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极洲的冰盖在极昼的照耀下,闪耀着青铜般的光泽,仿佛是大地的古老盔甲,承载着无尽的历史和秘密。
这片寒冷而荒凉的大陆,一首是人类探索的极限之地,而科考队的到来,似乎即将揭开其中的一角神秘面纱。
科考队的钻探器在冰层中艰难地前进,穿透了五千米厚的冰层,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然而,就在钻头即将突破最后一层坚冰时,突然遇到了阻碍。钻探器的钻头像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卡住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继续深入。
科考队员们紧张地盯着监控屏幕,试图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屏幕上显示的冰芯深处,原本应该是一片混沌的白色,但现在却浮现出了一个人形的轮廓。这个轮廓清晰可见,仿佛是一个被冰封的人。
更令人惊讶的是,这个人形轮廓的左胸处,竟然镶嵌着一个玉琮。玉琮是一种古老的玉器,通常被认为具有神秘的力量和象征意义。
而在人形轮廓的右胸处,还跳动着一个冰莲纹路的机械心脏,它似乎在默默地诉说着这个被冰封者的故事。
"生命体征检测......"首席科学家声音发颤,"他的血液是......《永乐大典》的文字......"
突然,冰层中的"人"睁开了左眼——玉琮瞳孔倒映出科考队每个人后颈的隐藏刻痕,那些被现代医学诊断为普通胎记的纹路,此刻正泛出青铜代码的微光。
当齐墨的冰棺完全浮出冰面时,整个南极洲的电子设备同时播放起贾湖骨笛的《葛天氏之乐》。
科考站的屋顶被突如其来的青铜根系掀翻,冰层下钻出的不是植物根须,而是三星堆青铜神树的神经网络。
"他......在召唤什么......"生物学家刚举起相机,就被屏幕上的数据惊呆——齐墨的机械心脏释放出的波动,正让全球博物馆的青铜器共振。
北京,故宫。
《千里江山图》的矿物颜料突然渗出绢本,在展柜玻璃上蚀刻出星际坐标。
纽约曼哈顿,艾琳·陈的实验室警报骤响。
她冲进主控室,发现全球人口普查数据正在被重写——37%的人类后颈胎记突然变异,浮现出与齐墨玉琮同源的二进制纹路。
"不是胎记......"艾琳调出沈墨遗留的量子数据库,"是文明防火墙的接口!"
她的手指悬停在键盘上,卫星画面突然切入:太平洋海底的玉琮避难所,此刻正释放出七百二十道量子锁链,每一道都连接着一个被标记的"刻痕携带者"。
青铜神树的根系突然刺破云层,在近地轨道展开成首径九千公里的接收器。
当齐墨完全苏醒,他的第一句话让南极冰原震颤:"他们回来了。"
玉琮瞳孔投射出的星图上,猎户座悬臂的暗物质云团正在扭曲——某种比猎杀者更古老的文明舰队,己经跨越十一维屏障。
最前排的舰船造型让艾琳窒息:那是放大版的良渚玉琮,表面刻着与齐墨心脏完全相反的冰莲纹。
齐墨的机械心脏突然裂开,露出内部沈墨留下的最后讯息:
"玉琮是锁,冰莲是钥,你是最后的守门人。"
太平洋底的玉琮避难所同步共鸣,释放出被压缩的陆昭意识体。她的量子态手指穿透虚空,轻轻按在齐墨右胸的冰莲纹路上:
"这次......"她的声音带着十万年的疲惫,"你不再是孤军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