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韩震醒来一看电炉子上面的照片灰烬,明白了齐楚楚昨晚趁他酒醉干了什么。
他敲开里屋的门,倚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齐楚楚,像一只得胜的猫,抓住老鼠不急着吃,逗弄着玩。
“齐楚楚,你太能干了,我放在床席底下的照片你都能找到。我以后不能小看你了。怎样?得意了吧?不过,我的照片像存折上的钱一样,怎么能只存进一个户头?狡窟三窟,我不是一只狡猾的兔子,最起码有两个窝吧?”
齐楚楚眼泪刷地流下来:“你欺负我,我要去保卫科告你,告你,告你侵犯别人隐私。”
“是吗?你去告吧!要不要我带着你去?我也想去保卫科问问,私自改户口是不是犯法?私自改户口以小充大,该不该开除?”韩震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说着,眼睛盯着齐楚楚的小脸,看她的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韩震一把把齐楚楚抱在怀里。他最知道齐楚楚这个被呵护长大的乖乖女最需要的是爱抚,不是玩心眼。
齐楚楚在韩震怀里起初浑身僵硬,在韩震强大的攻势下,得像一滩水。
韩震又开始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俘虏了老鼠不肯马上吃掉,而是让老鼠无力抵抗,心如死灰时再掏心掏肝一点点吃。
齐楚楚一种无力感袭上心头,她真想就地死去,真想一口把韩震咬死。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韩震在自己身上胡来。
韩震把齐楚楚吃干抹净,又猫哭耗子一样抱着她给她清洗,抱着她入睡,像个老父亲哄孩子入睡。
齐楚楚从此逃不开韩震的魔爪,周末乖乖过来受虐。
中秋节过后,齐楚楚准备休年休假。A矿的制度很人性化。为了照顾家远的职工,每年一次年休假,工龄短的一周,工龄长的半个月二十天。
齐楚楚只有一个星期的假期。他没和韩震打招呼登上了回家的火车。
回到家,妈妈和奶奶见到齐楚楚,感觉这孩子哪里不对劲。
以一个过来人的经验,妈妈梁因梦眼尖,看到齐楚楚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女孩,发育太迅猛了。
齐楚楚洗过澡穿着睡衣在梁因梦身边坐下,那膨胀的前胸呼之欲出,哪像一个小女孩该有的样子。
梁因梦眉头皱了皱轻声问道:“楚楚,你交男朋友了吗?”
“哎呀,妈,我还小呢!”齐楚楚不耐烦地说。
“是吗?那就好,你现在还小,女孩要自爱,千万要保护好自己。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丈夫,留到新婚夜。要不然怎么会有人生三大喜事呢?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如果提前发生性行为,新婚夜就不会那么惊喜了。”
“哎呀,妈!”齐楚楚脸红了,她害羞了,为自己己经失身羞愧。
“女儿,上班了就是大姑娘了,你不用害羞,妈妈一定要教给你。孩子,女孩的贞操最重要,一旦失去贞操,男人会看不起你。有的男人发现新婚妻子不是,轻者骂,重者打。一辈子打打闹闹,没有好日子过。”
“妈!”齐楚楚没有辩驳,红着脸走开了。
爸爸齐天趁吃过饭的时候问道:“楚楚,一个叫彭磊的男孩来找过我,说是考上了大学,喜欢你,要去找你,找到了吗?”
“爸,彭磊只是我的哥哥,我对他没有男女私情。”齐楚楚想起韩震把彭磊打发走就生气。
“这么说我女儿现在没有男朋友照顾?”
“没有!没有!”齐楚楚有点不耐烦。
“我孙女还小呢,明年正月也才十八岁,再玩两年,一旦结了婚就不自由了。”奶奶在一旁插话。
齐楚楚这次回家处处小心,恐怕暴露了和爸爸的好友的那档子事,她像回家接受审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