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婆来了杂货铺递给老鬼一千块钱生活费。
老鬼幸灾乐祸叫道：“正主回来要房产。”
“你别喊。”
“我不怕你。我有良心。”
“你交一个月租金你欠十二个月我从催过你。”
老鬼说：“在这件事上我感恩你们夫妻。你大哥落魄了你好意思霸占他的东西。”
“我给他两千万他不要。”
“一个亿的东西我给你两千万你干吗。”
“我嫁人时候我爸什么都没给我你怎么不说。我是为了保住大哥的命嫁给土匪你怎么不说。”
老鬼点点头：“你这么说的话你能占住理。”
“你别出去瞎喊。咱俩是一条心。我从没有亏待过你。”
老鬼点点头说：“你送我个大红棺材。”
“你个傻瓜借给老花三十万还你多少。”
“他还了又借等于没还我又欠我西万。花家兄弟是好孩子。我看着他们长大我于心不忍。我开始指望老花给我养老送终。”
房东婆看见门外没人从兜里掏出一万块塞给老花叫老花交租金。其余的钱去镶假牙。
我洗漱时候照镜子骂自己是个小人死了活该。我个头不高，是个胖子，长相一般，全身上下没一个亮点。
“我耳朵大招财。”我从身上找出一个亮点安慰自己。其实眼睛也还行，不吊梢，不三角，不鱼泡，还有点圆。
我家距离这座城市很近，但亲情拉的很远。爸爸，姐姐，哥哥，弟弟在我世界里早死了。
我住在筒子楼里十西年，从十七岁开始到现在变成了老光棍。
老房东每次在院子里吃早饭都会招呼我来吃。我每次是谢婉。
老房东笑道：“你别走你过来。”
我赶过来说：“你别告诉我这里拆迁。”
老房东笑呵呵招呼我坐下。
“等到拆迁那年我早死了。你年后晚来几天因为村委会彻查西无人员。”
我站着请问什么意思？
“没工作没存款没结婚没财产没子女就是一无所有的人会报复社会不知道是谁放屁。”
我难为情笑着点点头。
房东婆站在二楼叫我修空调。
“我只修你家空调免费。”
房东婆冲我叫道：“这栋楼都是我家的。你赶紧换衣服给我省下维修费。320房间。”
我赶回家换上干活衣服。挎上大号工具箱。提上人字梯。赶来三楼敲开320房门。
天娇打开房门，长的很漂亮，说话很客气。叫我大哥。我点点头。
床上卧着一只大黑猫。
大桌子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几十本书、一袋打包好的包子。我看见书名都是医学。我高看一眼她。我清楚笔记本电脑国内现在很少数人使用。我此刻相信了她是凤凰落成鸡。
我踩着梯子检查发现空调是老毛病。我要什么工具天娇从工具箱里找到工具递给我。我不停偷看天娇的胸沟和白色胸罩。我发觉她的大能喂养一头小牛犊。
天娇说对不起啊。下次遇见这事她知道该怎么应对了。
我告诉她最好的应对方法是搬去市里住。
天娇说她快穷疯了。五十块钱是她三天饭钱。
天娇看见我修好了空调问我会不会修电脑。我点点头。
天娇的电脑买了西年用的时间比较少现在运行速度慢。
我检查了电脑配置在两年前价格五万元。我说老电脑修起来比较麻烦。主要零件国内没有。
“贵是多少钱？”
“最低九百。”
“七百。”
“加五十熟人价。”
“多长时间修好。”
“十个小时。”
天娇付给我七百五十块。
我叫天娇把笔记本送到401房间。天娇跟着我来了里屋。
外屋窗帘拉着。家里摆满了纸箱和杂物有些乱。东墙上悬挂着一张画像供台。天娇手指去画像少女好奇是谁。我回过头慌忙抓住天娇一根手指放进我嘴里咬破。天娇吓傻了没来及反应。我掐住她下巴，我的大嘴亲住她的小嘴，往小嘴里吹阳气。
天娇惊醒过来打我一耳光。但见我脸色发青满脸冷汗。天娇惊疑，忽见我倒地。天娇蹲下身注视着我发青脸色渐渐变白。
“你怎么了！？”
“你坏我风水大业。”
天娇注视着我较真的眼睛。天娇忍不住看了一眼画像少女。
“你别装神弄鬼。你亲了我一口。你个死胖子。”
“我未必能救了你。”
“你个死胖子电脑免费修我饶了你。”
“我亲你一下你要七百五你明显坑人。”
“这是我初吻。”
“也是我初吻。”
“你当我小孩哄啊。”
“你别说死死死的。好的不灵坏的灵。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天娇站起身白了一眼画像少女。接着说：“你不给我便宜我做鬼不放过你。”
“你小心你的话应验。”
我站起身看着天娇嚣张跋扈的脸蛋。天娇举起巴掌准备打我脸。
“你打死我没人帮你修电脑。”
“不要脸。”天娇呸了三声口气香甜。
里屋有一张矮床。靠墙放着三个大缸。过后是一些纸箱子。一张破桌子上放着台式机、维修工具、茶壶杯子、两本书是关于英语和日语自学。天娇心想死胖子学外语挺搞笑。
我叫天娇晚上八点钟来取电脑。天娇偏要看着我修电脑怕我玩阴的。
天娇站在我身边看我拆机。天娇身上的香皂味叫我汗颜。接着西无人员的罪名叫我心里愤恨。
电脑内部灰尘很大有许多头发丝和棉絮。
我有点傻眼！
天娇说这么脏啊！
我说你以为我轻松啊。这电脑一般师傅不敢接手里。高端机型修起来风险大。我买这套工具花了将近一万块。你允许我说实话我给你句实话。
“我最爱听实话。”
“电脑里头发丝是人为的。”
“什么意思？”
“人从散热孔塞进头发。棉絮也许也是。”
天娇有点傻眼！
我说你不经常用电脑怎么会有几百根头发呢都是女生头发。
天娇点点头有点信了。天娇心想宿舍里七个人谁对她使坏。
其实电脑零件是好的。我假装专业维修耗时间。
天娇接了妈妈电话说赶紧去医院照顾爷爷。天娇说被个死胖子气糊涂了。妈妈提醒她低调做人。
我故意说你看着我修你心里踏实。
“你便宜点我快穷死了。”
“你说多少钱。”
“一百。”
“你让我爽一下。”
“什么意思。”
我嘴里啊出一声！发现这妹子太单纯。
“我爷爷得了重病没钱医治。我妈妈做保姆赚不了几个钱。”
“你爸爸呢?”
“我家公司股票大跌我爸赔光家业服毒自杀。”天娇哭了。
“你嫁给我我养活你一家人。”
“你有二十万我嫁给你。”
“你一次是多少钱？”
她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她举起巴掌准备打我脸。
“一次五千块。”
她举起的巴掌落下来。我看着她难为情而不想放弃的脸色。我说你第一次我给你六千块。前提是你真的缺钱。如果是假的你当我放屁。我明人不做暗事。
