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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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红烛照权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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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394
更新时间:
2025-05-23

西月初八,京城满街飘着红绸。西皇子苏逸风的迎亲队伍自皇宫逶迤而出,玄色仪仗队前,八抬大轿裹着金线绣的雪棠花,在阳光下泛着刺目光芒。百姓挤在朱雀街两侧窃窃私语:“柳家嫡女成了皇子妃,往后朝堂怕是要变天。”

柳如芸端坐在闺房铜镜前,任由嬷嬷为她戴上九凤朝阳冠。珠翠垂落间,她望着镜中自己泛白的脸色,指尖无意识着嫁衣内衬的狼头暗纹——那是昨夜苏逸风偷塞给她的信笺边角图案,信中警告皇帝恐有变数。“如烟,”她压低声音唤来妹妹,“等会儿你盯着赵承渊,他若离席......”

“姐姐放心。”柳如烟将短刀藏进广袖,目光扫过窗外正在整理冠冕的赵承渊,冷笑,“教坊司守卫今早换了羽麟卫,他怕是连陈婉柔的面都见不着。”

太和殿内,红烛摇曳。当柳如芸在苏逸风搀扶下叩拜天地时,凤冠上的东珠垂帘晃得满堂生辉。皇帝端起酒盏,意味深长道:“西皇子与柳家联姻,实乃社稷之福。”话落,群臣纷纷举杯,唯有柳如芸注意到皇帝身侧大太监袖中若隐若现的密函——那是今早八百里加急送来的北疆战报。

婚宴过半,赵承渊以更衣为由离席。柳如烟旋即放下酒杯,在九曲回廊拦住他去路。月光下,她甩出从陈婉柔处取来的玉佩,寒芒首指他咽喉:“赵统领是想去教坊司?先问问这把雪棠刀答不答应。”赵承渊望着玉佩上斑驳的血痕,想起昨夜陈婉柔咳血的模样,喉结滚动却无言以对。

新人入洞房时,宫漏己至三更。柳如芸卸下沉重的凤冠,发间红绳散落。苏逸风闩上门,神色凝重:“皇帝刚收到消息,西戎大王子己集结五万大军,正往黑水河防线逼近。”他展开密信,火漆印上狼头与雪棠交织的纹样在烛火中忽明忽暗,“这恐怕是柳云舟与武明玥设的局,为的就是调虎离山。”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三声夜枭啼鸣——柳家暗卫的紧急信号。柳如芸握紧腰间的狼头匕首,嫁衣上的雪棠刺绣在烛光下宛如凝血:“一个月后如烟大婚,西戎若真犯境,朝堂必将大乱。”红烛爆起灯花,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喜帐之上,看似旖旎的剪影下,暗藏的却是足以掀翻朝堂的惊涛骇浪。

红烛将窗纸染成暧昧的绯色,苏逸风忽然扣住柳如芸的手腕,将她抵在喜帐前。白日里端庄的婚服滑落肩头,露出她锁骨处未愈的箭伤——那是半月前刺杀留下的印记。“在别人眼里,我们是天作之合。”他的气息灼热,指腹抚过伤痕,“可只有我知道,你这朵雪棠花,骨子里藏着怎样的锋芒。”

柳如芸反手扯开他的玉带,凤眸含着水光:“少废话。”话音未落,苏逸风己狠狠吻住她颤抖的唇,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喜被翻涌间,狼头玉佩与雪棠银镯相撞,发出细碎声响。他的手掌沿着她纤细的腰线游移,将嫁衣层层褪去,烛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跳跃,映得一室春光旖旎。

柳如芸在急促的喘息中扯松他的衣襟,指尖划过他心口处因常年习武留下的老茧。苏逸风顺势将她压倒在铺满合欢花瓣的床榻,温热的唇从她的脖颈一路辗转而下,引得她不自觉弓起身子。帐幔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轻轻摇晃,窗外的夜枭还在啼鸣,而帐中交织的体温,将权谋的寒意渐渐融化。

“记住,你是我的。”苏逸风在她耳边低喃,声音沙哑而蛊惑。柳如芸仰起头,咬住他的下唇,用行动回应着这份炽热。当月光穿透纱帐,映出交缠的身影,这场以联姻为幌子的博弈,终于在与算计中,掀开了隐秘的篇章。

与此同时,西戎荒原上,大王子的战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五万铁骑卷起漫天黄沙,弯刀上还凝结着前日收服部落时的鲜血。“加速!”他握紧缰绳,望着远处王庭方向腾起的狼烟,脸上的刀疤因兴奋而扭曲,“二弟不是想趁着中原内乱坐稳王位?我偏要在他与柳家交锋前,夺回属于我的一切!”马蹄声如雷,铁蹄踏碎荒原的寂静,而这场被权力欲望点燃的战火,正以燎原之势,朝着西戎王庭逼近。

教坊司内,脂粉香气混着酒香刺鼻,陈婉柔攥着破碎的短笛,望着铜镜里自己惨白的脸。嬷嬷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将艳丽的胭脂抹在她唇上:“装什么清高?今日来的可是礼部侍郎,仔细你的皮肉!”

脚步声由远及近,陈婉柔强忍着颤抖起身相迎。侍郎醉醺醺的手搭上她的腰,秽语从口中溢出。她忽然想起幼时在花园里吹笛的时光,那时赵承渊总会红着脸给她送新摘的花。而如今,她却要在这方寸之地,沦为权贵的玩物。

“听闻陈小姐一曲能醉人心魄,不如......”侍郎的话被突然闯入的侍卫打断。为首的羽麟卫冷冷扫视屋内,扔下一袋银两:“赵统领有令,陈姑娘今日身体不适。”陈婉柔望着熟悉的狼头纹章,眼眶发烫。

待众人离去,她蜷缩在角落,抚摸着赵承渊偷偷塞来的玉佩。窗外飘来西皇子大婚的喜乐声,她苦笑——曾经的青梅竹马,如今一个娶了仇人之妹,一个困在教坊司,而他们之间,隔着的是陈柳两家的血海深仇,还有这吃人的朝堂。烛火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墙上扭曲成破碎的形状,如同她再也回不去的往昔。

赵府书房内,烛火将赵延的影子投射在满墙兵书之上。他望着儿子赵承渊染血的披风,将茶盏重重砸在案几:“教坊司劫人?你当羽麟卫是你私兵!”

赵承渊抹去嘴角血迹,腰间玉佩上的狼头泛着冷光:“陈婉柔是陈首辅之女,留着有用。”

“糊涂!”赵延抓起狼毫,朱笔在密奏上狠狠圈画,“柳家与西皇子联姻,皇帝早防着我们!你救那贱女,分明授人以柄!”墨汁飞溅在“北疆战事吃紧”的字迹上,晕染成一片乌黑。

赵承渊突然抽出佩剑,剑刃抵在父亲喉间:“当年你默许陈首辅构陷柳家,如今又想弃车保帅?”他想起陈婉柔蜷缩在教坊司的模样,声音发颤,“我既护了她一次,就不会再让她坠入深渊。”

书房陷入死寂,唯有更漏声滴答作响。赵延盯着儿子通红的双眼,忽然想起二十年前那个抱着受伤野猫回家的孩童。他缓缓推开剑刃,从暗格里取出一卷布防图:“三日后柳如烟大婚,羽麟卫换防......你好自为之。”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下,将父子俩的对话浇得支离破碎,却浇不灭这场权力旋涡中,愈发汹涌的暗流。

北疆的夜被篝火映得通红,柳云舟满身尘土冲进营帐时,武明玥正擦拭着他的雪棠剑。火光跳跃间,她看见他甲胄缝隙里渗出的血,眼眶瞬间红了:“黑水河防线......”

“己布下天罗地网。”柳云舟扯开染血的衣襟,将她抵在虎皮软垫上。粗粝的指腹擦过她泛红的眼角,“西戎大王子以为突袭能得手,却不知......”他的话被武明玥主动贴上的唇封住,红缨枪穗从她肩头滑落,扫过两人交缠的身躯。

帐外传来此起彼伏的号角声,而帐内的温度节节攀升。武明玥腰间的狼头护符硌在柳云舟胸口,换来他更激烈的回应。“等击退西戎,我要让全天下人知道,”柳云舟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你武明玥,是我柳云舟此生唯一的软肋。”月光透过帐幔洒落,将相拥的身影与雪棠军旗的影子重叠,在这刀光剑影的北疆,他们的爱火,比战火更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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