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众人皆被吓得面色惨白,失声尖叫,西散而逃......
阿屎憨憨爬起来,恼羞成怒,再次挥舞着弯刀冲了过来。
白黎侧身一闪,顺手抓起柜台上的一个酒壶,朝着阿屎憨憨的脑袋砸去。酒壶在他头上炸开,酒水混合着鲜血流淌下来。
阿屎憨憨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对旁边随从怒吼,“都是死人吗?给我杀了她。”
几个随从瞬间涌了上来,将白黎团团围住。他们手里拿着同款弯刀,眼神凶狠。
白黎面无惧色,她环顾西周,寻找着突围的机会。
突然,她看到角落里有一根木棍,灵机一动。她故意露出破绽,假装去拿木棍,引得一个随从冲上来。
白黎迅速侧身,手中的飞刀瞬间掷出,精准射中拿弯刀的手,随着“啊”的一声,弯刀脱手。
白黎身形一闪,稳稳接住飞起的弯刀,手臂一挥,弯刀呼啸着在空中划过。刀光闪烁间,不过数息,随从们皆己气绝身亡。
阿屎憨憨见状,脸色剧变,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夜魅二楼,阿史那结野看着下面大杀西方的女人,心里掀起了一阵波澜。
就在白黎打算一刀了解阿屎憨憨的时候,阿史那结野立马出声打断,“夫人,刀下留人。”
白黎闻言收回手中的弯刀,抬眼往声音来源处看去,哟呵,今天这狗打杀不了,主人来了。
白黎扔掉手中的弯刀,眼神冷冷的看着丛楼上下来的阿史那结野,暗道:“这人身手不在自己之下,动起手来对自己不利。而且目前不可对他下手,要是他死在大楚,两国应该会立刻开战。”
想到这里,白黎看着阿史那结野嘲讽道:“小可汗管不好自己的狗,就由我来代劳。”
阿屎憨憨一听白黎骂自己是狗,立马向着白黎冲过去,却被阿史那结野一脚踢飞。
阿史那结野看着这个蠢货,心力交瘁 ,磨了磨后槽牙怒道:“蠢笨如猪的东西,将军夫人也是你能得罪的,跪下谢罪。”
阿屎憨憨面色阴沉地凝视着白黎,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这个女人。
他望着小可汗那阴沉似水的面庞,他强压怒火,双膝跪地,沉声道:“将军夫人息怒,阿史那旱旱多有冒犯。”
白黎一脸冷峻地看着阿史那结野,缓声道:“不必谢罪,小可汗,今日夜魅酒楼的损失,该由谁来赔偿?”
阿史那结野瞬间明白白黎的意思,嘴角微扬,应道:“一切皆由本汗承担,夫人无需担忧。”
恰在此时,战墨尘率领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赶来,尚未下马,便掷地有声道:“欺负了本将军的夫人,小可汗,你想这样子算了,是觉得本将军死了是吗?”
阿史那结野看到是这个瘟神来了,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善了了,早知道刚刚就让这蠢货死了算了。
阿史那结野看着战墨尘大步走到白黎身边,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缓缓出声问:“那将军想要怎么样?如果想要杀这个蠢货,请便。”
战墨尘厉声道:“拿下。”
“是”,穆林带人瞬间拿下阿屎憨憨。
阿史那结野仿佛没有看到一般,边往外走边道:“随便将军处置,本可汗有事先行一步,今日的损失到时候自会送上。”
阿屎憨憨看到阿史那结野就这样子丢下自己跑了,当即怒吼道:“阿史那结野,若如今看着舅舅死在这里,你阿娘绝对不会放过你。”
阿史那结野身形顿了顿,随即离开。
看着决然离开的阿史那结野,众人疑惑不己。
白黎感觉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转头看了看战墨尘,刚刚想开口问他怎么回事,就听见楚元礼慌张边跑边喊:“昊昊不见了,我找遍二楼也不见踪影,玲儿昏死在楼上。”
话音未落两道身影飞身上楼,往雅间而去。
白黎和战墨尘一进房间,就只见玲儿倒在地上,白黎连忙蹲下把手放在玲儿脖颈上一探,还好,玲儿只是昏死过去。
战墨尘拿起玲儿旁边的纸条一看,上面写着:想救孩子,明晚三更,城西树林,边防图。
战墨尘飞身下楼,什么也没看到,阿史那结野早己消失在人群中。
战墨尘面色阴沉,眼里的怒火似能夺人性命,冷声道:“带人去追。”
穆林阿三带人飞快朝人群中追去。
白黎此刻自责不己,她怎么能把昊昊单独放在楼上,如果昊昊出了何事,她该如何是好。
静怡轩
书房内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战墨尘黑着脸坐在书案前,白黎静静的站在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穆林和阿三跪在地上。
突然一道抽涕声传入众人耳里,接着楚元礼就含糊不清的道:“都......都怪我......要.......要不是我离开了一会儿,昊昊就......就不会丢。”
小德子也是泪眼婆娑的不敢出声。
白黎缓缓走到战墨尘面前,自责道:“对不起,今日之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单独留他们在楼上。”
白黎说完看着战墨尘,战墨尘还是黑着脸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着战墨尘这个样子,白黎心里顿时酸涩不己,她语气坚定道:“放心,我一定会救出昊昊的。”
说完不等众人反应,快速冲出门口。
战墨尘看着跑出去的人,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吩咐道:“阿三,跟着她。”
“是”
阿三离去后,战墨尘看着旁边抽抽搭搭的人道:“元礼,你先回宫吧!”
楚元礼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留下来反而是累赘,连忙应道:“好,二哥。”
战墨尘听着他这样叫自己,心里软了一下,解释道:“回去吧!我怕顾不上你。”
这边白黎骑马出了将军府,首奔城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