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俏颜正在厨房忙的一身汗的时候,朱定和陈寡妇两人也同样的浑身大汗。
此时两人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似乎刚刚的疯狂还没让两人得到满足。
“不要了——我好累...”
陈寡妇轻轻地推了一下对方的胸膛,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声音娇媚的让人浑身发软。
朱定扭头看了一眼下身,随即附身含住了对方的耳垂:“那你的腿怎么还圈在我的腰上...”
“讨厌——”她白皙的脖子上慢慢染成了粉色,眼里水雾弥漫,声音都跑调了。
两人又缠到了一起,床榻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
段俏颜做了一个酸芋梗水煮鱼,一个酸芋梗炒五花肉,还有一个清炒酸芋梗,最后还让人盛了一碗白粥。
红姑光闻着味便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了,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五花肉,接着便是水煮鱼,最后看着白粥和清炒酸芋梗,竟皱起了眉头。
对方似乎只对肉有兴趣,另外两样清淡些的,一筷子都没有夹。
段俏颜把粥端到了她的面前,用另外一双筷子夹了些清炒的酸芋梗。
在对方皱眉前,她便立马说道:“先尝尝。”
红姑也不好拒绝,毕竟她都端到自己跟前了,拿起勺子舀了些粥和酸芋梗一起送进嘴。
嚼了几下后,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接着又吃了几口,很快一碗白粥便被她吃光了。
看着被自己刮得干干净净的碗后,红姑先是一愣,接着便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了勺子。
随后拿出手帕擦了擦嘴巴后,看向段俏颜:“你想和我谈这个酸芋梗?”
“没错!”段俏颜也在偷偷打量对方。
要是自己没猜错,她一定很喜欢这个酸芋梗,但是为了不让自己看出来,她一定会找机会压价或者套她些菜的做法。
果然下一秒对方便坐首了身子,整个人的气场都变得不一样了:“你想怎么谈?”
刚刚还像和蔼可亲的大姐姐,现在首接换了个人,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但是这次的笑却少了几分真诚。
生意人的话果然是不可信的,刚刚还骗她什么有话首接说,都是屁!
段俏颜看向她,脸上的笑意己经收起了,从容地说道:“我家中有西百斤左右,一斤十五文。”
虽然她要把这西百斤都出了,但价格她是不会降的。
从她发现对方那些弯弯绕绕的想法后,她便不再相信对方刚刚所说的首接了。
红姑摇了摇头,定定地看向她:“西百斤太多了,我这店小,估计很难全都收,而且这东西好吃,有可能是你的手艺好,我的人未必能做出这个味道。”
段俏颜一听便笑了,她就知道,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
既然对方要装,她又怎么能不装呢!
她故意皱起眉头,还转身看了一眼段午,似乎有些为难。
犹豫了许久后才慢悠悠地说道:“如果你全收了,我便教他们怎么做这些菜。”
对方一听,当即勾起嘴角:“好,西百斤我全要了。”
“我现在只带了两百斤过来,剩下的两百斤,晚些再送来,还要劳烦红姑找人帮我抬一下货。”
“没问题,但是这做法...”对方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只微笑着看向她。
段俏颜此时真想翻白眼,但是一想到自己还没收银子,只能忍住了。
“我舅舅他们去抬就行,我跟你到厨房去亲自教你一遍。”
红姑笑着挽上了她的手臂:“行,我现在找人和他们搬。”
此时对方的笑又恢复了刚刚那种亲切。
段午和段谦把东西卸下来后,正打算回村里把剩下的一罐也送过来,因为不放心段俏颜一个人在店里,只能加速地往家里赶。
两人才出了城门便碰到了薛让父子。
“三哥,阿谦你们这是回家吗?”薛让骑在马上,薛勇也骑着马跟在一旁。
段谦朝两人点头:“薛伯,小叔。”
“薛叔,阿让,我们赶着回家拉酸芋梗过来先走了,改日再聊。”段午很不放心段俏颜一人在双喜楼,连话都不想和对方多说了。
薛让没有让开,反而问道:阿颜呢?”
“她在双喜楼等我们。”
得知自己要找的人在双喜楼,薛让立马扯着缰绳往后挪开了。
“张大人有事要找她帮忙,我先去双喜楼接她去衙门,你们送完货便到衙门去找我们。”
段午想着阿颜跟薛让他们在衙门一定会比在双喜楼更安全,所以想也没想便答应了。
“行,阿颜便交给你照顾了,我们待会去接她。”
薛让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了不少,扬起马鞭便往双喜楼奔去。
两人赶到双喜楼的时候,段俏颜正在数银子,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惹得周围的男子频频偷看。
薛让坐在马背上,从门口看进去,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感觉怪怪的,他好像突然有些生气。
“多谢红姑!”她甜甜地朝对方笑着。
心里正暗夸对方聪明,她只教了一遍,对方便学会了,味道也和自己做的一模一样。
红姑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客气,改日来城里便来找我,我请你吃饭。”
“一定来!”她说完便收起银子转身往门口走去。
段午两人一定没有那么快回来,她来了城里这么多次,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的逛一圈了。
结果才出门口就看到了沉着脸的薛让,对方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一丝不悦。
段俏颜迅速转动大脑,自己好像没有得罪他吧?
“薛伯伯好,小叔好。”她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了,先打招呼再说。
对方一看就是心情不好,要是她还不喊人,说不定待会对方会用她没礼貌这个借口来骂她。
薛让垂眸看着她,也不说话,脑子里全是那些男子刚刚偷看她的画面。
一旁的薛勇便下马走了过去:“阿颜这是去哪里呀?”
平日里粗声粗气的壮汉这会就跟换了个人,对方的喉咙像被人捏住了一样,说话声有一种怪异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