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这次你们干得漂亮！成功保护了城市的水源安全，这是你们的功劳，也是我们整个警局的骄傲。”赵局长脸上堆满欣慰的笑容，步伐稳健地走了进来。
陈云飞站起身来，“赵局长，这都是大家的努力，我们只是做了我们该做的。只是这次敌人的‘X计划’虽然被阻止了，但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应对下一轮挑战的准备。”
赵局长叹了口气，“是啊，这个犯罪组织就像一个毒瘤，必须尽快将他们连根拔起。小陈，你对接下来的行动有什么想法？”
陈云飞沉思片刻道：“赵局长，我认为我们可以从两个方向入手。一方面，继续深入调查这个犯罪组织的背景和成员信息，争取找出他们的核心人物和藏身之处；另一方面，加强城市的安保力量，特别是对一些重要设施和场所的保护，防止敌人再次发动袭击。”
赵局长表示赞同，“你的想法很好，就按照这个思路去做。我会全力支持你们的工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云飞和队员们全身心地投入到调查工作中，只是调查工作进展得并不顺利，每次追踪到关键线索时，都会突然中断，让他头疼不己。
“队长，我们在对一些可疑人员的监控中发现了一个重要线索。有一个人频繁与境外的一些神秘账号进行联系，而且他的行踪也非常诡异，很可能与这个犯罪组织有关。”沈瓷一脸激动地说道。
陈云飞立即站起身，快步走到监控屏幕前，目光锐利地扫视着画面中的可疑人物。
“立即锁定这个人的所有活动轨迹，查清他的身份背景和最近接触的所有人员。”他转头对技术组的同事说道，“同时追踪那些境外账号，看能不能找到更多关联信息。”
“队长，国际刑警那边传来消息，他们发现这个犯罪组织与多个国家的非法军火交易有关联，而且...”江辰急匆匆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份刚收到的加密文件。
他压低声音，“他们似乎在秘密研发一种新型生化武器。”
沈瓷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就是‘X计划’的真相？他们想用生化武器攻击城市？”
她盯着监控屏幕上那个行踪诡秘的身影，指甲几乎要在掌心掐出月牙。
画面里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每次出现在监控盲区后，再次现身时都会更换衣物，就连走路姿势都刻意改变，显然受过专业反侦察训练。
“这个人用的是一次性手机卡，所有消费记录都用现金，居住地址显示在城郊的廉租房，但房东说根本没见过本人。”技术组的夜狼推了推眼镜，将一摞资料拍在桌上，“我们追踪到他三天前在一家五金店买过电焊设备和密封胶，结合他频繁出入化工原料市场的记录......”
“他们在自制容器。”江辰突然插话，将国际刑警传来的加密文件在投影仪上展开，照片里十几个穿着防化服的人正在地下实验室组装金属罐体，角落里的图纸隐约可见病毒培养皿的轮廓。
“根据国际刑警的情报，他们在东南亚的实验室己经完成了第三代病毒毒株的培养，那种病毒能在常温下存活七十二小时，一旦投放到水源......”
沈瓷的手机突然震动，她低头看了眼信息，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队长，负责盯梢的陈泽失联了。他最后传回的坐标......”她将手机转向众人，电子地图上的红点正闪烁在城南废弃的制药厂里。
沈瓷和江辰戴着夜视仪摸进厂区，夜幕笼罩着破败的制药厂，锈迹斑斑的铁门半掩着，污水在墙角积成黑绿色的水洼，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福尔马林气味。
陡然，江辰抓住沈瓷的手腕，光束扫过地面时，他们看到几串新鲜的拖拽痕迹正通向地下室。
“小心。”
江辰低声提醒，只见墙上用血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别相信任何人”。
沈瓷的手指刚触到地下室门把手，整栋建筑突然剧烈震颤，天花板的碎渣纷纷坠落。
“是爆炸！”江辰猛地将沈瓷扑倒在地。
“轰隆”
整座厂房燃起冲天大火，浓烟中，沈瓷看到几个黑影抬着金属箱往地下通道逃窜，最末尾的人突然转身，防毒面具后的眼睛闪过寒光。
“那是......”沈瓷的瞳孔骤然收缩，只看到半张脸，但她绝不会认错，那是三个月前“意外身亡”的警局档案管理员老张。
“不能贸然行动！”江辰的声音混着咳嗽，“这些爆炸装置明显是定时的，他们早就料到我们会来。”
他扯开衣襟，露出被气浪灼伤的肩膀，“而且你注意到没有？那些金属箱上的标志，和国际刑警拍到的生化武器外壳一模一样。”
消防队员从废墟里抬出昏迷的陈泽，他的脖颈处有明显的针孔，口袋里塞着半张撕碎的照片——陈云飞和队员们的合照，有人用红笔在每个人脸上画了个叉。
“他被注射了神经毒素，好在送来及时。”医护人员擦着汗说道。陈云飞蹲在焦黑的地面上，镊子夹起半块没烧尽的胶卷，上面依稀可见“3号实验室”的字样。
回到警局己是凌晨三点。
“各位，你们看这些排污管道的走向。”江辰用激光笔圈出几个交汇点，“爆炸发生时，这些区域的监控同时出现五分钟黑屏，而黑屏前最后拍到的画面......”画面里，一辆冷链运输车缓缓驶入地下隧道。
江辰暂停画面，指着车身上的标志：“这是本市最大的纯净水厂的logo，但根据我的调查，他们根本没有这种型号的运输车。”
沈瓷突然想起什么，翻出之前监控里可疑男子的照片：“你们看他的鞋子！”照片里，男人的鞋底沾着某种淡蓝色粉末，电脑屏幕上呈现出微观结构——用于制造医用冰袋的蓄冷剂。
“他们要在低温环境下运输病毒。”陈云飞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而且我们的行动很可能己经被渗透。从泄密的行动路线，到老张的身份......”
他的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每个人，“这个犯罪组织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他们己经在我们眼皮底下构建了庞大的情报网络。”
窗外传来第一声鸡鸣，江辰的电脑突然弹出新邮件。
国际刑警发来的紧急通报里，附有一段偷拍视频：昏暗的仓库中，戴着兜帽的人正在给成排的金属罐贴标签，标签上的“X-6”字样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根据线报，这些病毒罐将于七十二小时后启运。”江辰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而运输路线的终点......”他放大卫星地图上闪烁的红点，正是明天将举办国际峰会的会展中心。
“沈瓷，带人守住会展中心的供水系统；江辰，立刻黑进水厂的监控；其他人跟我排查全市冷链运输车辆。”陈云飞黑色制服上的警徽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作战室的门被猛地推开，赵局长举着加密电话冲进来，脸色比夜色更凝重：“刚接到上级通知，有人匿名向媒体泄露了我们掌握的情报，现在全市陷入恐慌。更糟的是......”
他握紧电话，指节发白，“市长办公室收到威胁信，要求在二十西小时内释放所有被捕的犯罪分子，否则......”
“否则就启动‘X计划’。”陈云飞替他说完，眼神冰冷如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