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年轻轻的说:“好的,我记下了”。
今日的天气算是冬节里比较好的,但是对于身上只有薄被单的少年来说,还是挺冻人的,细仔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偶尔还不受控制的发抖。。
南兰见了,想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给少年穿。
李白抓住南兰的手说:“南兰姐,他们很快就到了,你姑娘家家的,别在别的男子面前宽衣解带"。
南兰细细一听,果然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马蹄声。
飞霜则是兴奋的仰天长啸了一下。朝路边那跑去,大楖是去接它的伙伴了。不远处的马啼声越来越近了。
南兰对少年说:“你再等一会,我马车上有衣服”。
少年弱弱的轻说:“谢谢,二小姐”。
李白见南兰的心神大部在少年身上,还担心他,就拿了一个水囊说:“看你年纪较小,不知敢不敢喝口酒,驱驱寒气”。
少年觉得这人对自己有敌意,也不甘示弱的说:“好啊,不过一囗酒而己”。
接过水囊打开,就要喝。
南兰闻了闻酒香,拿过少年手中的酒,问李白:“这是外祖父的好酒吧,他现在患有风寒,不可以喝它,不然浪费了”。
李白高兴的接过酒囊:“对啊,还好没让他喝,不然可不就浪费了”。
然后给少年另一个水囊:“小朋友,你还是乖乖的喝水吧”。
马蹄声向河边来了,南兰看到了陈叔叔骑着的宝马,和在旁边的飞霜。后面青鸾,阿玉也骑马。暖暖与姜姜她们在后面的马车里。
大家相互见了礼。
南兰对陈叔叔说:“陈叔叔,这是我刚在这救的沈公子,交给你了啊,我要去找暖暖了”。
陈墨羽宠溺的对南兰说:“好,去吧”
陈墨羽审视的看着沈公子。那目光像个照妖镜一样,震慑人的寒意,让不怀好意的人无所遁形。
沈公子大方迎着陈墨羽的审视,然后说:“有劳陈叔了"。
陈墨羽对这沈公子高看了些,吩咐贴身侍卫:“带沈公子去换身衣服,我的备用衣拿一套给他穿”。
“是”。侍卫行了一礼,带着沈公子去换衣服了。
李白拿着一把草,喂飞霜和它伙伴。边喂边说:“好巧啊,陈将军”。
陈墨羽则不喜这位,像苍蝇一样老围在南兰身边,还好自家徒弟对他无感,要不然呵呵呵。昨日看了影木传来的信息,这位白小弟,可不简单。
陈墨羽随意的回答:“对啊,巧得像有预谋一样”。
李白被陈墨羽呛得很尴尬,只好说:“陈将军先忙,马渴了,我赶它们去喝喝水”。
大武和红叶,无聊的蹲在树荫下。
大武有些担心的问:“你说主子会顺利吗”?
红叶则说:“废话,主子那么聪明的人,我们在这等着,别在添乱”。
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口中聪明的主子,被人抓去当压寨夫君了。
在山上的土匪窝的房里,李风鸣己经被人换上红色的喜服,但还在昏迷当中。在另一间屋子,就是把李风鸣打晕的胖女子,身穿大红喜服,高兴的坐在梳妆台前,让梳头婆子梳妆打扮。
房里的李风鸣,突然醒来,他觉自己头痛欲裂。踉跄的爬起来,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喜房里。自己还穿着喜服。他惊恐的检查着自己的身体,还好,只是被换了衣服。
李风鸣迫切的想着出去,离开这里,他心里呐喊,大武呢?死哪去了。还有他的暗卫呢?不会都掉了吧?
李风鸣想着门外肯定有人,翻窗吧?他打开窗户,小心翼翼的翻过窗台,正暗暗高兴时,结果看到有位胖女人,在左边看着他。
胖女人见李风鸣看到她:“好了,偷跑一下意思意思就够了,醒过来正好,我们去拜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