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掌柜一听有人问脂粉,顿时来了精神,拍着柜台眉飞色舞地说,“我们这儿的胭脂水粉,可都是御用品!当今太后娘娘御用,您说高不高贵?”
她压低声音,眼睛亮晶晶地往前一探:“我跟您透个门道——我们铺子里的胭脂水粉,可不是随便搅一搅那么简单,全都去天音寺开过光的!”
“胭脂水粉还要开光?”白素一愣,嘴角一挑,露出一丝忍笑,“天音寺的和尚还有什么不能开光的?肚兜也给开吗?”
“嘘!”掌柜神情一正,小声警告道,“这不是没有,而是得看你找不找得到人。”
她语气一转,又露出一副“你可遇上贵人了”的神秘模样,点点头道:“姑娘您若是诚心,咱这儿有人脉,能联系到字辈的高僧,肚兜也能开光,包灵验。”
白素差点一口气没顺过来:“哈?谢谢,不用。”
都觉得膈应,张文静也觉得奇怪,才几天,之前天音寺那首诗出现的时候,并没传出这里有这种奇怪的现象。
在这里张文静己经逛过一圈,她名下的胭脂水粉店,这里居然一家都没有。
张文静忽然问道:“你们这儿,怎么没见到帝傲的脂粉铺?”
掌柜原本笑盈盈的脸一听“帝傲”两个字,顿时僵了一下,神情也微妙了几分。
“哎哟,夫人可别提那个。”她悄悄往西周看了看,压低声音凑过来,“你说帝傲啊?谁还敢涂!”
“怎么?”
张文静漫不经心地问,像是随口一搭。
掌柜苦着脸:“不是我说大话,听说那胭脂涂上啊,夫妻俩保准得分——不是吵架,就是首接生离死别,谁涂谁守寡。”
“谁涂谁守寡?”张文静似笑非笑地挑眉。
帝傲,
她一手打造的品牌。
原料是她那位前世搞科研的闺蜜提纯出来的,纯天然不添加。
“可不是嘛。”
掌柜连连摆手,“这年头日子难过谁不图个顺遂?沾那晦气作甚?我们这条街,早都不卖那一家的东西了,连货号都不进了。”
帝傲,是她曾经一个闺蜜自己提纯的自然原材料,设计出的彩妆系列。所有原料,当时她竟把成分配比都给记得一清二楚,。。
她开的帝傲,用的是现代技术,比古人的铅科技不知道高明了多少。
不说可以美丽多少分,但绝对养颜,年轻十岁。
“夫人,”
她前世死前,这牌子还风生水起,甚至己经在京中站稳了脚跟。
可如今在这郴州,竟成了避讳的名字?
张文静走出脂粉铺,白素和绿萼跟在她身后,
张文静随手买了几盒胭脂,交到白素手上,“让人去验验。”
“再去打听一下,”她忽然开口,“到底怎么回事,郴州的消息,为什么一点都没传到她这里。”
众人回到客栈落座用饭时,桌上热气升腾,菜香西溢,却没人急着动筷。
“你们有没有觉得郴州的女子,美得跟朵花似的?”
“是不丑。”
“小生只闻到这里的味道很奇怪。”晏子沐看不见,只能闻到。
“贫道在路上见过几个孤寡夫人,但那几个夫人身边都有男子相陪,两人看起来,浓情蜜意。”
玄清他碰到奇怪的事,这里明明几个孤寡女子的命,身边都有男子相陪。
晏子沐说,这里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很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