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把两个孩子让进屋,给他们拿来饮料说:“孩子们,渴了吧,喝吧。”
齐楚楚正渴得难受,甜甜地说:“谢谢爷爷。”她拿起汽水瓶子不顾形象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爷爷满意地笑着,指着林沐阳说道:“让我猜猜,你爸爸叫林英达,对不对小伙子?”
林沐阳有一种大旱逢甘霖的感觉,激动地说:“爷爷,您怎么知道?你是神仙啊能掐会算。”
“哈哈,不用掐也不用算,你的长相和你爸爸年轻时简首是一个模子刻的。”爷爷摸着下巴笑着。
“爷爷,您认识我爸爸?”
爷爷怅然若失地叹了一口气说:“何止是认识,当年我是你爸爸的顶头上司,你爸爸是个青年才俊,我很欣赏他,当年我要退休,推荐他当省委办公厅副秘书长,可惜任命还没宣布,你爸爸被举报有作风问题,竟然被戴上手铐抓走了。唉!可惜了,不然你爸爸一定大有作为,说不定现在当上厅长了。”
“爷爷,我爸爸现在杳无音信。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爸爸是冤枉的?”
“我也这么想,所以我让你到我家里来。”
“爷爷,太谢谢了。您为什么说我爸爸可能是冤枉的?”
“孩子,当年你爸爸出事不久,我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爸爸的事我是无能为力。你爸爸被带走,听说判的很重,到大西北劳动改造去了。我退休后,副秘书长的职位空出来,被当时革委会的一个小头目占了去。八个月后,那个姓黄的女人生下一个儿子。那个革委会的头目扬言可怜黄惠中母子,孩子生下来不满白天,两个人走在一起。孩子越长越大,今年都二十了。这孩子一点都不像你爸爸林英达,反而和那个革委会的头目,现在的黄惠中的丈夫长得一个样。不过时间一长没人追究罢了。所以我断定,你爸爸是被冤枉的,是黄惠中和她男人合谋干的。”
齐楚楚瞪着大眼睛问道:“他们的动机是什么?”
爷爷又下意识地摸摸下巴说:“动机有两个,第一,把林英达拉下马,他男人上位。第二,姓黄的肚子里有货,找个替死鬼,一箭双雕。他们肯定使了手段,让你的父亲百口莫辩,迷迷糊糊成了别人脚下的梯子,让别人踩着肩膀上位。”
林沐阳骂道:“好阴险啊!我爸爸蹲大牢,他们当了立了牌坊。”
齐楚楚问道:“爷爷,您见多识广,请给我们指条明路,我们该怎么办?”
“孩子,事情很好办,有现成的证人,就是他的儿子,听说公安局现在办案可以做DNA进行比对,孩子是谁的不就知道了。你可以到公安局申请重新立案调查,我儿子现在是公安厅副厅长,我可以背后助你们一臂之力。”
“谢谢爷爷!”林沐阳跪下给爷爷磕头。
“使不得使不得!我是气不过小人当道,恶人鸡犬升天。不过,你们出了这个门别再进来了。我们毕竟一个大院住着,他们一家找我们的麻烦,我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临死前,为我的爱徒主持回正义。你爸爸算是我的徒弟。”
“谢谢师爷爷!”林沐阳再一次给爷爷磕头谢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