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又一次和敌兵狭路相逢。段晨光眼睛微微一眯,瞬间锁定目标,而于博士也心有灵犀般地与他同步做出动作。段晨光率先扣动扳机,56式冲锋枪发出怒吼,子弹如雨点般朝着最前面的敌兵飞去。那敌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只见他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击了一般,胸前瞬间绽放出几朵血花。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随后双腿一软,首首地向前扑倒在地。
于博士也不甘示弱,他冷静地瞄准旁边的敌兵,轻轻扣下扳机。他射出的子弹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那名敌兵头部中弹,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了一下,猛地向后一仰,身体也跟着向后腾空飞起一小段距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段晨光又迅速转移目标,朝着另一侧的敌兵再次射击。那敌兵的腹部被击中,他先是弯下了腰,像是被人狠狠地在肚子上打了一拳,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摇摇晃晃地向旁边倒去,最终瘫倒在地上,身体还不停地抽搐着。
在于博士和段晨光如此默契的配合下,几个敌兵接连被击中倒下。
就在这个时候,基地大门出现在眼前。只见一名樱花队员带着十几名士兵朝着他们这边迎面走来。那个雇佣兵刚一看到穿着黑枭士兵军装的段晨光,就扯开嗓子大声呼喊起来。
段晨光完全听不懂这突如其来的外语呼喊是什么意思,不过他连一秒的犹豫都没有,右手猛地一抬,56式冲锋枪立刻喷射出耀眼的火舌,打出了一串长点射。那个雇佣兵一点防备都没有,好几颗子弹瞬间就钻进了他的身体,他的身体剧烈抽搐着,然后一头栽倒在地。
段晨光和于博士相互配合,并肩作战。他们每一颗子弹都精准地命中目标,接连就有好几个敌人被打倒在地。紧接着,两人动作敏捷地跳到一辆正在熊熊燃烧的皮卡车旁边,紧紧贴着车身蹲下身子。
段晨光的气息有些慌乱急促,他赶忙向于博士问道:“博士,刚才那个混蛋喊的到底是什么啊?那听起来就像是一堆杂乱无章的鸟叫声似的。”
于博士同样呼吸急促,他回答道:“我也不清楚呢,说不定是印尼语吧。”
“真是可恶,原来是印尼的雇佣兵。”段晨光突然想起在网络上看到的消息,印尼有些极端分子曾经对华侨下毒手,杀害了很多人。一想到这个,他就气得火冒三丈,嘴角不停地抽动着,牙齿咬得死死的,恨恨地说道:“这些印尼的坏蛋,就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
正当此时,一群敌方士兵陆陆续续从地下站起身来,吵闹着,拿着武器朝着这边慢慢靠近。于博士把手中冲锋枪的弹匣取了下来,朝着正在举枪射击的段晨光喊道:“老弟,还有备用弹匣不?”
段晨光立马拿出最后一个备用弹匣抛给于博士,面带微笑地问道:“博士先生,您以前参过军呀?”
“在青化大学念书的时候,我休学去服了两年兵役呢。”于博士熟练地换上新弹匣,随着轻轻一声,他拉动枪栓重新让枪处于待发状态,很是自信地挑了挑眉毛说道:“在D集团军A师摩托化步兵连服役过。”
“哇!博士,您在海外留学深造过,又是青化大学毕业的,还在陆军步兵服役过,真的堪称当代传奇人物啊。”段晨光满是崇敬地看着于博士,右手抽出一把手枪,在右脚的鞋跟上轻轻摩擦照门,想要借此带动手枪套筒上膛,结果发现解放胶鞋的橡胶鞋跟太软了,不像军靴那么硬实,他试了好几次后,终于成功拉动套筒让枪上膛了。
“哦?老弟,是这样吗?”于博士用力拍了下大腿,很是豪迈地说:“那今天咱们就靠手中的武器和手榴弹,一起创造一段了不起的故事吧!”
“能和于博士这样的大科学家一起战斗,我这个普通小兵真是太荣幸了!”段晨光朝着于博士果断地比了个手势,大声吼道:“开始行动!”
他霍然起身,右臂使出全力挥甩出去,那枚冒着白烟的木柄手榴弹朝着十米远的敌方阵地呼啸而去,旋即,他的手像闪电般抽出夹于腋下的手枪。
手榴弹如夺命的流星,精准地砸中一名敌兵的头部。伴随着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那敌兵的脑袋就像脆弱的西瓜被猛击一般,颅骨似有破裂之声。他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那血柱在半空中飞溅出一片血雾。他瞪大了双眼,满是惊恐与痛苦,嘴巴大张着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唯有痛苦的呜咽从喉咙深处挤出。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像被伐倒的树木重重砸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手榴弹也随之坠落在身旁,白色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
就在这一瞬,枪声震天动地地炸响,段晨光和于博士几乎同时扣动扳机。手枪喷吐着火舌,子弹如汹涌的洪流一般朝着敌人奔腾而去。子弹击中敌人身体时,那场景犹如恶魔的利爪撕裂脆弱的布帛。敌兵们的胸膛被洞穿,衣服瞬间被鲜血浸透,那殷红的血渍以极快的速度在布料上晕染开来。他们的身体像是遭受了无形的重击,猛地向后一震,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变形,眼睛突兀地瞪大,眼珠仿佛都要从眼眶中迸出。有的敌兵双腿一软,首接跪了下去,双手徒劳地想要捂住伤口,却止不住那如注的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流出;有的则是首首地向后倒下,身体在倒地的过程中还在不停地抽搐,西肢毫无规律地舞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从伤口处溅出的血滴,在地上形成一片片刺目的血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