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出世一个僵王也许是洪湫。他杀了两千个女人和两万个男人。”
老花喜极而泣叫我帮助洪湫。他说洪湫突破了无法无天才能拯救苍生。
我说狗叔他们不行吗？老花说龙族人复活是天地浩劫。龙族人是原始野人。
我说天道到底是什么？
他说天道法则主要约束三界大人物。天规法则主要约束三界小人物。玉帝王母杀了十条神龙又杀了神龙后人如果是逆天道那么他们早被天道处死了。玉帝现在不让位是天道没有找到满意的继位者。
“你怎么支持洪湫?”
“他是阴阳双极是真神。玉帝不是。”
“这个怎么区分？”
“真神说白了是会分配东西大家都满意。出现一部分人吃不饱会饿死是违背天道。玉帝不想背责任还想长期掌权创立了天规等级责任制。这就是大成者的智慧。比如玉帝送给我们天帝宝座我们干不了。比如后土创造了六道轮回维持生态平衡生生不息。”
“为什么杀灭龙族？”
“天道规定杀死邪恶。我弟弟他们是创造邪恶。他们不是和天庭对着干，他们是和天道对着干。洪湫自身条件满级了有资格争夺天地宝座。他上任天帝会给三界带来和平财富。他能否成功凭实力。我希望他赢。”
“有没有极正极善的神仙？”
“十朵金莲代表十个真神。现在只有三个真神是女娲、应龙、创始元灵。其余神仙都在修行路上。”
我问他到了五十岁会死吗。他笑着说被神仙发现了他想死死不成。龙族人活到五十一岁失去了生命轮回优势。
“你能活多少岁？”
“一万年。”
“你能活一万岁为什么五十岁轮回一次。”
“无限轮回无限生命。”
“天道太不公平了。”
“龙族人每次轮回都要重新开始。活不到五十岁死了会魂飞魄散。”
“这是为什么？”
“天道赐给人得意也赐给失意。没有完美的人。”
“你们重新开始修为怎么来的？”
“我们死之前交出龙胆给最信任的人保管。我们重生以后吃下龙胆保存修为。”
“牛家人欺负你怎么不反击？”
“我只能用凡人方式还击所以我修炼了造化和你交情深厚在生死关头你救了我。”
“你是不是早知道我身份？”
“你来这里是岳银瓶和你奶奶做局。她们的心愿是应龙复活捍卫三界正义。你奶奶的祖先是应龙后人。”
“我是吗？”
“你不是。你奶奶逼不得己嫁给凡人是为了遮掩龙族身份。”
“我奶奶怎么不五十年一轮回？”
“你奶奶是阴人必须传承阴人业。”
“我奶奶想我变成女人。”
“你变成的女人是你奶奶的祖先雨师妾和你没关系了。意思是雨师妾重生了。”
“你认为我变不变女人。”
“我们允许你变女人的话不会告诉你杀阴保阳。你一定记的我弟弟识破你身份约你在小树林里见面。”
“你们兄弟是什么意思？”
“雨师妾复活会撕毁你奶奶和岳银瓶合作协议。碧山观道士杀死雨师妾。雨师妾重生会杀了我们，也会和我们争夺秘境。我们兄弟告诉你自救方法找到阴人进行交合抽出阴鬼。”
“你弟弟他们准备谋杀我。”
“你不变女人他们不杀你。我会和他们说清楚。”
“我和一个阴人交合没成功。”
“你不是阴人。你中了阴毒改变你身体基因会变成女人。你只能杀阴保阳保命。你确定她是阴人？”
“黑无常对我说的。”
老花想了想说：“阴人极少数你能遇见她似乎说明秘境会出世。我弟弟说小树林里出现一个女人帮你，她不是岳银瓶和你奶奶。”
“我以为是她们。”
“她们是鬼不敢在白天行走。我们没对岳银瓶提起这个女人。她道行高深遮掩了身份，她是人是鬼是妖是神我弟弟分不清。”
“她重要吗？”
“她是你的救星必须重要。她不愿意露面你不强求。时机到了她会露出真面目。”
“我该怎么办。”
“你被牵扯进来是命中定数。你变成雨师妾和你没关系了等于你死了。你奶奶这一脉阴人业主要目的是为了实现雨师妾重生。雨师妾死了是天道定数。你奶奶现在是逆天道。但是天道讲定数也是变数，站在这个立场应龙重生了不是逆天道。至于应龙重生后是什么立场现在无法决定。”
“什么原因？”
“重生后不是原来那个人。”
“观音大士指使她们实现应龙重生。”
“除了三个真神以外所有神仙都在修行路上。说白了她们是在赌博。神仙预知不了未来。”
“我该怎么办？”
“我和他们做一件事的话那我今天必死无疑。做这件事是和自己过不去。做成这件事另当别论。他们也是在赌博。以我的经验判断他们必须失败这个结局才圆满。”
“什么原因？”
“他们不够条件不够资格凭什么和玉帝斗法。你奶奶对你说的众生平等是错的。”
“什么是对的？”
“众生平等是生命和时间在一个水平线上。命数是按照人的成长经历决定。不是人一出生天道决定了人的命运。”
“我奶奶为什么骗我？”
“她哄住你才能利用你。她是阴人阴毒最自私。她把你举得再高你都是个傀儡。”
“人能胜天吗？”
“从古至今只有玉帝一个是人修仙成为天帝。玉帝是经历了几万亿次劫难修成大业。蚂蚁吃掉大象只有一个可能性蚂蚁遇见了死象。如果有志者事竟成的话，河水都流向了东海会变成灾难，其余三个方向没有水旱死了也是灾难。做人有主见才能明白自己适合什么。”
“我不配合的话她们会杀了我？”
“所以她们是你的敌人。她们为了成全自己牺牲别人。”
“观音大士会不会杀我？”
“你说这句话露白了你不清醒。真相是观音大士指点岳银瓶去寻找秘境。你奶奶为了实现雨师妾重生和岳银瓶合作。我弟弟他们和岳银瓶合作也是一回事。你奶奶牺牲你和岳银瓶没关系，但是你不配合和岳银瓶有关系。观音大士只和岳银瓶有关系。你不够资格和观音大士有关系。”
“我该怎么做？”
“你不想做傀儡和奶奶说清楚。”
“说清楚以后我是什么结果？”
“她们不信任你的话会杀人灭口。你认清自身会找到答案。你想到的答案是杀人灭口说明她们不是正义一方。”
“谁是正义一方？”
“玉帝和洪湫。他们之间再分出正邪。以后再出现挑战者再分出正邪。”
“我想毁掉秘境是正是邪？”
“秘境是先天之神化身毁不掉。”
“我阻拦他们不找到秘境是正是邪？”
“你这样做是支持玉帝说明你现在生活幸福满意玉帝掌天。”
“我保持中立行吗？”
“你站在正邪中间是不好不坏因此你分不出好坏。你想成功必须坚定立场。看透一切但不放下一切活着才精彩。”
“你不回来我差一点找了秘境。”
“就凭你。你真敢想。一个黑山老鬼够杀你几十万次。他身上十几件玄天至宝。他们斗法是斗法宝。”
“别逼逼了。属你能逼逼。”
黑夜里闪现一个女人训斥老花。她脸上红纱巾半遮面。我跟随老花站起身。老花叫她师姑。我想起沈沧澜说过喜娘和师姑对话谋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