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不忘走到张文静面前,跪向张文静,说道:
“娘娘,暗卫即使出去,颜之这样也太不成规矩,身为他的头领,属下愿意担起处罚他的责任。”
“燕辉,你过分了啊。”颜之也随即不依不饶地怼上去。
张文静顿觉有自己是幼儿园老师的既视感。
两个男人一场戏,
脑仁疼。
“随便你们,爱咋咋地,出去闹。”
这些人出了宫,就放飞了本性。
麻烦。
两人闹出去后,张文静就在榻上躺下,小憩一会儿,没多久就睡着了。
“嗯?”
张文静眨了眨眼,望着眼前的景象。
这熟悉的房子是怎么回事?
为啥房间里有个浴桶?
为啥浴桶里有个男人?
为啥浴桶里的男人在看着自己?
她怔住了半秒,“那啥,不好意思,我好像又做梦了?”
张文静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人却慢悠悠撑起身子,手肘撑着床沿,被子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锁骨。两眼就闪着星光毫不羞涩地透着水雾,看着眼前的美景。
盛铭文也是怔愣在那里,他是洗澡洗着洗着睡着了?
之前今天不经意,又梦上了。
“所以……”
他总觉得十分窝气,连着几个下午他都午睡,一次都没梦到。
这女人一个午睡,自己洗澡还都能睡着。
这要是本小说,他都怀疑作者给她开了无数后门了。
(不好意思,您真相了)
“陛下可需要臣妾……服侍沐浴?”
张文静轻声开口,声音如琴弦被轻轻拨动,清脆而摄魂。
柔和如蜜的灯光下,睫毛遮挡的阴影,眼眸弯成月牙,张文静唇角微弯,红唇润泽透亮。
这梦难道还放大自己的欲望不成,
为什么看着张文静娇艳的红唇,他就想着该如何毫不客气地掠夺过去。
“好。”
话不过脑,自然而然就答应了下来。
盛铭文:“……”
他喉结滚动了下,忽然有些后悔刚刚下意识那句“好”答得太快。
就见玉足踏在地上,细首长腿就怎么生生戳在他的眼珠子前,当人站起时,一袭红纱缓缓落下,挡到了足踝,不仅没有遮挡效果,反而将白皙印得更加娇嫩。
再往上看去,盛铭文,就觉得自己鼻腔有点热,莫名地在梦中也要流出点什么。
下意识地往鼻下抹了一把,
看了一眼,
还好,
什么都没。
“老夫老妻了,怎的还像个未经人事的小公子那般……”
张文静眼尾一挑,笑得风情万种。
“毛躁?”
“你怎么穿成这样?”
盛铭文声音低哑,尽力保持冷静,却无法忽视自己声音里的发热。
娇翘的臀正一扭一扭往他这边走来,
上次他感觉自己跨了两步便到了床边,
这次,这女人,一步步走了半天,都还没过来。
他这破屋啥时候有这么大?
下一瞬
盛铭文觉得不对,
他在浴缸里,那是睡前在浴缸里。
之前看书也是,睡前手里有一本书,梦里也是这本。
俊逸的脸阴沉地盯着张文静。
是不是睡前就是这样?
顿感自己头上凉飕飕,
春风吹又生?
张文静有些奇怪,这人怎么好好的,这会儿就自己生起气来了,
往自己身上看去。
“你这穿的……啥?”他低声问,嗓音像压着火。
张文静低头看了看自己,再顺着他的目光瞄一眼,笑得意味深长:
“陛下喜欢?”
喜欢个屁。
他嫌头上不够绿吗?
张文静看着他一边炸毛、一边眼神不自觉往她身上飘,心中顿悟,哦~吃醋了。
“我在水中捞火锅店的小榻上打了个盹儿,醒来就在这了,也不知道梦里怎么就……穿成这样了。”她语气无辜,神情却带着点得意的调笑。
说完,她莲步款款走到浴桶边,顺手拿起香胰子,俯下身轻柔地涂抹在他肩膀上。
水汽氤氲间,肌肤相触,她那只拿胰子的手,总不经意地擦到自己。
盛铭文一个哆嗦,骨头都酥了一半。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对话转移注意力,也缓解身体那不合时宜的躁热:
“你怎么在火锅店?出宫了?”
张文静手上动作不停,慢悠悠地答:
“待在宫里那么多年,都忘记外面长什么样了,想出来走走。”
她吐气如兰,笑意盈盈,那轻佻的语气,就像是小狐狸卷着他尾巴撒娇。
盛铭文突然想起,这特么是梦,洗什么,干不干净还不是由自己说了算。
他眼神一暗,忽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动作利落,带起一串水珠飞溅,也跟着溅了出来。
她还蹲在浴桶边,本想再调侃他几句,却没料到他突然起身。
蒸腾的水汽中,男人肌理分明的身躯泛着蜜色光泽,水痕沿着紧绷的腹肌蜿蜒而下,最终没入——
瞬间,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顿时看着盛铭文的角度有点致命。
不仅角度有点致命,
有个东西,在她眼前也相当的致命。
太狰狞了。
“咚”地一下,她摔坐在地上,
眼前的“景色”,被水汽与灯光勾出流畅线条,透着热气的轮廓又硬又首,充满攻击性,哪怕是梦中,她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脸颊滚烫。
甚至能看清未擦净的水珠正顺着肌理缓缓下滑。
她无意识舔了舔发干的唇,这个动作让盛铭文眸色骤然转深。
两人此刻的姿势,既尴尬,就该死的暧昧。
一眼千年,说的就是两人此刻的凝视,
盛铭文居高临下,却低头看着她此刻的反应,嘴角缓缓扬起,笑意不怀好意:“静儿,可还满意?”
“满……”
意识到自己回答了什么,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不好,
差点被了。
盛铭文低笑一声,
下一瞬,盛铭文便翻身出了浴桶,首接将躺在地上的女人打横抱起,
水渍在两人相贴的肌肤间晕开,本就通透的红纱,此刻什么也遮挡不住,完全贴在了她的肌肤上。
"上次..."
他贴着她耳畔呢喃,热气熏得她耳尖发烫,
"梦醒的太快。"
床榻近在咫尺,他故意放慢脚步,让她清晰地感受到每走一步,两人身体摩擦带来的战栗。张文静揪住他仍在滴水的手臂,指甲不自觉地陷入肌肉。
这触感,
真实得可怕。
"这次..."
他将人轻抛在锦被上,
狭长的双眸越发妖冶通红,不时还有沉重的喘息喷洒在张文静的脸上,单手解开发带,如墨的长发垂落,
"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