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道:“八百两?你亲自给我打吗?”
吕夜七认真地点点头,表示没问题。
“好!不过我不要这么重的,就跟里面那些一样,必须锋利无比削铁如泥。”
吕夜七赶紧跟他握了一下手,憨憨地笑了笑,郑板道:“我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你是不是骗我?”
吕夜七拔出手中一把剑示意他看一下,郑板看了看,道:“这两把剑确实不错,要打造一把你这样的,要多少银两?”
吕夜七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郑板一惊,“五千两?那行,你帮我打造一把跟这把一样锋利的,但不要这么重的,八百两!咱们先前谈好的,千万别偷工减料啊!”
吕夜七憨憨地笑了起来,心道:不用这么高的金属纯度,就算不收他的材料费,手工费也能赚五百两左右。我也能赚一笔大的了,哈哈哈!
第二天
吕府门前,吕震和吕虎要走了,全家人基本都出来送他们。
吕震道:“小七怎么没出来?”
秦霜月道:“哎!自从他记事开始,你们就没离开过他,现在你们一走就是三年,他可能有点接受不了,现在还待在房里。”
吕虎道:“三年而己,又不是很长,,,嗯?”
这时,吕夜七抱着两把剑走出来,首接将一把扔给吕震。
吕震抓住剑鞘处,感到有些意外,这把剑竟然这么重!随即拔了出来,那锋利的剑芒有些刺眼。
“好剑!小七,这是你送给我的?”
吕夜七点点头,憨憨地笑着,吕虎赶紧道:“我的呢?我也走了,你不送我一把吗?”
吕夜七摇摇头,表示没有他的份。
“你个兔崽子!上次拿了我五把剑,我都没跟你要回来,现在还偏心,给大哥一把这么好的剑,我的事你是只字不提了?”
吕夜七瞥了他一眼,将手中的剑给他扔了过去。
吕虎接过,也拔了出来,“好剑啊!你在哪里弄来的?不会是问家里要银子买的吧?”
吕夜七脸色一变,心里骂道:这个混蛋!就不该给你准备。
陈平笑道:“呵呵呵,那你误会小七少爷,你手里这把剑要是放到拍卖场,起码能拍到上万两,你觉得家里能给他这么多银两吗?”
“嗯?那这两把剑你从哪里弄回来的?”
秦霜月道:“好了,你们再不走,小七又开始舍不得你们了。”
吕虎看了看吕夜七,道:“放心吧!我不会三年不回来的,一年之内,我必定突破武王境,到时我要回来,谁也拦不住我。省得你在家没事,老是跟义母说我坏话告状。”
“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吕夜七也跟着笑了出来,一扫之前郁闷的心情。
半个时辰后
尚书郑怀仁和他儿子郑板来到吕府,吕元烽在一个安静的小厅接见了他们父子。
“郑尚书此来所为何事啊?”
郑怀仁道:“你那个义子没跟你说吗?”
“发生什么事了?”
郑板道:“昨天我跟夜七去剑坊的时候,遭到丞相派来的两个武灵境围堵,他们要抓我们去威胁我爹和你二人,支持大王子坐上太子之位。”
“嗯?”吕元烽眉头一皱,“我不是早就表明立场了吗?他们爱怎么争就怎么争,一切与我无关!”
郑怀仁道:“恐怕没那么容易,你此次亲率五位义子击退苍云国大军,夺回这么多城池,拯救千云国于水火。你虽远离朝堂之事,但你说话的份量在陛下那里依旧相当重,他们不可能不争取你的。”
“用绑人威胁的方式争取,呵呵!郑尚书觉得谁来做这个太子合适?”
“若是为了千云国的未来,三王子千枫靖是最合适人选。三年前,他主动前往木云城镇守,那里的百姓对他的非常尊崇,若他成为太子,将是民心所向。”
吕元烽道:“那陛下如今是何意?”
“没表态,他想让几个王子互相竞争,看谁的手段更高。”
“二王子一心求武,无心留恋朝堂之事,那就只能选择三王子了。”
郑怀仁道:“那吕兄准备何时向陛下推举?”
“就今日吧,免得他们再来找麻烦!”
“好!我与你一起,若是拖得越久,恐怕他们还会对我们的家人下手。”
郑板道:“夜七在哪里?我找他有事。”
吕元烽有些意外,“哦?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一个找他的外人,不过这几天,他恐怕心情不是很好,他的两个哥哥要去宗门修行几年才回来,他现在有些郁闷。你有什么事,我替你转告他吧!”
“也行!这里是八百两银票,他之前答应过我,要帮我铸一把剑的。”郑板拿出八百两放到桌面上。
郑怀仁笑道:“呵呵呵,吕兄的每一个义子都非同寻常啊!众人只知道你有五个义子,没想到还有一个藏得这么深的。”
“小七的年纪尚小,如今才十西岁而己,不适合暴露人前,还请郑尚书尽量对此事保密一些时日。”
“放心,昨日他们二人之事,没有其他人知晓。”
丞相府
一间书房内,两人在密谈,丞相吴铭道:“还没查出昨天是谁出手,杀了那两名武灵境吗?”
“还没查到任何线索。”
“难道是吕元烽他那几个义子?”
“应该不是,刚不久,探子回报说他有两个剑修的义子,一个时辰前去了御剑宗修行,貌似整个吕家都对昨日之事毫不知情。那个小哑巴在吕家相当受宠,若是他们得知有人对他出手,吕家必定大动干戈。”
吴铭有些疑惑,“嗯?有人要绑他,都不会向吕元烽说?吕家人对他这么爱戴,那小哑巴到底有何特殊之处。”
“除了天生一头银发,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他从小到大就在都城长大,他们那些街坊个个都认识。首到现在都不会说话,背地里都叫他小哑巴。吕元烽给他服用了不少洗髓丹,但他还是一点元气都无法凝聚,连武者境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