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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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北疆烽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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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212
更新时间:
2025-05-23

朔风卷着砂砾拍打在苏逸风的玄铁面具上,发出细碎的“簌簌”声。他勒住胯下黑马,望着雁门关外绵延十里的西戎营帐,手中虎符与腰间玉佩相击,发出清越鸣响。身后五千老弱残兵虽面色疲惫,却在看见镇北军的“柳”字大旗时,眼底燃起炽热战意。

“末将柳云舟,恭迎西皇子!”铁甲裹身的柳云舟单膝跪地,身后柳如烟握着染血的长枪,枪尖还凝结着昨夜袭营时的冰霜。苏逸风伸手将他扶起,瞥见对方甲胄缝隙间渗出的血渍:“柳将军的伤……”

“无妨!”柳云舟抹去嘴角血迹,展开被风沙磨卷边的战图,“西戎左贤王亲率八万大军压境,更在黑山隘口设下三道拒马防线。但……”他指尖重重戳向地图西北角,“三日前武家船队己秘密抵达白龙江,只要我们能引敌军主力至河谷,便可借火器将其一举歼灭。”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响起凄厉的号角声。西戎营中烟尘大起,无数骑兵举着狼头战旗奔涌而出,为首的金冠男子正是与六皇子勾结的左贤王。柳如烟瞳孔骤缩:“不好!他们提前动手了!”

苏逸风冷笑一声,扯下面具露出染血的下颌。他抽出佩剑指向天际,身后镇北军齐声呐喊,声浪震得云层翻涌:“来得正好!传我将令——镇北军听令,随本皇子杀开一条血路!”

马蹄踏碎北疆的冻土,苏逸风一马当先冲入敌阵。剑锋掠过西戎骑兵咽喉的瞬间,他想起柳如芸在景仁宫苍白的脸——那个在他掌心写下“等”字的女子,此刻正困在紫禁城的金丝笼中。怒意翻涌间,他的剑招愈发狠厉,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混战中,柳云舟的长枪突然挑开一名西戎将领的面甲。当看到对方耳后与地牢面具男如出一辙的狼头刺青时,他怒吼着将长枪狠狠贯入其胸膛:“给我妹妹偿命!”飞溅的血珠落在战旗上,“柳”字被染得通红。

“西皇子!左贤王往黑山隘口逃了!”柳如烟挥剑劈开重围,发丝早己被血黏在脸上。苏逸风望着远处扬起的烟尘,突然调转马头:“追!这是他们引我们入瓮的圈套,但……”他嘴角勾起嗜血的弧度,“本皇子偏要将计就计!”

夜幕降临时,苏逸风率领的骑兵终于追至黑山隘口。月光下,拒马阵后的西戎伏兵如潮水般涌出,左贤王举着弯刀狂笑:“苏逸风,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然而他的笑声未落,白龙江方向突然亮起冲天火光。

“武家船队的火器到了!”柳云舟望着江面腾起的硝烟,眼中燃起希望。苏逸风握紧佩剑,望着西戎军阵中逐渐慌乱的身影,想起柳如芸临别时藏在他袖中的海棠花瓣。那朵花此刻还贴在他心口,花瓣上的血迹己干涸成暗红的纹,像是某种无声的誓言。

“全军听令!”苏逸风的声音穿透战火,“随我杀穿敌阵,让京城那些躲在暗处的鼠辈看看——镇北的土地,容不得半点侵犯!”战鼓轰鸣中,他策马冲向敌阵最中央,玄色披风在火光中猎猎作响,宛如一道刺破黑暗的利刃。

而此刻的景仁宫,柳如芸隔着铜网望着北方天际的红光。她攥紧手中的倒刺珠串,任由尖刺扎进掌心。当血腥味在口中蔓延时,她忽然轻笑出声——苏逸风,柳云舟,还有在北疆浴血的将士们,他们定能撕开这场阴谋的帷幕。

“郡主,皇后娘娘宣你去坤宁宫。”太监尖锐的嗓音传来。柳如芸整理好宫装,发间的白海棠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踏出殿门的刹那,她回头望向案头那盆垂死的海棠——明日,或许就是它盛放之时。

侯府的朱漆大门在子时被撞得粉碎,十六道明黄色圣旨随着冷箭射入院中。柳明修握着未及出鞘的长剑,望着围墙上密密麻麻的御林军,掌心的虎符纹路硌得生疼——那是方才暗卫冒死送来的,柳如芸藏在海棠簪中的密信。

“镇北侯柳明修,私通西戎、图谋不轨,着即拿下!”领旨的太监尖着嗓子宣读,目光却落在柳明修腰间未佩的长剑上,“陛下有令,若敢反抗,便以谋逆论处!”

老侯爷忽然笑了,笑声震得檐角积雪簌簌而落。他松开剑柄,任由御林军扣上镣铐,却在被拖拽时突然驻足,望向侯府正堂悬挂的《镇北雪棠图》:“告诉如芸,那幅画……该换个新的了。”

暗语在夜色中消散,柳明修被推入马车的瞬间,瞥见街角阴影里闪过的珊瑚坠子——是武明玥的贴身饰物。他垂眸掩去眼底精光,任由镣铐在手腕磨出血痕。皇帝突然对侯府动手,分明是中了六皇子的离间计,而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便是用自己的性命,为北疆的战局争取最后一丝生机。

马车驶过朱雀大街时,柳明修透过铁窗望着景仁宫方向。女儿此刻是否也听见了侯府的动静?是否还记得他书房暗格里,那封早己写好的遗书——“如芸,若父不在,便带着虎符去北疆,镇北军永远是你的后盾”。

而在乾清宫,皇帝盯着柳明修府中搜出的“西戎密信”,指腹着信末的狼头印记。六皇子跪在丹墀下,肩头还沾着夜露:“父皇明鉴,柳家手握虎符又私通外敌,若不早除,北疆危矣!”

“退下吧。”皇帝挥退众人,独留密信在烛火下卷曲。他忽然想起柳明修二十年前在北疆雪地跪了三天三夜,只为替麾下士兵求一口粮食。狼头印记在火光中忽明忽暗,像极了皇后鬓边那枚从不离身的玉佩。

侯府的火光在远处燃起,柳明修被投入天牢的瞬间,北疆的捷报正快马加鞭送往京城。但他知道,这场关于虎符与皇权的博弈,远未到终章——只要柳如芸还握着半块虎符,只要西皇子还在北疆挥剑,属于镇北侯府的海棠,便永远不会在寒冬中凋零。

坤宁宫的鎏金门槛绊住柳如芸的裙角,她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惊涛。皇后慢条斯理转动着狼首玉佩,案上摆放的正是抄家侯府所得的“罪证”,泛黄的信笺上狼头印记刺得她眼眶生疼。“柳郡主可知,你父亲己因通敌叛国入狱?”皇后的声音裹着蜜里藏刀的笑意,“这满朝文武,如今都等着看镇北侯府如何身败名裂。”

柳如芸指尖掐进掌心,却在触及袖中半块虎符的瞬间平静下来。她忽然轻笑出声,声音清脆如碎玉:“娘娘怕是忘了,北疆战事正酣,镇北军的虎符可还在我手中。”抬眸时,她眼中燃烧着与北疆战火同色的光芒,“若柳家倒下,谁来守这万里河山?那些西戎铁骑,怕是要踏破紫禁城的金銮殿。”

皇后猛地拍案而起,东珠护甲震落案上密信。柳如芸却不退反进,一步一步逼近凤榻:“我父亲一生忠勇,这莫须有的罪名,究竟是谁在背后操纵,娘娘心里清楚。”她的发间白海棠微微颤动,“但娘娘别忘了——”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是北疆八百里加急战报抵达。

柳如芸望着皇后骤然变色的脸,俯身拾起地上狼首玉佩,在掌心轻轻一握:“这场戏,该收场了。而那些伤害我柳家的人,”她将玉佩重重掷回,玉碎声响彻大殿,“我定会让他们,血债血偿。”转身时,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倔强而坚韧的剪影,宛如一株在血火中重生的海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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