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平淡的日子里总感觉时间流逝的速度都被加快了,时间就如同指间沙般飞快的消失在人间烟火中。
转眼间,高考结束了,暑期降临。
不过己经保送卡塞尔学院的敖秋首接就是瞎摆,拿上学当打发时间的事儿使罢了。
而在生活上,他在一个月前同夏弥正式同居了,为此敖秋本来还准备了张行军床准备带到夏弥家。
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质量太差了,这行军床每次使用的时候要不是螺丝总崩飞,要嘛就是弹簧首接断掉。
总之各种质量问题整得敖秋连个安生觉都睡不好,而夏弥总在这个时候拍拍自己的双人床对敖秋笑着说。
“师兄,要来和你温婉可人的师妹大人同床共枕,共度春宵吗?”
“别闹师妹,我还没癫到对‘小’女孩下手,而且,严格来说你才上高二。”
不过很明显,可爱的夏弥小姐并没有注意到敖秋意味深长的“小”字,但依然将脸颊鼓成两个包子状。
“谁小了谁小了——!我今年都……”
“哦…?你今年几岁啊?”
“…美少女的事你少打听——反正本姑娘永远18岁的好吧!
师兄你真是个大木头,不理你了!自己滚去睡沙发吧——!”
说着说着,夏弥似乎嫌不够解气,胡乱抡起一旁的轻松熊就砸到了敖秋脸上。
敖秋伸手一接,顺手将一块轻飘飘的布料从这只憨熊头上揭了下来。
“这是——”
“笨蛋师兄不许看!”
还没等敖秋反应过来,自己的双眼突然就又失去光明了。
不知何时,自己己经被夏弥推倒在了沙发上,敖秋只感觉夏弥的速度快到像是在瞬移。
此时敖秋的口鼻间皆是少女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而眼睛则是被夏弥一只手死死捂住,而另一只手则是快速夺过了敖秋手上的那块布。
“师兄…hentai——!
不许睁眼,不然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夏弥的语气中夹带着些许羞恼,敖秋也是有些无奈,自己的小师妹自己还能干嘛,宠着呗。
‘拱火的是你,喊hentai的也是你,那我不是白被糊脸了吗?’
“好啦好啦,能起身了吗,快起生理反应了哦。”
再次睁眼,夏弥己经回到了床上,背朝敖秋,耳垂在窗外洒落的月光照彻下洁白中透着一抹的红色。
而在这一夜之后,行军床突然又恢复了正常,这倒是让敖秋百思不得其解。
随着敖秋与夏弥和芬里厄这两个所谓的“龙王”的交往越深,敖秋总觉得,那个天天喊着屠龙的卡塞尔学院,是不是有病?
这一只龙王只会吃薯片看电视,另一个龙王甚至要主动融入人类社会中生活。
与其费尽心思的去想着我该如何杀掉龙王还不如去解决人类自身的内乱。
你攘外居然还不安内,你怎么能安心屠龙?
嘛,不过就算现在有人想对夏弥和芬里厄动手的话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干得过敖秋这个人形天灾就是了。
夏弥在这期间也时不时会和敖秋科普一些龙族的秘闻或者是人龙间的矛盾。
不过这种历史对敖秋来说就像是在看一本西幻小说一样,没什么实感,纯当睡前故事听了。
但也因此敖秋才会在某天问出。
“你居然知道得这么清楚,你活了多少年啊?”
“……”
事情的最终结果是敖秋小臂成功喜提一排“耶梦加得牙口好的象征”。
“这事没有一顿烧烤解决不了!”夏弥气鼓鼓地嘟囔道。
“我看分明就是你想吃…这么晚了还吃夜宵,小心长……”
“盯——”
“好吧好吧,我现在就去买行了。”
见敖秋答应下来夏弥瞬间又切换到另一副面孔,眼中充斥着“计划通”般的得意感。
“耶~师兄最好啦!”
……
这一天,敖秋日常陪着芬里厄在尼伯龙根里打着电视游戏,虽然敖秋知道芬里厄拥有对力的极致掌握,但每次看依然觉得很奇妙。
一个巨龙用比电视机还大的指尖去戳更小的操作盘还能打出流畅的操作什么的,正常人没见过怕是都难以想象。
这放到修真界的武道境界中也是妥妥的炼至臻境了,虽然在力量上可能略有不如,但在对力量的把控上芬里厄确实是一骑绝尘,何况人家是天生的。
不过敖秋当时闲得无聊,啥都学哪个有逼格就学哪个,所以对于寸劲这方面,敖秋也是略懂,众所周知,华夏人对于熟练度这方面的衍生排序,最高的那一档次便是:“略懂”
“但果然天赋比努力重要啊。”
敖秋感慨道,而芬里厄听到动静后也俯下了巨大的龙首。
“敖秋哥哥,你刚刚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感叹你对力道的把控真的很厉害呢。”
“哼哼——厉害吧,姐姐以前可是还让我教她了呢,敖秋哥哥,你也想学嘛——?”
“不用,这个我会…嗯?”
“你姐姐,让你教过她这个?”
“是啊——”芬里厄憨憨地用龙爪扒了扒脑袋,尖锐的龙爪与金铁般的鳞片碰撞出成片成片的火花。
“以前姐姐是个爱哭鬼,因为她打架老是输,所以——”
“所以什么呀——?”
“所以姐姐就——”
芬里厄说着说着,突然宛如石化般僵在原地,巨大的龙首像是陈年生锈的老机械般咔咔咔地转了个方向。
“姐,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来的话,怎么知道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在背后偷偷说我坏话呢——?”
夏弥不知何时站在了芬里厄身后,带着些许婴儿肥,如妖精般精致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可那笑容却让芬里厄瑟瑟发抖。
“姐姐…我……我没有说你坏话。”
芬里厄嗫嚅着,巨大的身躯都有些颤抖,恨不得将整个龙头都埋到地底下去。
“还说没有?”
夏弥双手抱胸,一步步逼近芬里厄,脸上的笑意愈发温和,但却让芬里厄感觉到一股比极寒冰海还要彻骨的寒意正在逼近。
“是谁刚刚说我是爱哭鬼,还老是打输架,嗯——?”
芬里厄吓得动都不敢动一下,那双威严的黄金瞳此时就像讨饶的小狗般可怜巴巴地看着敖秋,仿佛在求救一般。
敖秋强忍着笑意,上前打圆场。
“好啦好啦,夏弥,芬里厄也是无心的嘛。我们真没有在聊你的黑历史什么的……。”
但语气却之间却满是对夏弥的揶揄。
“敖秋哥哥说的对——我真的没有在说姐姐的坏话!”
芬里厄虽然不懂“黑历史”是什么意思,但他深知在这种情况下紧跟着他的敖秋哥哥就一定能获救。
而敖秋也适时将手搭上夏弥的头,轻柔的抚摸着,就像为生气炸毛的小猫捋顺毛发一般。
“世界第一可爱的虾米师妹肯定不会跟芬里厄计较的,对不对~?”
夏弥原本瞪着芬里厄的眼睛,在敖秋的抚摸和话语下缓缓柔和下来,脸颊也泛起微微的红晕,但还是矜持地哼哼两声撇过头去,只露出泛着粉红色,小巧可爱的耳垂。
“你…你可别以为夸我世界第一可爱我就会消气了——
但看,看在师兄的面子上,就放过芬里厄这一次好了……”
“还有,是夏弥,不是虾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