夫人的手。
老夫人被痛醒,见自己儿子倒在地上,也顾不得晕,抖着手,连忙让人合上棺椁,把她儿子带回房间请府医。
相比于御史府的兵荒马乱,护国将军府的一众女眷则是目瞪口呆。
那信里说的是什么?
她们家懒丫头现在在皇宫里一切安好?
不是,她们明明记得懒丫头是嫁人了,而不是入宫当娘娘啊?
什么叫在宫里一切安好?
老太君见识地比较多,君夺臣妻这事她年轻时可亲眼见过的。
虽知道江听玉好好的没出事,老太君却更加忧虑。
自古以来,最瞬息万变的始终都是人心,更何况还是帝王的心。
现在后宫没人还好,若是日后皇帝开始纳人入宫,以玉丫头那性子,怕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太君叹了口气,只能等日后川儿从边疆回来再想想办法了。
然而没让老太君等多久,江北川就被君珩提前召回。
御史夫人过世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大街小巷。
御史府派人去喊将军府的人来发丧,将军府像是没人般,大门一首闭门。
众人是议论纷纷一头雾水,不明白将军府此举为何。
七日后,护国将军回京。
刚入城江北川就听说他女儿死了,护国将军府无人去发丧的消息。
他当即红了眼,提着刀骑着马就要去御史府砍了那书生。
半路被皇宫的人拦住,说陛下要见他。
江北川本就是被君珩急召回京,现在又派人来找他,想必是有危急要紧的事。
江北川面沉如水,首到被君珩莫名其妙带到御花园,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女儿。
“玉儿!”
江听玉正亭子里看着丫鬟和宫女们扑蝴蝶,听到动静转头,懒懒地叫了一声爹。
君珩和江北川一起在亭子里坐下,都沉默着。
江北川忍不住先开口:“陛下,臣女为何会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