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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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暗巷藏锋,玉簪藏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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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侯府嫡女重生后,四皇子追疯了
作者:
溪风谷物
本章字数:
5302
更新时间:
2025-07-08

离国都城的酒肆里,一身青布短打的阁主正给炉上的铜壶添柴。火苗舔着壶底,映得他右眼角的疤痕若隐若现——这是他扮成炭火贩子的第三日,腰间的钱袋里藏着幽冥阁的密信,上面用朱砂画着后宫与盐矿的暗渠分布图。

“客官,您的马奶酒。”柳如烟端着粗瓷碗走过来,鬓边别着朵不起眼的格桑花,那是与暗线接头的记号。她给邻桌的络腮胡大汉添酒时,指尖飞快地在桌底敲了三下——这是“目标出现”的暗号。

阁主眼角的余光扫过那大汉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离国皇室特有的狼纹,却比拓跋谨的龙纹少了一颗獠牙,显然是宗室子弟。他端起自己的酒碗,碗沿碰在桌面发出轻响,这是让柳如烟撤离的信号——对方身边跟着三个佩刀护卫,气息沉稳,是拓跋谨的亲卫。

络腮胡大汉忽然拍桌:“店家,你这酒掺了水!”说着便要掀翻桌子。柳如烟惊呼着后退,手腕却被对方攥住,粗粝的拇指着她腕间的银镯——那镯子是阁主送的,内侧刻着幽冥阁的徽记。“小娘子看着面生啊,不是本地人吧?”大汉笑得不怀好意,眼中却闪过审视的寒光。

阁主猛地将铜壶砸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泼向大汉的护卫,趁乱抽出藏在柴堆里的短刃,刀尖抵在大汉咽喉:“离国待客,就是这般调戏妇人?”他故意用生硬的离国话嘶吼,青布衣衫被热气蒸出的汗浸湿,倒像个急眼的市井小民。

“误会!都是误会!”大汉身后的护卫刚要拔刀,却被他喝止。大汉盯着阁主眼角的疤痕,忽然笑道:“这位兄台好身手,在下拓跋烈——哦,忘了说,是旁支的,与那位新皇可没关系。”他刻意强调“旁支”二字,手指却在桌沿画了个圈,那是安王府旧部的暗号。

阁主心中一动。拓跋烈?二皇子的名字,却在登基大典上被宣布“暴毙”,如今竟化名潜伏在都城。他收了短刃,往灶里添了块柴:“客官说笑了,小的就会烧火,哪懂什么身手。”柴薪噼啪作响,掩盖了他与柳如烟交换眼神的瞬间。

入夜后,两人回到城郊的破庙。柳如烟解下银镯,内侧己被拓跋烈捏出一道浅痕:“他定是认出了镯子,那上面的徽记虽小,却是幽冥阁独有的纹路。”阁主用烧黑的木炭在地上画着酒肆的布局:“他想拉拢我们,借幽冥阁的势力复辟。”

“那我们……”柳如烟望着炭痕勾勒的门窗,想起阿绾在后宫的处境。阁主折断一根枯枝,将拓跋烈的位置圈住:“先应着。他知道安王府的不少旧事,或许能挖出盐矿暗渠的密钥。”枯枝落地的轻响里,藏着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越是危险的棋局,越要敢下险子。

三日后,拓跋烈果然派人送来密信,约在城东的废弃窑厂见面,说要“共商大事”。柳如烟换上男装,跟着阁主往窑厂走,路过街角的糖画摊时,她忽然停下:“买个糖老虎吧,讨个吉利。”摊主是幽冥阁的暗线,见她指尖在糖稀锅里蘸了三下,便明白是“需支援”,悄悄摸出了藏在画杆里的短箭。

窑厂的砖缝里还留着烧灼的痕迹,拓跋烈背对着他们站在窑口,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阁主果然守信。”他转身时,手中竟握着半块安王府的令牌,“这是当年安王与离国密谈的信物,有了它,能打开盐矿的三道暗门。”

阁主刚要伸手,柳如烟突然拽住他的衣袖——她瞥见拓跋烈身后的砖堆里,露出半截玄甲的边缘。“拓跋兄既如此有诚意,不如先说说暗门的机关?”她将糖老虎举到眼前,糖衣反射的光恰好照到砖堆后的人影,“比如,是不是要按‘金木水火土’的顺序转动?”

拓跋烈脸色骤变。这是只有核心成员才知道的密令,她怎么会知晓?就在他愣神的瞬间,阁主己扑过去夺令牌,柳如烟反手将糖老虎砸向砖堆,糖块碎裂的瞬间,暗线的箭雨破空而来。

“叛徒!”拓跋烈怒吼着拔刀,却被阁主的短刃挑飞兵器。两人在窑厂缠斗,玄甲护卫刚冲出来,就被暗线的箭射穿咽喉。拓跋烈被阁主按在烧红的窑壁上,皮肉烧焦的气味弥漫开来:“说!盐矿的密钥藏在哪?”

“在……在阿绾的玉簪里!”拓跋烈惨叫着,“那是安王当年给她母亲的,能……能调动所有旧部……”话音未落,一支冷箭从暗处射来,正中他眉心。阁主抬头望去,箭尾的白羽在月光下格外刺眼——那是离国禁军的制式箭。

柳如烟迅速搜走拓跋烈怀中的令牌,拽着阁主往窑厂后巷跑。身后传来禁军的马蹄声,她边跑边将令牌塞进墙缝:“拓跋谨的人早就盯上他了,我们被利用了!”阁主反手将她护在身后,短刃划破追来的禁军咽喉:“不,是我们借他的嘴,知道了玉簪的秘密。”

破庙里,柳如烟用布巾擦拭阁主手臂的刀伤,血迹染红了布巾,像极了离国都城夜空的晚霞。“阿绾还不知道玉簪的用处,得想办法告诉她。”她望着墙上的地图,忽然将那支白羽箭插在后宫的位置,“或许,能借禁军的手递消息。”

阁主吹灭烛火,黑暗中只剩两人的呼吸声。他想起刚潜入时,柳如烟总说怕自己露馅,如今她却能在刀光里冷静布局。“等出去了,带你去北疆看雪。”他忽然说,指尖触到她鬓边那朵干枯的格桑花。柳如烟在黑暗中笑了,声音带着点沙哑:“先活着出去再说。”

窗外的风卷着沙砾打在庙门上,像极了暗夜里磨牙的野兽。而墙缝里的令牌、玉簪的秘密、禁军的冷箭,早己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潜伏的两人与后宫的阿绾、京城的君臣都困在其中,只待某个瞬间,网开一面,或是……同归于尽。

宜城侯府的暖阁内,武明玥正对着炭火盆烤栗子,栗子裂开的脆响混着焦香漫开来。柳云舟展开刚收到的飞鸽传书,上面只有一行字:“玉簪藏钥,需护安宁。”他将纸条凑近烛火,灰烬飘落在栗子壳上:“他们摸到关键了。”

“阿绾的玉簪?”武明玥捏起一颗烤得金黄的栗子,剥壳时烫得指尖发红,“安王竟早有布置,是想留着后路,还是……”她话未说完,就被柳云舟握住手指,放在唇边轻吹——他总记得她怕烫,就像记得她当年在战场上为他挡箭时,也是这般红着眼眶强撑。

“无论安王本意如何,这玉簪现在是我们的筹码。”柳云舟望着盆中跳动的炭火,“拓跋谨急于掌控盐矿,定会对玉簪下手,阿绾的处境怕是更险了。”他忽然起身,从兵器架上取下佩剑,“传令下去,让盐矿暗哨做好接应准备,若离国异动,立刻封锁黑风峡。”

武明玥将剥好的栗子塞进他手心,温热的果肉烫得他指尖发麻:“阁主他们在离国都城,会不会也有危险?”柳云舟握紧栗子,果肉的甜香混着剑鞘的冷铁气,竟生出几分奇异的安稳:“他们比我们想的更稳妥。”他想起阁主护着柳如烟冲出敌营的模样,忽然笑道,“何况,那小子护短得很。”

暖阁外的风雪敲打着窗纸,柳云舟将栗子壳丢进火盆,火星溅起又落下。他知道,此刻离国都城的黑暗里,正有人借着这点“玉簪”的微光,在刀尖上踏出下一步。而宜城的炭火与栗子香,恰似这动荡时局里的锚点,让他确信,无论潜伏多深,总有值得守护的温暖在前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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