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们其实知道的。”孙淑珍说。
“长贵在外边输了钱,还不上耍赖皮让人捅了子孙袋。他没法让刘兰香怀上我王家的娃。外边都说刘兰香是生不出鸡蛋的母鸡,其实我们知道是冤枉兰香了!”
孟小浪说道,“知道刘兰香让人冤枉,你还冲过去打她?孙淑珍,你还是人吗?”
孙淑珍说道,“我那不是在气头上吗,白天被你说了一顿,晚上回到家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应该给兰香想个办法,不能让刘兰香一首这样下去。”
“所以,你的办法就是王明朗!”孟小浪一指王明朗。
王明朗弹簧一样跳起来,“不是!不是这样的,孙淑珍才不是为了保全刘兰香才让我帮忙的!孙淑珍是怕刘兰香自己勾引野男人!你别乱讲话!”
“你他娘个杂碎,老子说话轮得到你插嘴?”孟小浪看着王明朗说。
“我没插嘴,我讲的是事实!”王明朗叫道。
孟小浪抬起一脚“叫你妈啊,这么大声音,震得老子耳朵都疼了!”
这一脚把个王明朗踢得在地上滚了三圈。鼻青脸肿爬起来,王明朗瞪着孟小浪。
“孟小浪,我说不过你,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打我吧?”
“呵,你的为人,村里人连一条狗都清楚。平常无恶不作也就算了,今天撞见事,老子打你一顿,怎么?你不服啊,不服你打回来啊?”孟小浪气势逼人。
王明朗这号哪是他的对手,唯唯诺诺的挤出两句,不敢了,是我嘴贱,你打的好。
然后王明朗脚底抹油,就要溜了。
兜头冲出门口,撞到那边电线杆上,王明朗头上磕个大紫包,爬起来哼都不敢,撒丫子进了黑暗里。
看他逃走,孙淑珍大急,“回来!王明朗你给我回来啊!你说好帮忙的!”
“玛德,你这泼妇莫非魔怔了?”孟小浪一脚把追出去的孙淑珍绊个跟头。
孙淑珍爬起来坐在地上就哭,“我的好酒好菜啊,白瞎了我的好酒好菜,吃了我的喝了我的,现在不跟我帮忙了!还来了一个不讲理的夜叉,这夜叉给我下绊子让我摔破皮,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来人啊,来人给你评理,没有天理了啊。”
“呸!”孟小浪冷冷啐了一口,“别嚎了!大半夜的,我手里有录音,你以为你把村里人嗷过来,你能让他们帮你开脱?”
这话比开关还好使。
孙淑珍屁股里撅着啥屎,孟小浪门儿清。她就是想趁乱撒泼,把村民弄过来将孟小浪喷死。结果孟小浪有录音,一句话把孙淑珍整得眼泪都缩回眼眶里。
“孟小浪,孟小浪你放了婶子吧,婶子鬼迷心窍做了错事。现在王明朗那个挨千刀的己经跑了。你放了我好不好?”
“是你不放过自己,我己经警告你不要给我找刘兰香麻烦,你狗改不了吃屎,夜里就憋着坏屎!”
孟小浪大嘴巴抽孙淑珍。
孙淑珍躺在痛苦呻吟,孟小浪狠狠踹了两下。这家伙像个肉球似的,将孟小浪的腿抱住,“啊别踢了,再踢我就死了。小浪,我有话要说!”
“说你妈啊,你个不憋好屁的臭女人,老子今天就踢死你!”孟小浪咣咣两脚,不给孙淑珍说话机会。
眼看着自己要被孟小浪踢死,孙淑珍索性不说话,也不动弹了。
孟小浪一瞧,玛德别真死了,一收腿,把孙淑珍放了。
放了以后,孙淑珍慢悠悠爬起来,“小浪,你己经惩罚完我了?我现在有话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