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AA制便是开销均分,一人一半!”云得解释。
“你想得美!老夫才没这么傻!”风清扬当然不会出钱。
云得笑道:“开个玩笑!说吧!带我去最好玩的地方?”
“哦,你不是喜欢勾栏听曲么,老夫带你去一个地方,包你听后满意!”风清扬微微一笑。
云得知道风瞎子也喜欢这种地方,只是碍于名声,他终因是有名的剑客,算是名人,自然要注意形象,因此,他不敢放飞自我。
而自从与云得相处过一段时间后,见云得活得洒脱,活得透彻,我行我素!全凭自己喜好,不顾世人目光!
因此,风清扬觉得他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其实对活法的理解还不如云得。
这也许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真正来由吧。
看来风清扬还真被云得拉下水了。
云得嘴角露出一丝不可察觉的笑容,他心想:这是算老人变坏,还是坏人变老?
京都南城有个叫牡丹棚的地方,这里是勾栏听曲第一处。
来这里的人,都是些商贾名流,风流才子。
这种风月无边的地方,自然是挥金如土,醉生梦死之地。
风清扬带云得来到这里,两人刚进入,便有招待客人的院主前来打招呼:“哟,这两位爷,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吧,快快里面请,二位来得正好,今睌是我们牡丹棚的头牌牡丹姑娘十八岁生日,戌时将举办盛大诗酒大会,如果谁能胜出,牡丹姑娘可答应摘得桂冠者,除陪睡外的任何要求!”
“哦!还有这样的好事!看来来得好,不如来得巧啊!”云得喜形于色。
看来古代的勾栏文化,如果不是亲临现场考察,还真有许多有趣的东西遗忘了。
风瞎子却不置可否!
他其实来这里,是有点怕暴母龙的。
如果暴母龙知道他带着云得来这种地方,绝对要被龙爪拍扁。
所以,他有种患得患失!
可云得却不同,他犹如龙归大海,拉着他的手,一首往里挤,想占两个最佳位置,以便一睹头牌的芳容。
可是,这里花花公子,文人墨客,商贾名流却早早地占据了最佳位置。
他们这个时候来,自然是没地方站脚了。
但云得是何许人也,这可难不到他,他立即找到刚才那个院主,把自己的要求一说,同时拿出五两银子,放到院主的手中。
院主见云得出手如此大方,讨好的微笑:“公子稍等,立即安排!”
说着院主便离去了。
不一会儿,过来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对云得道:“二位大爷随我来。”
云得心中一笑:世上能用钱解决的事,便不算事。
两人跟着这个姑娘来到北面二楼,那里早摆了一张茶几,两张椅子。这显然是给他们二人准备的。
云得与风清扬坐下之后,明显的感到,先前早到此处的人,皆用眼光看过来,他们明显的怀有颇大的敌意。
云得可没当回事,仍然不失风度的与他们打招呼。
至于有没有人理会,云得却不计较这些。
他有“精神胜利法”:老子给儿子打招呼,儿子一般不鸟老子的。
自然!云得赢了!
风清扬当然感觉到这里所有的人不善。
云得这个“痴癫”知不知道是何原因,但他自然明白:他们是这些人眼中的不速之客,很不受欢迎。
他们的到来,对于这些人来说,多了两个对手。
可云得却是大咧咧的坐下去以后,立即倒上两杯茶,一杯递到风清扬手上,他自己端起另一杯轻轻喝了一口,然后优哉游哉的静等头牌牡丹出场。
戌时,牡丹姑娘果然盛装登场。
云得居高临下,自然看得清楚,见这牡丹姑娘,生得眉清目秀,体态丰盈,确有几分姿色。
“前辈你对牡丹姑娘的感觉怎样?”
云得无话找话,这话哪里是一个徒弟对师父说的,好像今日是他陪风清扬来相亲似的。
因此,风清扬答道:“太远了,老夫感觉不到。”
“这怎么可能?前辈不必拘谨!来这里是来休闲与放松的,何必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呢。”云得很不高兴。
“唉!我……没感觉!”风清扬说道。
云得一笑:“你什么没感觉?是不是想歪了?我叫前辈评价牡丹的高矮胖瘦美丑,不是问你那方面的感觉!”
“这……哦!”
风清扬知道又被云得这小子忽悠了!
此时牡丹姑娘开口:“欢迎各位来到牡丹棚,今日是小女子的十八岁生日!谢谢各位陪小女子过生日。现在小女子弹奏一曲!只因今日是小女子的生日,一会玩波刺激游戏,谁出价高者,先为谁演唱一出,各位意下如何?”
云得听后,心中暗道:这姑娘也会搞钱啊,这不是明显的挑起这些男性的争强好胜么?
“没意见!”
云得身旁这个年轻男子大喝道。
这一声喊,把云得吓了一跳:这个兔崽子,你一根麻杆般,声音怎么这么大呢?吓死你大爷了。
坐在楼上之人,只有云得没有表态,其他七位都表示没意见。
云得算是看明白,今晚的竞争对手,也许就是他们这楼上的八人是重头戏。
云得见状,却大声道:“我有意见!”
云得这一声大喊,成功的把坐在他旁边的这位麻杆也吓了一跳,算是扯平了一局。
可麻杆却不干了,盯着云得道:“你一个破喉咙,喊死,把本公子吓一大跳!不知道礼貌点。”
云得笑道:“你刚才不是在叫死么?你在先无礼,难道本少爷在后喊一声不应该么?”
“你放肆!怎么跟欧公子说话的?你知道欧公子是谁吗?”这位显然是欧公子的保镖。
云得第一次来京都临城,当然不认得欧公子阳公子的。
于是调侃地道:“哦!本少爷初来乍到,还真不认识什么欧公子,说来听听?”
“小子你听好了!我家公子是当今礼部尚书的独子,姑妈是当今圣上的奶妈,师父是五十万禁军教头史进史教头,小子,你怕了么?”
云得还真的佩服这保镖的表达能力,一口气把这欧麻杆的身势说了个一清二楚。
当他听到面前这个人,是史进的弟子时,开心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